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塵沒有等待言辭的回答,再次含住對方的嘴唇。
手指向下伸到股間,那裡已經泥濘不堪。
很輕鬆就進入到後穴,隨意插弄幾下,前麵的水一股股順著大腿流下來打濕被褥。
言辭前麵的陰莖也翹起來,他迷迷糊糊的接吻,手裡的動作還有些推拒,此時看著倒像勾引。
他不斷挺著腰,用陰莖磨蹭樊塵的西褲。
麵料昂貴的西褲上洇出一小團水痕。
樊塵脫去褲子放出粗長的陰莖,不知道硬了多久。
粗大陰莖冒著熱氣,上麵青筋縱橫。
龜頭紅得發亮,玲口猙獰的張著一條裂縫,透明的前列腺液直往外冒。
“先生……”
言辭不知什麼時候坐起來,頭發淩亂的堆著,顯得那張臉更加年輕稚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微紅的眼睛看了眼麵前怒張的雞巴,又抬頭看了眼樊塵。
他倒是乖覺,握住樊塵的雞巴開始舔舐。
將樊塵的雞巴全部吞下去對他來說太難了。
小巧柔嫩的舌頭在敏感的龜頭上不停打轉。
有時候舌尖會伸進玲口,那裡會立馬傳來刺痛。
適度刺痛令性欲高漲的樊塵產生片刻清醒。
他垂著眼睛看言辭把他雞巴上的前列腺液舔得乾乾淨淨。
他知道言辭不喜歡吃雞巴,最開始的口交曾讓眼前的少年產生極度抗拒。
但此時,言辭泛著紅暈的臉幾乎貼在他的雞巴上。
眼睛微微垂著,似乎為之沉迷。
半個小時前,他也以為言辭真的臣服並沉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甚至,在酒會上等待言辭短信的時候,他也確信言辭終於變成陸馳口裡溫柔聽話的小情。
但那個視頻打破了這一切假象。
對,假象。
言辭在他麵前表現出來的一切乖巧溫順都是假象。
另一個理智的聲音提醒樊塵,他們之間是合約關係。
樊塵提供金錢,言辭提供肉體。
某種意義,言辭跟他公司裡的員工一樣。
他不能要求每一位員工對他真正忠誠,所有才有合約。
但他依舊感到不忿。
他找不到自己忿忿不平的原因,言辭表現的越乖順,那種煩悶的心情越發強烈,就像一頭怪獸突然成年,在他身體裡橫衝直撞,叫囂著要衝出去,撕裂一切生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樊塵將雞巴拔出來,壓著言辭倒在床上。
他解開言辭的幾顆紐扣,露出被他玩弄的腫脹的乳頭,低頭含進去。
刺痛瞬間讓言辭卷起身體,他推著樊塵的腦袋,卻得到更加疼痛的吮吸。
仿佛樊塵要從這裡麵吸出香甜的奶汁。
言辭仰著脖子張大嘴直喘,後穴接受著持續不斷的侵犯。
他又痛又爽,不知道樊塵發什麼瘋。
隻能纏上樊塵的腰部,將自己濕漉漉的陰穴往樊塵的雞巴上靠。
什麼合約,什麼準則,都在突發狀況前毫無約束力。
樊塵感受到言辭的渴望,任由言辭的陰穴把他的雞巴弄得濕漉漉。
言辭得不到舒緩,隻能夾住那根粗壯滾燙的性器,用陰莖上凸起的青筋緩解陰穴裡的騷癢,黏膩的聲音響個不停,不夠,遠遠不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又用自己硬起的性器不斷撞擊樊塵的小腹。
小腹結實緊致,猶如撞到橡皮牆上。
言辭又痛又爽。
後麵的手指已經增加到三根,咕唧的水聲混著前麵的摩擦聲撞擊聲,簡直淫亂至極。
當手指增加到四指,並一直擦著前列腺摩擦時。
言辭發出爽到極致的尖叫,將精液射到樊塵的腹部。
小玩意滿臉都是汗,大張著嘴喘息。
眼睛有些失焦的看著自己。
樊塵並不是讓言辭爽,他想,他想……
他想小玩意渾身都沾滿自己的信息素,從裡到外,一直,永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合約沒有期限。
除非哪天他感到厭倦。
在此之前,言辭都要從裡到外,從身體到靈魂都臣服屬於他。
但言辭是個beta。
如果是個omega,樊塵的這些需求輕而易舉就能滿足。
但言辭是個beta。
他無法被標記,雖然聞得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卻不能產生任何影響。
甚至,言辭一點都不喜歡他的信息素味道。
這個認知讓他累計起來的煩躁達到頂端。
一向冷靜高傲的alpha此時也有些喪失理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感覺信息素在身體每個細胞裡躁動,他要標記這個beta,一次不行就無數次,讓不可能成為可能,把合約產生的假象變為真實。
樊塵掰開言辭的雙腿,雙膝移過去卡住言辭的臀部。
在對方還沒從不應期緩過來,用粗大的龜頭頂住穴口。
言辭感受到龜頭的意圖,下意識將腿張的更開,可他還沒準備好,粗壯的陰莖瞬間撞進來,極致的撐脹感讓他抬起頭難耐的呻吟。
“先生……”
陰莖擦過前列腺重重撞在腸道最裡麵,一直頂到柔軟的壁肉上。
言辭叫了一聲,軟在床上。
沒有任何緩衝,樊塵直接肏弄起來。
每一次都重重的撞擊,腹部砸在臀肉上,渾圓的臀肉被擠變形,淫蕩的蕩開。
陰穴已經淫靡得不像樣子,沒有被撫弄,被插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陰唇紅腫著翕張開,像一隻貪吃的小嘴,一股一股向外麵吐出勾引人的淫液。
淫液不再是單純的野薔薇香。
它像自然界最惡毒的花卉,吐出直接令昆蟲發情的汁液。
花香之外是令人有些眩暈惡心的腥甜味。
令已經暈頭轉向的昆蟲不顧生死的一頭撞進去。
然後瘋狂的泡在汁液裡喝個沒完,卻不知自己被對方溶解的連渣都不剩。
樊塵移開目光,不再受陰穴的魅惑。
吻住言辭的嘴唇,不斷肏弄後麵那隻讓他爽得頭皮發麻的小洞。
言辭依舊無法習慣如此高強度的性愛,但他所有的推拒又被樊塵無情鎮壓。
在他射第三道精時,樊塵才射第一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有些自暴自棄的哭出來,“先生,弄弄前麵……”
樊塵把言辭翻了個身,從未抽出來的巨大陰莖直接在裡麵翻江倒海,言辭跪不住,直接哭著倒在被褥裡,身上的衣服已經皺得不成樣子,黏糊糊粘在身上。
樊塵往他肚子下麵塞了好幾個枕頭,直到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
他又在言辭胸口塞了一個枕頭。
於是言辭隻有腰部貼著床,把纖細的腰身顯露無疑。
他將言辭的上衣剝開一半,露出光滑的脖頸和大半背部,再次開始肏弄。
他先大開大合乾了幾十下,直到言辭的哭叫聲驟然高亢,才放緩速度,此時言辭雙手緊緊抓著枕頭,上麵布滿淚痕,嘴巴咬著被褥一角,也被口水浸濕。
這幅被淩辱淒慘的樣子並未讓樊塵產生滿足。
他再次往前移了移,直到腹部完全貼到言辭的屁股上,才抓著已經紅腫不堪的臀肉快速挺弄,這次沒有全部拔出,而是停留在一個深到令人戰栗的程度,在裡麵快速抽插。
直到言辭腹部下方的枕頭洇濕大半,他才將第二道濃精射進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射到深不見底的地方,無論怎麼清洗都無法流出來的深度。
然後他把言辭側翻過來,開始第三次肏弄。
言辭已經神智不清,又爽又痛的劇烈刺激感讓他一會兒昏迷一會兒又醒過來。
喉嚨乾得冒煙,他感覺全身的水分都在快速流失。
沉悶厚重的水泥味死死壓製籠罩著他。
他感覺呼吸的每一口氣都帶著濃烈的水泥味。
在吸入肺部的時候將他的五腹六臟腐蝕消融。
他覺得很難受,想逃離這種令人窒息的環境。
可身體過於沉重,還有後麵傳來的極致舒爽都讓他不想也無法離開。
還有前麵的騷癢,一直沒有得到應有的照顧,越來越癢,越來越乾。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在這種難受複雜的感受裡,快要再次暈厥。
直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刺破他的後脖頸。
言辭猛的睜大眼睛,但眼前一片漆黑。
瞳孔緩緩放大著,曲麵折射著一個赤裸卻布滿汗液的身軀。
那副強壯身軀劇烈起伏,下腹甚至跳動著。
又一波精液射到言辭的身體深處,同時,他也將自己強大的信息素一股接一股注入言辭的後脖頸。
那裡沒有腺體,無法儲存信息素。
隻能順著神經末梢和血管將信息素運送到beta身體的每一處。
這種強大的信息素在omega身體裡是良藥,能緩解撫平高強度性愛帶來的疲憊和痛苦,給omega極強的撫慰和治療,同時omega的信息素也會反哺alpha,讓alpha體內躁動的信息素變得平靜祥和。
但性交對象是男beta時,上述互補不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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