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誤解(1 / 1)

混凝土攪拌車 謎島 1342 字 1個月前

突如其來的刺眼燈光讓沉睡中的言辭眯起眼睛。

一個人快速走過來,還沒看清是誰,對方猛的將他從被窩裡拖出來。

言辭尖叫一聲,“先生,好痛。”

被樊塵抓在手裡的腳踝很快紅腫起來。

樊塵用膝蓋壓開的言辭雙腿,放出粗長陰莖,將內褲往旁邊一拉就挺進去。

後穴突受刺激,拚命收縮。

粗大的陰莖已經肏弄起來。

樊塵兩隻大手掐著言辭的大腿根,兩根手指按著陰唇大力搓揉。

很快陰唇腫脹起來,大腿根也顯露出紅色手印。

言辭還沒緩過後麵的脹痛,前麵又刺痛起來。

令人難受的歡愉接踵而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就像被強行注入發情劑。

言辭一點都不想做愛,卻被沉重的性欲鼓動。

他從未經曆這麼痛苦的感受。

隻能張著嘴喘息,眼淚直接衝上鼻腔。

嗆得暈沉沉的腦子更加疼痛。

到後麵,他隻能仰著脖子慘叫。

四肢僵硬得快要痙攣。

“先生,先生……”

隻能向施暴人發出卑微祈求。

樊塵衣冠楚楚,隻有一根冒著熱氣的雞巴從西褲裡放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火熱的雞巴像根刑具,在腿間肆意進出,小巧洞口一點不像能裝得下這麼大根雞巴的地方,此時邊緣已經縮進去,被粗魯的雞巴砸得瑟瑟發抖。

言辭臉上滿是痛色,祈求無用,他隻能咬住嘴唇,狠狠咬住,咬得鮮血直流。

樊塵陰沉沉盯著身下的言辭,沒有絲毫憐惜。

他可以一個姿勢肏兩個小時。

這種有點變態的性交方式從未在言辭身上出現過。

因為小玩意讓他抱抱,讓他緩緩。

他願意配合,結果自己得到什麼?

他不是注射了記憶清除劑嗎?

他跟那個Alpha是怎麼聯係上的。

那麼短的時間就能策劃好後麵的一切,樊塵不相信言辭失去記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要把這個小玩意肏爛,然後丟進最低賤肮臟的色情場所。

他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樊塵發力肏弄言辭的後穴。

一隻手將陰穴撐到可怖的地步,陰唇徹底暴露,豔俗淫蕩的蠕動。

插在裡麵的手指已經帶出不少淫液,把粉白的陰阜弄得濕漉漉。

直到碰見一層薄膜,樊塵抽出手指,將手背沾滿的淫液擦在言辭的大腿上,嫌棄厭惡一般。

言辭的大腿抽了筋,僵硬地朝著一個方向。

樊塵沒有替他緩解,而是用力一掰,腿筋發出可怕的咯噠聲,言辭尖叫著繃緊全身。

樊塵被夾得生疼。

看著應激反應下高潮的陰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真他媽的淫蕩。

樊塵猛的一巴掌扇在陰唇上,言辭又發出一聲慘叫。

猶不解恨,一連扇了十幾巴掌,每一巴掌都用了十足的力氣。

直到把整個陰阜扇得腫脹起來,像個小饅頭一樣把陰唇完全吞進去。

言辭也從一開始的尖叫變成奄奄一息的哭喘。

他臉上全是眼淚,失真地看著樊塵。

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像被肏壞的布娃娃。

他看著樊塵的眼神不再帶著喜愛,俏皮,崇拜,敬畏,生氣……

就那麼空洞的看著樊塵,也可能看著虛空中的一點。

樊塵心中的憤怒並未消減,反而愈燒愈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將言辭徹底腫脹起來的陰戶掰開,再次肆意玩弄。

淫水越噴越多,言辭的身體抖個不停。

他突然抓住樊塵的手腕,“先生,我求你了……”

手被揮打開,重重摔在被褥上。

言辭嗚嗚地哭起來,很快又被性欲弄得神誌不清,他難耐地摩蹭著被褥,哪怕後麵幾乎被貫穿,前麵射了一次又一次,陰穴卻在樊塵的褻玩下越來越空虛。

樊塵終於舍得變換一個姿勢,他脫掉言辭的內褲,將腿壓向對方的胸口。

將粗長陰莖再次貫穿傷痕累累的身體。

陰穴不再被粗魯對待。

卻更加騷癢。

言辭感覺意識已經脫離身體,好像不是他說話,但聲音確實從他的身體裡飄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先……先生,肏,肏前麵,啊……”

紅腫的陰莖再次射出稀薄的水漬。

樊塵目光沉沉地盯著言辭的臉。

那個微弱的渴望他也聽見了。

高傲的心卻發出嗤笑。

你們當作珍寶的東西他棄如敝履。

言辭飽受淫欲的折磨,身體的疼痛反倒不那麼明顯。

騷癢已經不再限於下體,它鑽了出來,在全身肆虐,侵襲著言辭的大腦。

言辭難耐又痛苦地搖了搖頭。

伸出不知什麼時候劃傷的手指,撫摸上樊塵的臉頰,在上麵留下一條條血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潛意識告訴他,以往這樣做能得到憐惜。

“先生,我…我受不了了,給…給我……”

如果肏弄前麵就能停止這場暴行,他願意。

何況,他也渴望。

樊塵又連肏上百次,抽出來時,帶出大股淫水。

豔紅的穴肉外翻,又慢慢縮回去。

樊塵聞到濃鬱的薔薇香,從他的臉頰上飄過,是言辭的血。

他摸了一點,指腹上的紅痕鮮豔刺目。

樊塵幾乎是有點變態的將兩根手指放入嘴裡,舔舐吮吸,直到將上麵的血全部卷入口腔,吞入腹中。

先前的驕矜瞬間崩塌,此時,他渴望更多的血,隱秘的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把龜頭撥了撥,碩大龜頭瞬間噴出小股前列腺液,柱體硬得像鐵杵。

猙獰龜頭對準腫脹淫靡的陰唇。

懟上去以強勢的力道分開它們。

腰身下沉,緩慢推進,進去大半個龜頭後猛的一挺,整個柱身全部貫穿進去,下腹貼住對方的陰阜。

比後穴更加狹小,也更加富有彈性。

媚肉瞬間纏上肉柱,帶著令人極度舒適的溫度。

樊塵動了動,對方卻將他裹挾得更加緊密。

過短的陰道無法承受如此粗長的陰莖,這一頂,仿佛直接送進生殖腔。

如果言辭有那個東西的話。

言辭早在龜頭進去時就仰著脖子大口喘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連尖叫都發不出來。

破開處女膜的撕裂痛讓他感受到第一次被樊塵肏弄時的痛苦。

但又不同,那次的痛苦更靠近身體外部,這次卻在身體裡,身體裡某個脆弱的地方被暴力的撕開。

他還沒來得及慘叫,更加劇烈的疼痛襲擊腹部又快速蔓延到全身。

一瞬間,言辭的世界一片空白。

然後下一秒,他就被強行拉出自我保護意識。

巨大的疼痛從下身一股股傳來。

沒有半分緩解。

痛到極致,似乎又有了變態的歡愉。

樊塵看著一些血水順著交合處流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暴戾的抽弄頓了頓,再次恢複原態。

腥甜味混著早就濃鬱的薔薇味席卷而來。

野薔薇不再是陽光下的甜美樣,也不再是暴雨中的桀驁不馴。

它是黑夜中的血雨,以死亡的姿態在狂風中肆虐……

古堡的傭人們早就驚慌失措的到處躲藏。

管家和助理們嚴陣以待。

樊塵剛剛度過發情期,這次半個月不到,居然再次迎來發情期,且更加迅猛。

儘管他們也很難受,但不得不守候在門外。

通道上還守著幾名醫生,他們低聲討論著樊塵突然發情的原因。

整個空間除了樊塵暴虐的信息素味道,再沒有其他任何味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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