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遠深在A國待了幾天,什麼也沒乾,光顧著跟著沈知初。
當初白七七在這裡發展有很多朋友,她想學習,結識的大多是白七七的舊識,每天呢就是約人,各種現場跑腿,喝咖啡,聊天。
彆看她沒做什麼,其實學到很多東西。
特彆是現場和藝人們甲方溝通,她掌握了更好的技巧。
一個月的時間過得很快。
夜裡,她回到琳琳的住所,發現她不在。
給她打電話,得知她被總統大人叫走了,沈知初隻能一個人解決晚餐。
琳琳住的公寓不大,小平層,據說是白七七當初的房子,有個小院落,十分溫馨舒適。
沈知初跟著跑了一下午有點累,她坐在搖椅裡想象著當年白七七在這樣的地方養育著兩個孩子,其實也挺舒適的。
外麵突然下起了雨,季遠深就站在外麵一動不動。
還是鄰居的驚呼聲驚動了沈知初。
說有個傻子站在她家門前淋雨。
沈知初撐著傘打開院子裡的門,隻看到一個黑影,雨霧模糊不清,她不確定是誰,就覺得有點熟悉。
季遠深已經走了,他走在雨中,步子很大,生怕打擾了她。
他知道她現在過得很好,怕打擾了她的寧靜。
他隻要看看她就好。
初初,我會等你的。
回到京城,季遠深病了。
他現在長住在沈母隔壁,依然叫她媽。
沈知初每天都有和沈母通電話抱平安。
母女倆聊了會,沈母還是提了起來,“阿深病了,這次挺嚴重的,都在家躺了幾天了。”
沈知初心口一跳,“什麼病?”
“我也不清楚,他自己是醫生應該知道吧。”
沈知初沉默。
“初初,他和蘇韻突然就鬨掰了,和你有關係嗎?”
沈母還被蒙在鼓裡,但她並不傻。
雖然猜不到駱辰的齷齪,也看得出這件事和女兒有關。
季遠深和蘇韻鬨掰,駱辰也隨之失蹤,女兒又跟著出國,這其中肯定發生了什麼。
“這件事我以後跟你解釋,總之媽,我沒有做違背道德的事情。”
“那就好。”
“至於季遠深,媽,你如果方便就多照顧他一些吧。”
“我會的。”沈母還多了句嘴,“初初,你和季遠深還有可能嗎?”
“以後再說吧。”
沈母大概明白了。
是有希望的。她要把這件事告訴季遠深,說不定他聽了高興病就好了。
A國這個季節多雨潮濕,沈知初不太習慣整天濕漉漉的,有點想念京城了。
她讓白七七拍了京城的花兒草兒,還有幾個孩子。
異國他鄉新鮮,時間久了就開始想念家鄉了。
第二個視頻,白七七故意拍到了季遠深,一個背影。
沈知初反反複複的看,舍不得移開眼。
他好像瘦了。
聽沈母說,他一病就是一個星期。
到現在沈知初都經常夢到他,總覺得那天那場雨,匆匆從她家門口離開的人是季遠深。
他是否來過?
回去後病了?
沈知初不知道,也不想問。
有些懸念留在心裡比較美好。
“初初姐,我回來了!”
琳娜背著包推開門,她咕嚕咕嚕喝了幾口水,估計是累壞了。
沈知初回神,才發現自己的眼眶濕潤了。
即使她不承認,也無法忽略內心深處藏匿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