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找到了沈知初。
他和季遠深的眉眼很像,但是季遠深沒有他的鋒利。
多年混跡商場,這個男人眼裡隻有利益。
看沈知初的眼神明顯是不滿的。
“這裡有兩百萬,對於沈小姐這樣的人來說,應該是一筆難得的巨款。”
沈知初諷刺的勾了勾唇,“我不明白季總的意思。”
“你明白!我覺得沈小姐是聰明人。”
“聰明人不喜歡拐彎抹角,還請季總說清楚。”
“兩百萬是你和阿深的分手費,沈小姐應該明白,像你這種毫無身份背景的女人,是沒有資格進季家的,你和阿深就是玩玩。”
玩玩!
又是這兩個字提醒他們的關係。
既然要玩,就得拿出玩的態度啊。
“嗬,兩百萬,季總打發叫花子呢。”
季言眉頭一皺,對其刮目相看。
這女人到不傻。
要錢的比起鬨死鬨活的好。
“翻十倍,兩千萬。”季言冷笑,“看在沈小姐識時務的份上。”
在這些大佬眼裡錢從來不是問題,就怕惹上麻煩。兩千萬能擺平一個女人,劃算。
季銘已經在圈裡成了黑名單,他現在就指望季遠深這個私生子了。
要不是季銘臭名昭著,季言也不會認回季遠深。
可那貨不識抬舉,還和他硬扛。
到底是小門小戶生出來的孩子,沒遠見!
沒想到對麵的女人脖子粗,直接要,“兩個億。”
季言:……
“沈小姐,你還是照照鏡子吧。”
“照不照鏡子和這事沒關係,是我啊,想分手你兒子不同意,季總找錯人了。”
季言:……
“抱歉啊季總,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找我估計沒有時間,也不方便。”
沈知初轉身的瞬間狠狠翻了個白眼。
特麼的兩千萬就想打發老娘,想什麼呢。
季家的身價上千億吧。
兩個億砸出去都掀不起水花。
季言沒想到沈知初這麼難搞,胃口還不是一般的大,這種女人就得吃點苦頭。
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天,沈知初和往常一樣忙完下班,最近她的腿靈敏了些,不用出拐杖,方便了很多,就是開車還得三個月後才行。
沈知初每天都是打車上下班,固定一輛包月。
回到家是晚上七點,這時候小區裡散步的人很多,沈知初剛來不太熟,但熱心的鄰居喜歡和她打招呼。
她慢慢的往家走,突然頭發被人從身後拽住,一耳光扇在她臉上。
沈知初腿還沒恢複,完全沒有反擊之力,就覺得頭皮都快被人扯掉了,疼得腦子都蒙了。
她被人狠狠拽著,彎著身壓根看不清是誰,除了掙紮也隻能掙紮。
鄰居們看到都來幫忙,有的去叫她家人。
“這是誰啊,在我們小區行凶。”
“物業,保安,殺人了,殺人了。”
沈夫人完全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這裡雖然是彆墅區,但大多數都是外地人,暴發戶,完全融入不了他們上流社會的圈子。
她帶來的男人有幾十個,這裡的物業完全不是對手,加上人都是欺軟怕硬,他們是京城的王,怎麼可能有人敢惹他們。
所以一群人去叫物業的保安,遲遲沒能得到回應。
沈知初被踹翻在地,臉扇得麵目全非,她已經痛得麻木了。
沈夫人蹲下身,腳踩在沈知初的臉上。
“就你,敢替代我女兒?”沈夫人早就聽說季遠深有了新歡,早就想下手教訓了。
如今,可算是找到了機會。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什麼身份,還敢肖想做季太太,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沈夫人的腳不斷用力。
滋滋滋。沈知初覺得自己的臉都要錯位了。
她想爬起來反抗,可這會她完全被動,壓根提不上力氣,快要疼得暈厥。
“今天就給你個教訓,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再敢纏著阿深,你的這條小命,嗯,不值錢呢,想必你很在乎你的家人吧。”
沈夫人教訓完帶人走了。
小區裡的人報了警。
沈知初再次被送進醫院,沈母哭成了淚人,那麼大的動靜沈舅舅自然瞞不過,看到外甥女的慘樣,差點急得背過氣去。
事情很快傳到了季遠深那裡。
他第一時間去醫院的康複中心,果不其然,沈夫人在那兒,依然優雅高貴。
“阿深,你來了。”
“我跟你說,今天荷子的手好像動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但是醫生來檢查又說沒有,可我真的深切的……”
季遠深的眼神像是要殺人。
“你今天帶人打了沈知初?”
沈夫人噤聲,沒否認。
“憑什麼!”季遠深眯起眼,怒喝,“你憑什麼去打她?”
“沈夫人,你就等著坐牢吧。”
沈夫人一聽急了,“阿深,我是你嶽母,你就是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啊,你和荷子這麼多年,她現在昏迷不醒,你卻要我去坐牢,阿深,荷子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嗬,原諒!我要她原諒做什麼,是你女兒自己犯|賤要跟季銘,我能給她治療,給她找醫生已經是仁至義儘,你們以為,她醒了以後我會要她是嗎?”
“那我可告訴你們,不會!”
“你是你,荷子是荷子,沈夫人做錯了事就得承擔責任。”
季遠深不會做傻事,用暴力解決,所有的事情交給警察吧。
沈知初傷得很嚴重,看得出來沈夫人是下了狠手的。
白七七趕來正好碰到季遠深,她氣得一個耳光扇在男人臉上。
“季遠深,你還是人嗎?”
季遠深平白無故挨了一巴掌,臉色更沉,“白七七,你瘋了是不是?”
“是,我是瘋了,我告訴你這件事沒完,我一定會讓沈家付出代價。”
“這件事就不麻煩你了,我已經讓警察去調查。”
“季遠深,你還想包庇沈家?”
“你冷靜一點行不行,我什麼時候要包庇沈家了。”
“反正我不信你。”
“你信不信重要嗎?”
白七七:……
她昏了頭了,應該先看沈知初的傷勢,安撫她的母親。
這一夜無疑是漫長煎熬的,沈母快哭瞎了眼。
她無比後悔,沒能儘快勸女兒和季遠深分手。白七七抱著哭得虛軟的沈母,同樣的泣不成聲。
因為沈知初被傷得麵目全非。
沈家,得付出代價。
白七七打了電話出去,“秦瀟,能幫我一個忙嗎?”
“發生什麼事了?”
a國現在還是傍晚,秦瀟結束工作準備下班,正在穿外套。
“我,我想……”白七七聲音輕顫,“你知道沈木荷嗎?”
“傷害過你。”
“嗯。”
“她現在成了植物人。”
“七七,你想要我做什麼,直接說,我馬上給你辦。”
“我想拔了她的氧氣管。”
那就是直接殺人。
對於秦瀟來說容易得很。
植物人而已。
“七七,彆哭,我馬上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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