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白七七也是故意讓秦忠聽見的。
這個男人是個木頭。
她一個局外人都看得出來秦忠對琳娜有意思,他自己就是不承認。
劉昕已經是過去式了,又那麼爛,傻子才會對那種女人念念不忘。
和琳娜聊完後,白七七就跟秦忠喝了一杯,說的話也很官方。
“秦特助,你辛苦了,感謝有你在阿珩身邊。”
秦忠點了下頭,“太太,您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所有人都敬完酒了,白七七這才回到陸紹珩身邊。
男人握住她的手,“喝了不少,醉了嗎?”
“我的酒量好得很。”
“嗯,是挺好的。”
“我說真的哎。”
“在家裡喝我不管你,隻要不傷身。”
這酒是陸紹珩特意調的,很適合女人喝,即便是醉了也沒那麼難受。
主要是喝了點酒,他晚上也有福。
但是喝多了,就是折磨了。
女人喝醉了一點也不安分,還喜歡抓人,跟個憤怒的小貓似的,平時的怨氣全發泄出來了。
也好吧,發泄出來心情舒暢。隻要老婆心情美,他們家就是和諧的。
陸紹珩陪她喝了一杯,“今晚開心嗎?”
白七七小口舔著酒,如同一隻小饞貓,“我沒什麼不開心的啊,有你,有孩子,有朋友,我的人生圓滿了。”
“這就圓滿了,追求真小。”男人不懷好意的笑。
灼熱的氣息散在她耳畔,癢癢的,熱熱的,白七七心神動蕩。
陸紹珩湊得更近了些,薄唇擦過她微紅的臉頰,“老婆,你真美。”
白七七:……
這麼多人呢,能不能彆動不動發情。
陸紹珩的腿夾住她的,桌下一片旖旎,桌麵的幾個人繼續喝酒聊天,工作,生活,氣氛和諧。
隻有白七七神情是怪異的。
沈知初到了微醺狀態,她搖搖晃晃起身,看了白七七一眼。
“七七,你,你怎麼了?”
她這一問,其他人都往白七七這邊看過來。
白七七神情一緊,陸紹珩也適當的老實了些。
“沒,好像有蚊子,我去拿驅蚊液。”
白七七找了個借口,慌慌張張的起身溜了。
陸紹珩手裡晃著酒杯,動作優雅,一點也不像始作俑者。他盯著妻子逃竄的身影,唇角微勾,心情愉悅。
他的小嬌妻永遠都這麼害羞,他很愛。
晚一點周列來了,帶了個學生妹。
看到年齡小的姑娘,沈知初下意識的遠離。
季銘那天也是帶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心卻如同蛇蠍,也毀三觀。
所以她對這些年輕小姑娘沒什麼好感,尤其是嘴甜的。
周列帶的妹子人美嘴甜,跟在座的人都敬了酒。
到陸紹珩的時候,男人隻是輕輕點了下頭,並沒有喝杯裡的酒。
顯然,他不是什麼人的麵子都給。
大家都看在眼裡,周列趕緊把學生妹拉過來。
“去去去,你先一邊玩去,我和陸總說兩句話。”
學生妹有點失落,陸紹珩這個名頭她是聽說過的,今天第一次見真人,哪怕他沒有西裝革履,也是令人驚豔的。
那氣場過於強大,一個眼神就差點讓她繃不住了。
白七七從樓上下來,便看到有個陌生女孩偷偷盯著她老公看。
她走過去,笑得優雅迷人,“菜還夠嗎,阿珩,你再拿點酒過來,今天大家難得湊在一起,不醉不歸。”
陸紹珩很清楚老婆的心思。
醋了。
他喜歡這種感覺,自然也要順著老婆的意。“好,不醉不歸,我去拿酒。”
那個女孩兒看到冷峻矜貴的男人突然變得和顏悅色,聲音也壓低了,不由一愣。
他的溫柔都給了下樓來的女人,她長得亮眼,是那種氣質很好的女人,不需要過多的修飾和粉黛,已經是萬千風華。
陸紹珩很聽女人的話,她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女孩若不是親眼所見,難以置信。
“看什麼呢?”周列湊過來摟住女孩的腰。
其實周列也是那種被女人著迷的男人,隻可惜他太花心了。
才剛剛和這個學生妹玩兩天,就已經有了膩味的意思。
今晚是女孩纏著他才來到的水榭華府。
他的心,不會隻屬於一個人。
女孩深知抓不住,也不會動容。
她看到陸紹珩後,眼睛就從他身上移不開了。
琳娜作為陸氏的首席秘書,是很精明的。
一眼就看出女孩的心思。
她走到白七七身邊提醒,“那個女孩不是善類,你小心些。”
白七七笑得嫵媚,“她那種,自以為有一張天真無邪的臉,專門勾引富二代,我沒把她放在心上,陸紹珩也瞧不上。”
她很有信心。白七七也不傻,陸紹珩的配合就說明了一切。
隻是生活中難免遇到這些不愉快的事。
陸紹珩太優秀,有女人多看兩眼,有不軌之心都很正常,關鍵看男人自己!
“現在的女孩兒啊,都想不勞而獲,憑借著美貌想飛上枝頭變鳳凰,殊不知鳳凰的背後有多少心酸。”琳娜深有體會。
她畢竟是陸氏的首席秘書,平時進出宴會場所多,看得也多。
那些出身高貴,本就是富家千金的小姐嫁到門當戶對的豪門貴族,一生都比較尊貴,畢竟娘家的勢力擺在那兒。
要麼就是女人自身有本事,能籠絡丈夫的心。
除此之外,靠美貌上位的傻白甜,無一幸免,大多都被丈夫拋棄。
新鮮感一過,他們便覺得沒什麼意思,當初的決定是昏了頭的。
白七七之所以幸福,也是她自己有本事。
所以,阮昊天這個人不在琳娜的考慮範圍之內。
她不會喜歡,也不配!
她太拎得清,活得累。
周列喝了幾杯酒,和陸紹珩說了幾句話就帶著學生妹離開了。
上了車。
周列突然掐住學生妹的脖子,眼神陰鷙,“我警告你,彆打阿珩的主意,他不是你能肖想的。”
小東西,野心還挺大。
學生妹嚇傻了,身體不停的哆嗦,“周少爺,您,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嗬。”周列輕笑聲,“跟我玩心眼還嫩著呢。”
學生妹不敢造次,更不敢反駁。
周列的眼神太嚇人,有種地獄惡魔的既視感。
尤其在茫茫夜色中,那雙眼猶如黑暗撒旦。
“下去。”周列的聲音很平,卻透著蝕骨的寒意。
學生妹腦子是空的。
“我說滾下去,不想說第三遍!”
學生妹連滾帶爬的下車,周列啟動,差點還撞上她。
“啊!”
學生妹下意識的尖叫,男人的車身擦到了她的衣服,驚心動魄。
嗬嗬。
周列來了興致,想玩躲貓貓的遊戲,繼續嚇她。
陸紹珩出來站在他車頭,阻止這場惡作劇。
太危險了。
鬨出人命對他和周列都不好。
“阿列!”
陸紹珩的手撐住他的車頭,眼神淩厲,像是製服惡魔的神。學生妹看呆了,更加癡迷陸紹珩。
周列從車裡下來,他毫不避諱,“阿珩,這個女人不識好歹,褻瀆你!”
陸紹珩連眼皮都懶得抬,他隻是拍了拍周列的肩,“不必和不自量力的人計較,你選人還是要擦亮眼睛。”
學生妹聽得清楚,她不覺得侮辱,反而覺得陸紹珩在點醒她。
“你先跟我進去,我有話跟你說。”陸紹珩帶著周列離開了,留下學生妹一人在外吹冷風。
隔著一扇門,他們注定是兩個世界的人。
彆墅裡燈火通明,沈知初他們還在喝酒聊天,好不快活。
裡麵的奢華是學生妹從未見過的,也是她一直向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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