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宗唯一拿得出手的便隻有星辰石。
這些長老、弟子們雖然聽說,幽冥魔宗這一次打算與星辰派做一筆巨大的買賣,卻沒想到對象竟然如此重視,派遣了如此一位身份尊貴的弟子親自前來表明誠意。
在這個弱肉強食,實力代表一切的世界裡,修士們對於自身的實力自然格外看重。
尤其是在一些大勢力當中,強大的實力往往代表著更大的權利。
因此,對於這些年紀輕輕,便擁有如此多名頭的周倚橋,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免投去幾分關注的目光。
周倚橋倒是頗為淡定,並沒有因為眾人的矚目而有所變化。
事實上,早在答應師尊出使星辰派時,他就已經預料到了會有現在的局麵。
或者說更進一步,在這般局麵下的一係列連鎖反應。
“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會有星辰派的年輕一輩出麵,想要與我切磋一番。”
周倚橋心中暗忖,隨後目光從四周掃過。
“這麼說的話......”
他突然停下了動作,將視線停留在了距離他僅有五丈之外,一個立於長老身後的白衣男子身上。
如他所料的那般,此人現在看向周倚橋的目光之中,滿是戰意。
隻是讓周倚橋覺得詫異的是,此人雖然身穿白色長衫,但一身氣質卻並不乾淨。
骨瘦如柴,一副病怏怏的模樣。
此人對上了周倚橋的視線之後,眼中的興奮之色更甚。
隨後在周倚橋的預料之下,此人果然邁步走到了周倚橋等人的身前,拱手朝著高坐上的師門一禮。
“啟稟宗主與諸位長老,弟子穆病已,想要請教這位幽冥魔宗的周道友,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吹噓的這般實力強大!”
此話一落,周圍頓時響起了陣陣驚呼聲。
大夥兒雖然對周倚橋如此年輕便能夠獲得這般名聲感到懷疑,但沒有人會在迎賓的時刻出麵攪和。
這麼做,完全不把幽冥魔宗的顏麵放在眼裡,可以說是極為莽撞的舉動。
此人開口之後,除了周倚橋之外,包括李逸飛三兄弟在內的幽冥魔宗六人,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
李逸飛三人雖然一直想要置周倚橋於死地,但對於幽冥魔宗的身份還是極為認同的。
周倚橋現在畢竟還代表著幽冥魔宗年輕一派。
這位穆病已不顧兩宗之間的交往禮儀,在此刻公然邀戰周倚橋,等於是向這個幽冥魔宗挑釁!
見幽冥魔宗的幾位來賓臉色難看至極,居於首座上的徐宗主一時間也有些進退兩難。
穆病已不過元嬰後期修為,能夠在眾多星辰派長老的注視下走出人群出言挑釁,自然是受到了自己的默許。
可他原本的目的是想要友善的進行一次切磋,好讓星辰派在這一次與幽冥魔宗的交易上,能夠占據一些優勢。
但現在穆病已出言不遜,已經將事態完全導向了不可預支的方向。
“這......周小友,既然是同輩之間的切磋,不知道你是否願意應戰?”
事已至此,這位場中唯一的一名合體大能,看樣子是打算將錯就錯,將選擇權,同時是破壞兩宗之間友誼的罪名拋給了周倚橋本人。
周倚橋聞言,並未做出回應,而是轉頭看向了身前的庶務長老。
他雖然身份尊貴,但更多的還是充當“吉祥物”的作用,此行真正的決策者,還是這名煉虛後期的老者。
見狀,庶務長老微笑點頭。
隨後在萬眾矚目之下,對著周倚橋輕描淡寫的說道。
“既然穆病已提出要求,周賢侄就去應戰吧,輸贏無礙,切勿傷了和氣!”
話音剛落,他便又扭頭向徐宗主問道。
“不知徐宗主意下如何?”
徐宗主自是笑著點頭附和,心中卻是暗罵庶務長老這個老狐狸,三言兩語就將這天大的罪名給化解了個乾淨。
“好說,既然兩位小輩有這個興致,那麼我等不妨移步我星辰派的練武堂觀賞一二!”
“哈哈,如此甚好,那便請徐宗主帶路吧。”
星辰派的練武堂設於一座地下暗河之上,暗河內不知道被星辰派施加了何種術法,靈力濃鬱非常。
無數的水霧裹挾著這些靈力蒸騰而起,靈霧彌漫,將整座練武堂包圍其中,宛如仙境。
周倚橋跟著幽冥魔宗的一眾長老,緩步走進了練武堂之中。
練武堂很大,足有百畝地方圓。
中央的一座圓形擂台之下,隱約間傳來陣陣獸吼之聲,低沉黯啞,卻令人毛骨悚然。
這些妖獸大多是星辰派豢養,專供門派弟子修煉之用。
或許是覺得煩躁,又或許是為了給周倚橋一個下馬威。
穆病已在踏入練武堂後,身上突然爆發出一陣驚天威壓,鎮壓住了所有妖獸。
刹那之間,練武堂內安靜了下來,一切歸於寂靜。
做完這一期,他轉頭看向周倚橋,病態的臉龐之上,因為興奮滿是酡紅,眼底的挑釁快要從凹陷的眼眶之中噴射而出。
麵對著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周倚橋視若罔聞,身形一閃便從穆病已的眼前消失,緊接著,出現在了擂台的中央。
“既然穆道友想要切磋,那便快快上台。”
“我幽冥魔宗上至長老下肢弟子,一路上舟車勞頓身心俱疲,我們快快結束比試,也好讓大夥兒能夠儘快休息。”
周倚橋語氣淡淡,所說出的話語確是狂妄至極。
雖然庶務長老將那徐宗主的語言陷阱所化解,但對方對於幽冥魔宗的挑釁已是人儘皆知。
他此行既然象征著幽冥魔宗的門麵,自然不可能到現在還繼續示人以弱。
況且
他清晰的記得,自家三師兄在同自己分道揚鑣之前,可是明確的說過,麵對星辰派的挑唆,他不必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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