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劃破天際。
齊昇和沈曉君雙雙遭難,儘管第一時間送到醫院還是受了傷。
尤其是齊昇,雙腿已經嚴重腐爛。
因為穿的褲子比較薄,硫酸濃度高,迅速灼傷肌膚。
沈曉君的手,臉都遭到了嚴重的創傷。
唯一慶幸的是沒波及到正臉,眼睛沒有受到創傷,是萬幸中的萬幸。
儘管沈曉君已經防備,卻還是無法完全避開。
疼痛撕心裂肺,她是個能忍的人,但是在治療和處理的過程中一直在喊。
可想而知有多疼。
沈漾聽得心都碎了,慌了神。
周列到處聯係皮膚科專家,務必要給沈曉君最好的治療。
首先得保住命,不被感染,傷害進一步降到最低。
打完電話,季遠深也匆匆趕來了,帶了一些上等的好藥。
“你們彆慌,我聽說傷害麵積不是很大,應該不會有問題的,我先進去看看再說。”
沈漾的心一抽一抽的,她哭著對季遠深道,“一定,一定要幫幫曉君。”
“放心吧。”
季遠深來了,周家夫婦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沒那麼慌神了。
周列還偷偷叮囑季遠深一句話,“先不要告訴任何人曉君受傷的事,這孩子心裡想的什麼,我們做長輩的心裡都明白,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在心愛的男人麵前......”
沈曉君的自尊心太強了。
周列把她帶大又怎會不知。
季遠深也是有兒女的人,一聽就懂。
他換好了衣服,做了個OK的手勢,“好好勸勸你家夫人,其實最該關注的是另外一個男孩子。”
這麼一提醒周列才想起來,齊昇。
要不是他,他們家君君今天就廢了。
他的父母還在趕來的路上,都雙雙出了差,此刻正在火速回京。
在這之前,他們也要把齊昇的傷害降到最低。
灼傷的疼是最磨人的,燒傷科每天的慘叫猶如踏足地獄。
沈漾光是聽著就是折磨。
她聲音顫抖的說,“等曉君出來,我們轉移到特護病房吧,她......她其實很脆弱的。”
周列抱住她,“交給我來安排吧。”
“那個女同學呢?”
“已經被警方抓住了。”
“一定要讓她付出同樣的代價。”
“放心吧,會的。”
周列安頓好沈漾,去問齊昇的主治醫生。既然他是為了救曉君,那麼無論是治療還是費用都應該他們負責。
周列給齊昇找的是皮膚科和燒傷科主任,在全力的救治。
到深夜,沈曉君從手術室裡出來,臉上綁著紗布,還有手,脖子都有波及。
她人還沒醒,因為治療的過程太疼打了麻藥,季遠深額頭上都是汗水,可見治療的過程有多心酸。
他不是覺得這種治療有什麼難度,而是看到沈曉君的樣子,那麼美好的一個女孩子,他看著長大的孩子遭受這樣的罪,心裡難過。
季遠深拍了下周列的肩,“沒事了,後續你們要費點心思,疼痛是必然的,有一段時間會很難熬。”
周列點點頭,料到了。
這個時候他其實不太方便貼身照顧,曉君大了,即使是親生父親也得有距離感。
他隻能陪著他們,給予精神上的鼓勵。
沈漾在特護病房陪著沈曉君,周列在張羅齊昇的後續。
很快,他的父母到了,可齊昇還沒有從治療室出來。
他的灼傷麵積比沈曉君多兩倍,程度也深。
他的父母一來聽說了情況後就差點暈了。
周列看他們的年紀不小了,應該是老來得子。
兩人穿著得體,是那種很體麵的身份。
周列不忍心,遲遲沒有言語,隻是叮囑醫生好好照顧他們夫婦。
齊昇醒了以後被疼痛折磨,他也是住的特護病房,兩個護士親自照料。
他那麼沉穩的一個人,都發狂了,砸了床頭櫃上所有的東西,護士是兩個小姑娘,嚇壞了。
“啊!”
桌上的東西都是玻璃的,齊昇的力氣很大,他疼得失去了理智!
兩個護士嚇得跑出來,周列這才衝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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