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對我弟弟還真是情深呢,他運氣真好,有你這麼一個真心愛他的未婚妻,還大度,不介意他心裡一直藏著白月光。”
季銘把臉上的傷湊到她跟前,“瞧瞧,他為了沈木荷對我這個哥哥下手,真是畜生不如啊,弟妹,你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都要和你結婚了還放心不下初戀!”
“你彆怕他,有哥哥給你撐腰呢。”
沈知初嫌惡的推他,“請你放尊重點!也彆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關係。”
季銘也不在意,他知道女人的心思,不可能不在意。
嘴硬罷了。
“哎,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們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我都是為你好。”
沈知初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牽扯,要繞過他,季銘卻攔著不讓。
“弟妹,好歹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麵,自然哥哥也不能空手!我這兒有你想要的東西,可以送給你當新婚禮物啊,你想通了隨時來找我,哥哥我隨時恭候。”
沈知初不屑一顧。
“你會想通的,哥哥我可是過來人。”
季銘走後,沈知初這才急匆匆的要上樓,電梯門打開,季遠深神色怏怏的從裡麵出來,他嘴角破了皮,左臉青了一塊,和季銘的傷勢相比,他是占了上風的。
“阿深,阿深!”
沈知初朝他撲過去。
季遠深回神,擁住她,“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讓你待在車裡嗎?”
“我不放心你。”
“走,我們回家。”
“你的傷......”
“不礙事,家裡有藥擦一點就行了。”
沈知初欲言又止。
季銘的話多多少少讓她在意。
忘不掉白月光?
沈木荷已經躺在那兒了,即使忘不掉又如何,沈知初你千萬彆被彆人的幾句話左右了。
季遠深是愛你的,對你也好。
沈知初狠狠甩頭,不想去思慮這些。
“怎麼了?”季遠深看出她的不對勁。
“剛才,在會所門口我碰到你哥了。”
“他沒欺負你吧?”
“沒有!就跟我說了幾句話。”
“什麼話?”
“說你,忘不掉沈木荷。”
沈知初不想做啞巴,有事她就要說出來,怎麼處理,什麼態度全看這個男人。
季遠深深吸口氣,握著方向盤的手不斷的收緊。
他想抽煙,又顧及沈知初的身體,最終還是算了。
沈知初見他不知所措,心慌意亂的樣子,心沉到穀底。果然,忘不掉嗎?
“初初。”
不知過了多久,“不管季銘對你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你知道他那個人,不,他根本不是人。”
“季家的人和事你不了解,他們就是豺狼虎豹,懂嗎?”
沈知初艱難的舔了舔唇,她看著男人的眼睛,“季遠深,你沒有正麵回答我。”
季遠深思慮了下,“是不是重要嗎?沈木荷已經那樣了,難道我們要為了一個植物人較勁?”
沈知初:
她原本很大度的,不在意。
可這話從季遠深嘴裡說出來未免太傷人。
怎麼就不重要了?
她希望她愛的人,也全心全意愛她。
“季遠深,你隻需要告訴我,是不是?”
“初初你也要理解我。”季遠深不想騙她,“男人心裡永遠都有初戀的位置,但也僅此而已,你才是我的以後,我的心裡有一個角落是沈木荷的,其他的地方全是你。”
要說這樣的回答也沒問題,可有幾個女人喜歡聽呢。
白月光的殺傷力,是每個女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