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胡先生與長寧侯府有仇?(1 / 1)

江昭靈聽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詞,忍不住問:“咱們?你也有?”

謝宜笑道:“那不是必須的,我啊也定了一套,不過要先做你們的,我的最後,你的是石榴,如星是蓮花,茵晴是杏花,我的是山茶。”

“山茶?”江昭靈在一旁的椅子坐下,“我琢磨著石榴花似乎沒什麼好看了。”

謝宜笑道:“可是石榴寓意最好了,多子多福嘛,這添妝禮,要成親了,送這個可是最好的,若非不是因為你嫁進我們謝家,我還不給你呢。”

江昭靈想想也是,石榴花的寓意最好。

“行了,咱們回去吧。”

關於薑澤雲和顧悠私奔的傳言還在帝城大肆宣傳,中間又參夾和武安侯府懷南王府以及長寧侯府的事情。

不過長寧侯府脫身及時,對外宣稱顧幽已死,現在的顧悠是個冒充的,他們不認,影響倒是不大,倒是武安侯府和懷南王府幾乎是打起來了。

原因是陛下命懷南王向武安侯府賠禮道歉,求得武安侯府的原諒,然而懷南王因為薑澤雲和顧悠私奔的事情正惱火著,怎麼可能是道歉,雙方一直僵持著,朝堂之上參這兩人的折子是一本又一本。

日子一直到了四月廿七,那已經是秦如星出嫁的前一日,薑澤雲和顧悠還沒找回來,李重陽這邊忍不住有些著急了起來。

“王爺,屬下認為這顧悠和薑澤雲不見了,定然是與長寧侯府有關,長寧侯對外說得好聽,說這位顧姑娘是冒充的,與他們無關,可私底下如何誰人知道。”

“指不定是覺得顧姑娘名聲不好了,想要與她撇清關係,可私底下對她照顧,咱們找了這麼久都找不到,指不定便是他們將人藏了起來。”

“王爺,不如咱們給長寧侯府弄點事情,我便不信長寧侯府出了事,那顧姑娘還能藏得住。”胡先生如此道。

李重陽有些遲疑:“這管用嗎?”

胡先生道:“我雖然不曾見過顧姑娘,但能當得王爺如此喜歡,定然是善良的姑娘,若是知道家裡出了事,哪裡還會躲著。”

“若是王爺早些時候聽我的話,將長寧侯和顧知軒那兩人都處理了,便不會再有大理寺等後續的事情了。”說到這裡,胡先生目光之中生出了寸寸冷沉來,目光也是冷冷的。

李重陽也覺得有些後悔,誰人也不知道長寧侯會釜底抽薪,徹底斷了和顧悠之間的關係,還給顧悠蓋上了一個冒充殺人的嫌疑,如此,他想要娶顧悠就更難了。

“若是要屬下說,那長寧侯與顧知軒便不該留。”

李重陽抬眼看向他:“胡先生與長寧侯府有仇?”

李重陽可是聽他說了好幾次建議他對長寧侯府下手的事情了,頭一次是為了親事殺長寧侯與顧知軒,現在有又是如此。

胡先生頓了一下,而後歎氣:“屬下與長寧侯府能有什麼仇?屬下也是為了王爺著想,若是這顧姑娘能相助王爺成大業,那定然是要重視的,隻不過有長寧侯府,事情怕是不會順利。”

“不過屬下做事的手段王爺也是知曉的,這‘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素來是信奉斬草除根,方成大事。”

“這長寧侯若是站在王爺這邊,定然能成為王爺的一大助力,可如今瞧著情況,是站在對麵去了,既然是敵人,自當是借機除去了。”

李重陽想想也是,於是也不懷疑他了:“如今還不知道多少人盯著本王,若是對長寧侯府動手,被人知道了本王沒有好處,不妥。還是先找到顧姑娘,再多安排一些人去找,此事還是由你來安排。”

“是。”

胡先生恭敬地拱手領命,待他出了懷南王府的大門之後,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袖中的拳頭死死地握緊。

都是他太心急了,險些是被看了出來。

不過...不過來日方長,總有那麼一日的。

胡先生大步地離開了長寧侯府。

謝宜笑江昭靈秦茵晴約好了一同去秦國公府給秦如星添妝,謝珠也要去,不過她是和她昔日走得近的小姐妹一同去的。

此時在秦如星的院子裡,秦二夫人瞧著嫁妝單子,仿佛是要將單子盯出一個窟窿來:“我原本以為你到底是你祖母的親孫女,雖然嫁人忤逆了她的意思,但到底是她孫女,可是沒想到......”

昔日秦如月出嫁,秦國公府給的是十裡紅妝,令人側目,到了秦如星這裡,隻有零星的東西,若非是有秦二夫人自己添補,怕是要笑死人。

“這單子看一回我便生氣一回。”

秦如星將她手中的冊子合上,小聲勸道:“母親莫要再為此生氣了,咱們既然得了自己所求了,這些身外之物,舍了就舍了,既然家中不想給,便不要了就是了。”

秦二夫人嗬了一聲:“這家裡雖然是她當家,可這些年你父親為了家裡也是付出良多,如今到了你出嫁了,家裡卻什麼都不給。”

要說這東西是堂上長輩的,他們生氣不給秦如星什麼嫁妝,秦二夫人是沒有意見的。

可偌大的一個家,她的夫君對這個家付出也不少,這家族裡的東西,少不得也有她夫君賺來的那份,這老太太什麼都不給,委實是過分了。

秦二夫人覺得是咽不下這口氣,覺得該是要爭取爭取。

“不行,我得再去問問。”

“母親。”秦如星拉住了秦二夫人,她心想說不要算了,可是仔細一想,若是不要了,豈不是便宜了彆人,反正這個家也有她父親賺來的一份,她不要那就是白白吃虧。

她想了想道:“母親去了怕是沒有用,估計還會惹祖母生氣,不如是讓父親去,讓父親向祖父好好說一說這些年的辛勞,若是祖父祖母還不想給,也好讓父親對他們死了心了。”

他父親也是個人啊。

他為家族勞累了半輩子,大哥的女兒出嫁,家中給她備了十裡紅妝,可到了他女兒出嫁了,隻有這萬兩銀子一些零碎的布匹等物件,一樣值錢的都沒有,他心裡哪裡能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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