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多想,電梯裡走出來一個女人。
周列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
“陸太太?”
“你怎麼也來了?”
白七七麵色焦急,“初初呢?”
“這會估計醉生夢死呢。”
白七七軟在地上。
到底還是失誤了!
她今天下午去了外地,趕回來時已經淩晨。
要不是弟弟白霄到高鐵站接她,說沈知初今天病了,還是被駱辰給抱出公司的,白七七到現都還蒙在鼓裡。
沈知初病了?
白七七一聽就覺得事情不簡單。
病得再重她也不會被駱辰抱著出公司吧,她立馬叫人查。
這不,得知沈知初在這兒。
周列見她這樣解釋道,“放心,和她纏綿的是她心裡的人,得逞所願。”
“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陸太太又不是剛經曆世事的小姑娘。”
白七七茅塞頓開,“裡麵的人是季遠深。”
“走吧,相請不如偶遇,咱們去喝一杯。”
“閃開,我要進去見初初!”
“哎呀,我你還不相信嗎?”
白七七:你什麼地方值得人相信。
“彆用這種眼神看我嘛!”周列攤手,“我就是再爛,也不會坑自己兄弟。”
爛不爛的白七七不管,她就是要見到沈知初。
她按了門鈴。
季遠深開了門。
門口站著白七七和周列。
“初初呢?”白七七深色焦急。
季遠深一臉疲憊,“在裡麵。”
周列,“兄弟,你腎虧啊。”
“滾!”
白七七可沒功夫聽他們閒扯,跑到房間裡看沈知初。
“初初!”
此時的沈知初估計是累趴了,藥效漸漸退了以後,她隻感覺各種疼痛藏身,人也渾渾噩噩,提不起力氣。
“初初,你沒事吧,初初!”季遠深給她穿了睡袍,露出來的地方能清楚的看到大大小小的草莓。
白七七把她抱在懷裡,“沒事了,我回來了。”
她已經很小心了,還是讓初初出事了!
沈知初仿佛魂魄都被抽走了,毫無思想,就那麼僵硬的靠在白七七懷裡。
這一夜她太累了,做過之後隻剩空虛。
季遠深想,她大概是恨他的。
意識清醒後,沈知初一句話也沒說,隻是用猩紅的眼看他,那種恨怎麼都藏不住。
她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劍,割碎了他的心。
蘇韻不知道給季遠深打了多少個電話,他都沒接。
這會,也沒有接的必要了。
周列看到季遠深這個樣也沒有開玩笑的心思。
他在想,要怎麼收場。
前任滾在一起,現任要怎麼辦?
難搞啊!
他覺得,季遠深需要酒。
拉著他去了樓下的餐廳,讓服務員把酒拿來。
季遠深連續喝了三杯,周列沒勸。
到第五杯的時候,周列熬不住了,問他,“你打算怎麼辦,要對沈知初負責嗎?”
“還是繼續和蘇韻結婚?”
“或者兩個都要,前任現任坐享其成?”
季遠深不語,又要倒酒。
“彆喝了!”周列將他手裡的酒杯搶過來重重擱在桌上,“逃避不是大丈夫所謂,愛她就給她未來啊,躲著算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