林殊他們遇見一處綠洲。
老人們再也走不動,決定在這裡安息。
林殊幫助他們下了車,在安靜的水源旁尋到安息地,他們朝著天房卡爾巴做最後的禱告,然後躺下來等待安拉。
脫去沉重破爛的一生,帶著純潔的靈魂前往麥加城,當最後一位老人的鼻息停止,林殊仿佛也得到解脫。
他這一生從不掌握在自己手裡。
但是他比這些老人們擁有太多選擇權。
可他卻比這片戰苦地的大多數人都活得窩囊。
林殊決定回去,如果他還能活著回去。
他要回去撫養小寶,他要回去跟陸馳離婚。
老人們將僅剩的食物全部留給林殊,林殊吃下所有卻並不多的食物,補足水分,解開駱駝身上的板車,騎著駱駝朝著老人們指出的方向前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在精疲力儘前遇見一座城鎮。
這座由石頭修建的城鎮背靠浩瀚無邊的沙漠。
這裡的沙漠不再含有沙礫,沙子細膩柔軟,像金子一樣發出漂亮的光澤。
但這裡的人卻沒有道德法律意識。
他們隻信仰宗教,小孩身上背著槍,大人們負責巡邏和生存,這裡隻分為男人和女人。
能夠生產的和年幼的孩子能得到比較好的照顧。
年邁的受到尊敬並像首領一樣指引著年輕人們。
他們並不落後,林殊看到裝甲車還有許多武器,隻是它們像是撿來或者其他軍隊遺留下來的,孩子們圍著堆成山的零件拚湊武器。
然後林殊再次看見陸馳。
陸馳被印刷出來,貼的到處都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孩子們朝著他的臉投擲飛鏢。
他是惡魔,他吸乾了沙漠的血液。
這是當地人的共識。
時常有軍隊過來補給,他們用黃金換取水和食物,也有商旅過來收取黃金,老人們讓年輕人搬出黃金,換取日常所需,也有像林殊這種流浪者,在這裡做活換取食物,等到休息足夠再次踏上流浪。
那天又來了一些軍人,這次的軍人足夠慷慨,不僅提供黃金還提供一整車的汽油。
他們想換取幾名Omega。
不帶走,玩樂幾天。
老人們拒絕了對方的要求。
直到衝鋒槍的槍口指向老人們的腦袋。
最先被推出去的就是那些流浪者,其中包括林殊,他不清楚自己是怎麼被認出Omega性彆的,同時又覺得諷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林殊被拉進去時淫亂的群p已經開始。
有名女人被脫得精光,軍人們的大手把她的乳房捏成任何形狀,粗長的性器插在她的身體裡,顯然她是最受歡迎的。
越原始的地方越有生殖崇拜。
男人要有雄壯的肌肉,碩大的性器。
女人則要擁有豐滿的胸脯,肥碩的屁股。
幾個男人圍著那個女人玩弄。
女人並沒有尖叫,似乎習以為常,回應著男人的親吻,主動含吮粗大的陰莖,她的配合取悅了男人們,男人們搬來葡萄酒,將紅色的液體淋在女人的身上,衝掉汙垢,女人露出淺色肌膚,男人們興奮地大叫。
很快,其他的Omega也被剝光衣服。
不知是不是這裡荒淫的氣氛影響了外麵,還是他們顯得太過富裕,原屬這個城鎮的一些女性也走了進來,她們沒有在生育期,有些是beta,有些是Omega,她們主動寬衣解帶,服務富裕慷慨的軍人們。
人們好像忘記躲在桌子下瑟瑟發抖的林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能他過於瘦小,過於肮臟。
軍人們已經對他沒有興趣。
直到一名軍人將他拉出來,興奮地對著忙碌的其他人說,“這裡還有一個,像個小孩,哦天啦,你可真白……”男人濕漉漉的手指無意揩掉林殊臉頰上的汙垢。
其他人葷笑著說,“我們可對孩子沒興趣。”
麵前的男人噴出令人惡臭的氣息,他貪婪地抹開林殊的臉,“你們沒有我有,我……”
男人被敲暈了,一個更加強壯的身體扛起瘦弱的林殊,朝著隔壁簡陋的房子走去。
軍人們哄堂大笑,“哈桑醒過來一定會殺了你。”
男人停下腳步,抬起衝鋒槍,“那我讓他沒有這個機會,謝謝提醒。”
一陣子彈射擊的聲音,穿過皮肉,地上的身體軟綿綿動了動,再也不會動。
淫亂的群p寂靜片刻,然後發出更加瘋狂的動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林殊的耳膜被那陣槍聲震得發麻,直到男人把他放下來,他都聽不見男人說什麼。
但是男人要做什麼他知道。
他的腿被分開,粗長的性器插進他的腿間。
林殊瘋狂反抗,很久沒剪過的指甲不要命抓撓著眼前這個絡腮胡子,他罵出從老婦那裡學來的最惡毒最肮臟的土語,詛咒這個想要強暴他的軍人,他還瘋狂的吐口水,像關在柵欄裡的草泥馬。
陸馳一言難儘地看著林殊。
下一秒緊緊抱住林殊,失而複得的快樂比什麼都重要。
上一次跟林殊分彆,他以為很快就能找到林殊,然而並沒有,林殊再一次從他麵前消失。
當所有地方都找遍後,陸馳深入阿拉伯人都不願進入的沙漠地區,這裡不僅失序,而且他們永遠不相信政府軍,認為接受現代文明的政府軍早就背叛安拉。
而陸馳正是導致信徒背叛的惡魔。
這裡每一個人都仇視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當他想要深入這片廣袤無垠的沙漠時,連政府軍都保持沉默,於是陸馳帶上幾名親信輕裝上路,他覺得他比樊塵幸運多了,至少他和林殊還在這個世界,而樊塵跟言辭不知在那個落後的世界裡遭遇什麼苦難。
亦如預料的,陸馳他們被識破身份,一路尋人還要躲避追殺,一晃好幾個月過去,陸馳恍然發現他跟林殊已經分彆半年。
三個月前那一麵恍然得像鏡花水月。
又像彌留之際最後的影像。
每次瀕臨死亡,他都在責問自己,是不是做了太多壞事才會遭到這種噬心蝕骨的疼痛。
他承認自己犯過錯。
僅在林殊身上。
躲在桌子下的小Omega曾經用那麼甜的眼神看著他,小Omega還會用甜甜的氣音喊他:哥哥!
陸馳一次次從噩夢中驚醒,他瘋狂想念林殊,而手機裡唯一一段關於林殊的印象隻有那段監控視頻。
為了安全,陸馳從不在手機裡儲存私人信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段監控視頻是為了配合樊塵的計劃無意錄下來的,幾百個視頻,唯一一個有著林殊影像的視頻,卻是他強暴林殊的罪證。
陸馳再也不敢看那段視頻,但是也舍不得刪除,那是唯一關於林殊的影像,他揣著一隻潘多拉魔盒,裡麵有他最想要的東西,卻不敢打開。
一個月前,陸馳的親信死得死傷得傷,他很快決定放棄這個隊伍,不顧眾人反對,佯裝成遊兵混入另外一個混裝的軍隊裡。
裡麵什麼人都有,沒人懷疑陸馳。
他們的任務是押送幾車軍火汽油運送到另一個城市,雇傭他們的人很大方,這片土地上錢最不值錢,隻有水和石油值錢。
走到一半隊裡領頭的商量著私吞。
陸馳隻想找人,他的配合令不少人鬆了一口氣,儘管他裝模作樣的注射抑製劑,但還是漏出少量信息素,大家都知道這人是個等級不低的Alpha。
高等級的Alpha默認他們的行為,大家自然相安無事,有時候還會對他有所優待,例如陸馳想繞行到這座補給城鎮時,沒有人反對。
陸馳沒想到會遇見林殊。
希望越來越渺茫,連他自己都說不出為什麼還要遊蕩在這片沙漠,像他這種頂級又偏執的Alpha,手裡握有巨額財富和命脈,他等同於上帝般的存在,他可以對這片貧瘠的地區做出任何懲罰,但他卻選擇一種朝聖般的虔誠心態,一步一個腳印犁過每一寸土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隻為了找尋他丟失的玫瑰。
他希望找到林殊,哪怕隻剩一塊骨頭也要帶回去。
但是他又不希望遇見林殊,他害怕隻剩一塊骨頭。
當小Omega從桌子下麵被揪出來時,經過屋外無意看見的他保持著最後的理智沒有把這裡所有人都殺掉,他要帶回他的小Omega,用最堅固最安全的玻璃罩把他罩在裡麵,永遠都不放出來。
但是他不敢,他還記得那個冷漠錯開的眼神。
林殊寧願選擇貧瘠饑餓的沙漠,也不願意跟他回去。
現在,流浪野了的小Omega用最惡毒的土語詛咒他,還吐他口水,不要以為他聽不懂那些土語,那土語真的很惡毒,詛咒他的妻子被一百個醜陋男人睡了,再生下一百個醜陋的孩子,醜陋的孩子圍著他叫爸爸,他還要用賣命的辛苦錢養大這一百個不是他孩子的孩子……
“夠了!”純正的阿拉伯語嗬斥著。
不夠,林殊從來沒有覺得如此惡心過。
他被陸馳那樣對待,他又見過那麼多荒淫無恥的罪惡交配,他以為有一天當自己遭遇時不會掙紮,但是當這個混著硝煙和機油味的男人鉗製住他的時候,所有理智都丟失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接受不了,他寧願死也不再接受彆人的侵犯。
男人惡狠狠地說,“你想被其他男人拉到外麵的房子裡輪奸就拚命掙紮。”
那根粗長的性器隻是插入他的腿間,並沒有進一步侵犯的意圖。
林殊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渾身氣味難聞的男人。
兩個房間沒有門,門洞掛著一截破爛的簾子,那邊的荒淫不斷傳過來,林殊後知後覺抱住胳膊,瑟瑟發抖。
有男人高聲詢問陸馳,“艾哈邁德,他像隻小貓一樣又抓又叫,現在終於安靜了,是被你弄死了嗎?”
陸馳捧起林殊的臉,“聽話,不想被發現就配合我。”
陸馳衝外麵漫不經心地說道,“肏小貓當然要輕輕的。”
外麵哄堂大笑。
林殊難堪得想死,他後悔了,幾個月前遇見陸馳的時候他就應該回去,至少可以體麵的死去,但是他是那麼的懦弱,根本不想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帶給他這種厄運的明明就是陸馳。
他卻在陷入絕境時又渴望陸馳的出現。
林殊恨死陸馳了。
陸馳看著林殊哭成一隻小花貓,真正的小花貓,不知道多久沒洗澡,全身都臟兮兮,身上更是有股難聞的味道,他嬌養著的小Omega在離開他後居然活成這個樣子。
但都是他的錯。
陸馳不嫌棄,甚至覺得這樣的林殊很可愛。
臉上被眼淚衝出一道道斑駁的痕跡,從來都精致的小Omega居然胡亂抹了一把惡狠狠瞪著他,“你敢進去我就廢了你的雞巴……唔……”
林殊被吻得結結實實。
小Omega的奇怪發言好可愛。
還有……小Omega又沒認出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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