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淺聽到程翊這句話,臉色瞬間爆紅。
連忙做賊一樣地看了一眼廚房門,她是真怕程翊這時候對她乾什麼,這個男人興致上來了不管不顧的。
看著半掩著的廚房門,陸淺冷汗都快急出來了。
她抬手推拒著程翊,但任憑她怎麼用力,眼前的男人也是半點不帶動的。
程翊將大手繞到陸淺的背後,在她的蝴蝶骨上輕輕地撫摸著、滑動著。
根本無視了陸淺的拒絕,和這輕輕一推就開的房門。
他肆意的大手從陸淺的後腰輕蹭到胸前,緩緩包裹住那團讓人神往的渾圓。
陸淺被他的動作徹底搞淩亂了,一時間激動起來,抓著他的手叫喊出聲。
“你!我還要給樂樂做飯!”
“讓她餓著。”
“?”
陸淺聽罷怔得身子一僵。
這真是親哥哈。
“而且,”程翊低頭,諱莫如深地朝著陸淺誘惑一笑,“你剛才的聲音好大,會被人聽見的。”
陸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完全忘了這碼事。
要是現在有人進來看到他倆這個樣子、這副姿勢,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程翊這人本來就不怎麼要臉,他無所謂,但是陸淺有所謂啊!
陸淺越想越亂,程翊的手還在不斷地挑撥著,她現在耐得難受又不敢出聲,麵前這個男人推又推不動。
誰能來救救她!
看著眼前女人糾結又淩亂的小表情,程翊更樂得調戲她。
他散漫地摟著陸淺的細腰,把犯罪的大手緩緩放了下去,撐在陸淺身側,彎下腰身就這麼直勾勾地望向她。
陸淺感受到程翊的收斂,剛想義正言辭地警告一番。
但是她抬起頭才發現,兩個人的唇齒鼻尖離得這麼這麼近。
他的呼吸熾熱又有力,灼得陸淺麵頰發癢,那種癢是能蔓延到心裡的。
她很少這麼近距離地看向程翊,離這個男人太近了她會眩暈。
他的骨相淩厲又硬朗,高挺的鼻子與她一下下相碰,睫毛扇起的風刮得她臉癢。
程翊的眼神中帶著完全不遮掩的欲望和侵略,金棕色的眼睛像是深潭一般,蠱惑著人往裡跳。
陸淺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隻好低垂下眼眸。
但她的雙眼又這麼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程翊的唇上。
兩片薄唇的顏色不深,是寡淡的棕粉,唇峰的線條極其硬朗,透著些鋒利。
他的嘴角一貫是平的,有股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威嚴。
但此刻這片冷唇正曖昧地勾翹著,蠱人到了極點。
陸淺看著看著,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這男人怎麼身上每個點都這麼誘惑。
“想親一下嗎?”
那片薄唇輕輕顫動了兩下。
從裡麵傳來的聲音曖昧而低啞,把陸淺的耳朵包裹得嚴嚴實實。
“……”想。
不對不對。
陸淺慌忙搖了搖頭,把小腦袋往後撤了一點,離開程翊那張誘人犯罪的臉。
“不不,不想!”
“小東西,你撒謊,”程翊啞笑,抬手扣住陸淺的腦後,將她又死死地摁回來,“你的眼神明明就很想。”
程翊把唇又朝著陸淺送了送,卻不貼上,就這麼在她麵前停著。
“親我一下。”
陸淺的大眼睛逐漸染上迷醉的神色,在這句話的蠱惑下,她的神智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她輕輕仰起臉,在那張薄唇上輕蹭了一下。
這種蜻蜓點水般的吻是二人間少有的。
這種輕微的震顫讓兩人都跟著心尖一酥。
程翊眼底已經逐漸染上濃鬱的暗,他緊盯著麵前的女人,眼中帶著意亂,又輕輕開口。
“再親一下。”
欲望這種東西一旦開了個口子,就很難再收回,隻能在深淵中越陷越深。
陸淺分不清自己現在是醒著還是醉著,她隻知道自己骨頭縫裡都泛著癢,四肢百骸都在旖旎中漂浮。
她又輕輕仰起臉,貼覆上了男人灼熱的唇。
但這次她沒有再鬆開了。
熱吻過後,空氣裡都是甜的。
陸淺捂著紅透的臉,掙紮著跳下廚房台。
“……我,做飯去了。”
這次程翊倒是沒有再攔她,反正這小女人被他調得差不多了,明天檢查報告一出,這口肉他吃定了。
這個廚房實在是太小了,根本不夠程翊這麼個大塊頭在裡麵活動。
所以程翊就隻能這麼倚靠在廚房門邊,跟陸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我之前聽曲樂說,你二十歲生日快到了?”
“哎?”陸淺詫異地回頭看了程翊一眼,“她連這個都跟你說了?”
陸淺之前和曲樂聊天的時候聊到年齡的問題,想比比兩個人誰更大。
但是沒想到,曲樂壓根不知道自己生日在什麼時候。
而且陸淺的生日其實也是假的,當時上戶口為了圖方便,瞎報了一個。
聽姥姥說她真正的生日好像是在八月份,很熱,已經是伏天。
程翊雙手環胸,垂著頭輕嗯了聲。
“正好,等曲樂的筋骨好得差不多了,帶你們出去玩一趟。”
陸淺聽到這,不禁喜笑顏開。
“真的哇!”
程翊輕掃過陸淺樂得開花的小臉,覺得有些好笑,“騙你乾什麼?”
“代維公爵給你的那個林場記得嗎?”
陸淺聽到這句話有些恍惚。
好像這就是一周之前的事吧?怎麼感覺已經久遠到都有些忘記了。
她佁凝地點了點頭。
“那個皇家林場地理位置不錯,來德國商談的富豪們會約著去那度假。”
“代維幫克勞德在那建了個新的度假山莊,估摸著剛竣工,今天他送了幢彆墅的鑰匙來,不要白不要,正好帶你們兩個去玩玩。”
陸淺越聽越開心,她從小就喜歡這些山啊水啊的,比起逛街購物,她更喜歡窩在小河邊數河裡跳出來的魚。
“太好了!”
陸淺的聲音中透著難以言喻的激動,但轉念一想,臉色又稍稍不好了。
“樂樂的身體到底怎麼樣啊,唐哥說我守著你就行了,也不讓我去看她。”
程翊思索幾許,神情平淡道:“放心吧,隋唐跟我說了,她身體沒什麼大礙,已經活蹦亂跳了,很快就能回來。”
程翊走上前去,輕輕揉了揉陸淺的頭發,寵溺笑笑,“她一回來我們就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