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塵下車時,管家詢問林殊的去留。
一個無關緊要的omega,但畢竟不是玫瑰花園的omega。
樊塵稍微想了想,“問問他的父親需要什麼,儘量滿足。”
正要離開的樊塵見管家還有話要說,卻略顯猶豫,樊塵摘下手套勾起嘴角,夜色下那雙深邃的眼睛帶著笑意和無奈,“說吧,言辭又做了什麼?”
聽到言辭跟林殊暢談了一個下午,樊塵有些不高興。
一個beta跟一個omega,孤男寡男,不知道男男有彆?
管家遞過來手機,“老爺和夫人想看看言辭,隻是他們聊天的聲音有點大……”
樊塵點開視頻。
從他留下言辭開始,言辭在家族裡就不是什麼秘密,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存在。
父母會關注早在樊塵的預料之中,畢竟他是第一個被樊塵留下來的人。
何況上次信息素暴動,他依舊選擇靠言辭度過發情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洞明世事的父母又如何不知道他無聲的選擇。
信息素之池的主人們確實沒有選擇過omega以外性彆的人作為婚戀對象。
並非禁止,而是為了高效。
既然規則已經告訴世人AO結合是最佳選擇,那麼又何必浪費時間在戀愛和選擇上。
隻要信息素匹配高,標記後自然就會愛上彼此。
一心撲在工作上的信息素之池的主人們自然不會浪費時間。
樊塵也是這樣考慮。
甚至他考慮的更多。
為了更好的工作,為了整個家族的命運。
他連標記都不想,自然也無法接受omega信息素的安撫。
那是一件極其浪費時間的事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所以言辭並非他對抗規則和本能的產物。
言辭完全是個意外。
現在,他想把這個意外變成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隻是小棗肉還未長大,他隨時會再一次麵臨信息素暴動的危機。
如果他的生命受到威脅,又何必將意外囚禁在身邊。
想到這裡,樊塵開始煩躁。
隻要一想到言辭有可能離開他,樊塵就會產生無法遏製的衝動。
視頻的聲音響起,“我愛他愛得要死,先生真的對我很好,每天回來都給我帶禮物……”
光線疏離的窗外,少年一臉情真意切。
這讓樊塵想起言辭下午發來的信息,“先生,我感冒了,知道我為什麼感冒嗎?因為我遇見了您,就沒有了抵抗力。”
信息發送時間在這段時間之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原來如此。
小玩意對omega的出現產生了危機感。
樊塵躁鬱的心情瞬間得到緩解。
樊塵詢問,“父親母親喜歡他嗎?”
樊塵父親作為上一任信息素之池的主人,也是不苟言笑的人物。
夫人的話稍微多一些,但不會過多評論。
兩人西裝革履坐在屏幕前看完管家的直播,他們本意隻是想遠遠看一眼那個孩子,卻沒想到聽到言辭露骨的表白。
這在信息素之池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老爺和夫人說,言辭少爺是一個真實的孩子。”
樊塵不是很苟同,肏凶了時候倒是挺真實。
“那名omega暫時不送走,等他父親提出要求後再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是。”
言辭坐在窗邊摳腳丫子,腦子一直在想李善美到底什麼意思。
言辭希望對方在wink。
隨著李善美淡出視野,樊塵性暴力程度的加強。
言辭對強製有了重新定義。
與書裡不同,每一次都是主角受反抗或逃離後,主角攻一次次加重強製程度。
現在在他無限配合下,過去的套路明顯不行了。
這到底是一本強製文。
在李善美不出場的這段時間,在他主動獻上屁股的情況下,作者還是讓樊塵的性暴力一次次加強,以致出現上一次發情期差點弄出人命。
於是言辭悟了,這其實是一本升級流。
不同的是,彆人是打怪,他是挨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麼現在李善美蹦出來是個什麼鬼。
如果李善美就是大神網友,言辭簡直要鼓掌,這條線特麼的也埋得太深太遠了。
這不是要把他日死的節奏,這是要把他日成一朵怒放的秋菊。
反正李善美不能聯係,大神網友也等等吧!
臥室門被推開。
言辭回頭的瞬間並攏腿,露出潔白的八顆牙齒。
漂亮的小虎牙閃著星辰般的光澤。
“先生,您回來了?”
直到被樊塵扛到肩上他才反應過來,“先生,要去您的臥室?”
樊塵甩得言辭一晃一晃,“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住之前的臥室。”
言辭一腦門倒掛問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繼而升起憤怒的火焰。
以前說的月日,後來星日他也認了,現在要日日嗎?
不行,絕對不行。
以前的老板偶爾還給他放個周五晚上。
言辭雙手垂著,一晃一晃。
突然他屁股一翹,抱住樊塵的長腿。
樊塵受阻,停在浴池前。
“先生,您要跟林殊結婚嗎?”那可憐兮兮的小語氣。
“存在這個可能。”樊塵撕開護理液包裝,丟進熱氣騰騰的浴池。
“先生,您要拋棄我嗎?”
樊塵丟進去幾塊浴球,伴隨著撲哧聲散發出漂亮的顏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想過。”
“另外我們之間隻有解約一說,沒有拋棄的說法。”
言辭恨不得咬死樊塵。
都要結婚的人還留著他乾什麼。
omega信息素的安撫不香嗎?
這個變態強暴犯。
言辭早想好辦法,既然樊塵要結婚,那麼他最討厭的就是不知進退的小情。
直到聽見言辭的哭聲,樊塵才收起笑容。
但他看不見言辭的表情,言辭還緊緊抱著他的腿。
“鬆手。”樊塵沉下聲音。
這招果然有效,言辭哭得更大聲,把鼻涕眼淚一個勁往昂貴的西褲上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樊塵甚至聽見他扯著西褲擰鼻涕的聲音。
頓時臉色都黑下來。
“你再不鬆手試試。”
言辭扯著嗓子嚎開,“你能不能不要結婚,有我一個不夠嗎?”
“你是想要孩子嗎?我去裝個生殖腔給你生孩子。”
“我不要錢也不要禮物了,你隻要我一個好不好?”
“嗚嗚嗚,啊啊啊……”
言辭差點哭得自己都信了。
他想起那個夢境,夢裡父母有了其他的兒子。
他隻是一朵被水泥糊住的死去的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父母怎麼能這樣,怎麼能認不出他。
他隻不過變成一朵花。
書上說的,無論孩子變成什麼模樣,做父母的都應該認得出來。
他們真的太過分了。
樊塵把言辭扯下來時不由愣住。
言辭真的在哭,哭得太厲害,仰著頭直打嗝。
眼睛都開始發腫。
樊塵覺得心裡有些腫脹。
他開始相信言辭發的那些信息不是隨便說說。
“你乖乖聽話,我就不解除合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說完這話,高貴優雅的樊塵有些不自在的移開目光。
然後又極其自然的開始脫衣服。
言辭有些沒臉,尷尬地轉過身。
演個戲而已,居然差點出不了戲。
樊塵那句不耐煩的保證,落在言辭耳朵裡就是正解。
看來隻要他繼續像剛才那樣不聽話,不就可以解除合約啦!
於是他快速脫去衣服,鑽進浴池。
開工開工,他是快樂的打工人。
看著撅著屁股的言辭,樊塵眸色暗沉,一把抓住言辭的腰按進懷裡。
言辭一隻腿懸空,整個人失了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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