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誰都會,真的要做到,難。
陸頌還是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
沈漾這邊,他派張衡去找了。
他能想到的就是沈漾失去理智要找始作俑者報複。
張衡的動作很快,果然到警察局門口堵住了沈漾,勸住了人。
“周太太,你不能犯傻,法律會懲罰她的。”
沈漾冷笑,“懲罰?嗬,不痛不癢的判刑五年,出來後依然有美好的人生,她家裡的人再給她搞搞關係,這種五年差不多就是一年!”
“周太太,就算您進去了也討不到好,人言可畏,對方反咬你一口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那我麼就要坐以待斃。”
“怎麼會,我們要找準時機。”
旁觀者清。
沈漾的情緒冷靜了些,裡麵有哭聲傳來,是黃夢清的。
一般這種人當時挺爽的,一旦要負責任的時候就變成了一條狗,跪地求饒。
“爸媽,我我......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嚇嚇她的。”
“你們救救我。”
“我隻是個學生,我不太懂。”
“是她......她自己不躲的。”
這時候知道叫媽了!
父母也很無奈吧。
多年來他們對女兒精心栽培,她也爭氣,卻在進入高校後落得這樣的下場,他們也接受不了這樣的落差啊。
黃夢清的媽媽血壓升高,已經被送往醫院了,沈漾親眼所見。
男人的承受能力到底強些,黃夢清的爸爸還留在警察局,配合調查。
沈漾告訴張衡,“你去告訴他們,齊昇目前昏迷未醒,有生命危險,她這是蓄意謀殺,不是無知。”
“好。”
五年的懲罰怎麼夠,她一定要讓她坐穿牢底,毀了她最在乎的東西。
這輩子黃夢清都休想翻身。
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能獲得諒解!
這件事還有的磨,慢慢來吧。
醫院。
沈曉君再次醒來看到陸頌,她不願意見他,啞著聲音趕人。
“你怎麼知道了?”
“這麼大的事,我知道很奇怪嗎?”
陸頌已經在這兒陪了一個多小時,看過她的傷。
他來時,沈曉君剛剛換完藥,陸希都哭了。
她大概是疼累了,沒多久就睡了過去。但是那種疼痛時時刻刻伴隨著她,沒一會兒沈曉君從噩夢中驚醒,就看到了他。
陸頌看她這幅樣子心如刀割。
“什麼都彆想了,好好養著。”
“你走吧,這裡不需要你照顧。”
“我生病的時候你照顧我,我不想被人說忘恩負義。”
沈曉君彆過臉,壓到了傷口,疼得她冷汗直冒。
呲。
下意識的低吟從唇間溢出,讓人聽著就很疼。
陸頌走過去,“彆亂動,要喝水我給你倒。”
他學她以前的樣子,也給她插了吸管把水送到嘴邊。
“我不喝水。”
“那你要喝的時候叫我。”
“陸總不忙嗎?”
“可以不忙。”
陸頌已經給張衡打電話,“明天的行程取消,最近我要住在醫院。”
張衡:
沈曉君:
說是還她情,她為什麼那麼彆扭呢。
前男友照顧,傳出去彆人會怎麼想?
而且這會,沈曉君也無力思考,傷口太疼了,火辣辣的。
她現在最關心的是齊昇。
“我姑姑呢?”
陸頌已經坐在她身邊,拿了一本雜誌在看,打算吃住都在這兒了。
“她出去了。”
“我想去看看齊昇。”
“你去看他,他也不會很快好,不如先養好自己的傷。”
“他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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