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都驚呆了。
給她買個解酒茶竟然還引發了戰爭。
那幾個小流氓著實過分,要不是她喝多了酒連站都站不穩,一定會脫下高跟鞋打爆這群小青年的頭。
場麵越來越混亂。
小流氓們是下了狠手的,操起家夥就要打秦忠的頭,被他很好的閃開。
他們中間沒有一個是秦忠的對手。
他常年跟在陸紹珩身邊,學過拳擊,學過防身術,這些小混混在他麵前就是小趴菜。
出手時,秦忠將琳娜拽到身後警告,“跟著我,彆讓他們傷到你!”
“我們報警吧。”琳娜的腦子比較清醒。
這麼多人,秦忠再厲害也免不了受傷。
“我能搞定,你跟著我就行。”
說話間,幾個小混混又出招,秦忠應對如流,即使三下五除二就把小混混撂倒,琳娜還是看得心驚動魄。
為首的寸頭見打不過,帶著兄弟們扇了。
跑之前他還對琳娜吹口哨,“姐姐,弟弟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特麼的。
秦忠把手裡搶來的電棍砸出去,寸頭若不是跑得快,腰得斷。
兩人上車後,琳娜的酒意完全醒了,剛才她嚇得魂都沒了,尤其是那幾個小混混拿刀過來,她下意識的就要去替秦忠擋,男人身手敏捷,小混混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那一招,小混混的手應該脫臼了。
其他路人嚇得退避三舍,琳娜不許他們拍照,否則就報警以作亂的罪進局子。大年三十誰都不想惹事,便看看熱鬨罷了。
不得不說,琳娜很有頭腦。
秦忠對她也很欣賞,如果不是那些傳言的話。
上了車,琳娜才看到秦忠臉上的傷,嘴角處的青紫。
琳娜把他帶到附近的診所,醫生比較忙,琳娜要給他上藥被秦忠避開了。
“不用,一點小傷。”
“乾嘛這麼倔啊,你就這樣子回去你媽不得擔心死。”
秦忠到現在都是氣憤的,那些小混混說的話刺激到了他,“你下次能不能聽點話,讓你上車你跑出來做什麼?仗著一張明豔的臉故意為非作歹?”
麵對他的訓斥,琳娜是心虛的,畢竟是她引起的戰爭。
“車裡悶,我胃不舒服,就出去吐口氣!”
秦忠:……
出去吐口氣也能惹出事來,娶這樣的女人得是陸總那種身份的人,否則你一天到晚都是麻煩。
琳娜苦澀的歎息,“你現在知道了,長得美要擔當多大得罪吧,有時候明明是你們男人的齷齪心思,非得怪到我頭上。”
她有什麼錯?
難道站在那兒呼吸新鮮空氣都有罪嗎?
秦忠愣住。
他歪頭,盯著她絕美的側顏,心裡泛起一絲疼惜。“時間不早了,趕緊上藥吧,免得伯母擔心。”
琳娜輕輕給他擦藥,秦忠倒是聽話了。
她彎著身,手裡拿著麵前很認真,上過藥的地方她會給他輕輕的吹。
這個姿勢太過於曖昧,她不自知。
琳娜裡麵穿著低領貼身毛衣,胸前傲人的曲線令人血脈噴張。
秦忠也是正常的男人。
他彆過臉,艱難的吞了口唾沫,熱得不行。
她身上獨有的清香醉人心田,蠱惑他的心。
終於,他繃不住把人推開。
“我先回去了,這點傷沒關係。”
秦忠幾乎是逃走的,琳娜被他這麼一推差點摔倒,她怔在原地,還以為他又對自己厭惡了。
在這個除夕之夜,琳娜的心是疼的。
回到家,秦忠的心情還是無法平複,就像是著了魔一樣,總是想到琳娜明豔動人的臉,傲人的身材。
他心尖滾燙,身體早就有了反映。
該死的!
為什麼他會這麼想琳娜,那個死女人怎麼能連他都勾引!
秦媽媽看他這樣還以為兒子生病了,“這是……醉了?”
“嗯,醉了。”秦忠順坡下驢,有了理由。“怎麼又不像啊,你的嘴怎麼了?”
秦忠脫了了大衣,慌張的上樓,“媽,時間還早我先睡會,頭有點疼。”
秦爸爸拿著鍋鏟從廚房出來,兒子都跑沒影兒了。
二老不禁狐疑。
“這不像是喝醉啊,倒像是……受了情傷……呸呸呸,怎麼可能,我兒子再也不會受情傷了。”秦媽媽自說自話。
秦爸爸也擔心,“要不問問他們老板?”
“大過年的,打擾人家做什麼,我記得兒子說一起聚餐的還有琳娜!對了,琳娜,我打個電話問問。”
琳娜已經到了大診所陪母親打點滴,接到秦媽媽的電話她特意找了個安靜的地方。
“秦伯母,新年好。”
“新年好。”秦媽媽對她印象不錯,就覺得這女人太漂亮了,光是放在家裡都是養眼的。
她是女人,也懂男人。
漂亮的女人讓男人更有動力。
“琳娜,你告訴秦媽媽,秦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一回來就上樓睡了,他今天喝了很多酒嗎?”
琳娜:……
她要怎麼說才對啊。
“他,他……哎,他這個人死心眼,從小到大從沒喜歡過哪個女孩子,一個劉昕把他折騰掉了半條命!琳娜,伯母是真擔心你,你告訴伯母一句實話好不好,他到底怎麼了?”
“那個,伯母,等一下我有工作電話進來,幾分鐘後回給您好嗎?”“呃,好吧。”
嘟嘟嘟。
電話掛斷,琳娜趕緊打給秦忠。
秦忠剛剛脫完衣服準備洗澡,琳娜的電話打來,無疑又在他身上點了一把火。
媽的!
這女人,陰魂不散。
他接聽,故意裝作很冷漠,“什麼事?”
琳娜微愣,把情況說了。
秦忠頭疼。
“你就說我喝多了,陸總盛情難卻。”
琳娜忍不住關心,“你沒事吧,是不是打架憋出了內傷?”
秦忠:……
是,他是憋出內傷了。
還不都是拜這女人所賜,他得洗個冷水澡控製體內不斷上漲的火,否則要憋死。
“不要你管!”秦忠把電話掛了。
琳娜:……
秦忠的態度無疑加速了琳娜明天要相親的決心。
他不僅對她沒有半分愛意,還很厭惡。這個殘忍的事實她早就知道了不是嗎,為什麼就是不死心呢。
原本,琳娜還想跟母親說,她暫時不想相親考慮結婚,免不了母女要爆發一場戰爭,這樣的日子琳娜也不想。
可她不想認命!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往往就是最在意的人。
琳娜不想掙紮了。
和秦媽媽打完電話,安撫好她,琳娜一進病房就告訴母親。
“媽,明天我會準時到約定地點和他見麵。”
彭素珍,也就是琳娜的母親這才露出笑臉,“這就對了,女人總歸要嫁人的,可不能白白浪費了你這張臉,這麼漂亮哪個男人見了不喜歡,你在陸氏沒能把握住機會,連秦特助那樣的男人都搞不定,我就不指望你有大出息了……”
“媽,彆再說這種話,人家秦特助不是那種見色忘利的男人。”
“嗬,男人都一個德行,你還真以為有幾個不看臉的?就秦特助那樣的,估計也看重家世,你就彆做白日夢了,我知道你傾心於他,可那又怎麼樣呢,人家根本不稀罕你,即使你們在一起了,他也隻會玩玩你!”
“還不如找一個大你的,疼你的老男人來的實在。”
琳娜心如針紮,她懶得和彭素珍爭辯,即便是病了彭素珍也不願意消停,想著法給她介紹暴發戶。
她真的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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