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遠深深切的吻她。
臉,脖子,鎖骨。
男人的唇帶著一股濕熱之氣,他身體的變化沈知初感受得出來。
特麼的,這麼快就有感覺了!
下午的快節奏,看來真讓這貨上癮了,他沒吃夠。
“季遠深,你起開,季遠深……我疼。”
“我還沒開始呢,哪裡疼,嗯?”
沈知初:……
彆這麼迷人好不好。
她快淪陷了,不清醒了。
男人,有毒。
季遠深的手也不安分,沈知初的身體一顫,整個人軟在了他身下。
隻是,畫風突然變了。
沈知初為了逃脫他的魔掌,故意損他,“切,雷聲大雨點小,小趴菜一個,還有癮了。”
“本姑娘就讓你上,你能堅持二十分鐘嗎?”
原本伏在她身上親吻的季遠深:……
這個死女人,真是欠的。
他就不該在意她的感受,來點直接的。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沈知初根本承受不住。
“季遠深,你乾什麼……”
“你瘋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打電話……說你強|jian。”
季遠深哪裡真的會來硬的,不過是嚇嚇她,治治她的嘴硬。
見她真的怕,也就住手了。
“你要是不喜歡。”他又變得溫柔,“我們找個地方,慢慢兒來,嗯?”
“去你的,你給我起來。”
“親愛的,你冷落我太久了。”
沈知初:還撒起嬌來了?
如果不是一通電話,今晚他們會在空間巨大的庫裡南裡顛鸞倒鳳。
打電話的人是周叢文,他是受白七七之托給七霄公司找了個公關,對方今晚正好落地,明天一早飛b國,忙得很。
所以沈知初得立馬去見人。
季遠深:……
特麼的。
他這力氣沒地兒使了。
這一晚不僅沒能和美人纏綿悱惻,還做起了免費司機。
沈知初和新公關聊得很投入,對方的要價也不高,是在圈子裡有名的危機公關,才華橫溢。這一聊就到了深夜,沈知初喝了兩杯酒,心情不錯。
坐在庫裡南裡,她哼起了歌兒。
季遠深在找地兒停車,想在車裡和她來一段風花雪月。
上車沒多久,沈母就來了電話,急得很。
“初初,我現在在醫院,你舅舅心臟病發作了……”沈母聲音顫抖。
沈知初一刻也不敢耽誤,問清楚醫院,讓季遠深送她。
季遠深聽得清楚,趕緊打了電話詢問情況。
“彆著急,你舅舅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之前的手術還是我幫他做的,情況我最了解。”
沈知初哪裡不著急,舅舅身體一直不好,她很怕。
“還是把你舅舅送到我們醫院去吧,我來……”
“不用了。”沈知初拒絕,“你所在的醫院沈木荷也在,我媽肯定要照顧舅舅,難免聽到這些,會影響我舅舅的心情,反而不利於他的康複。”
季遠深:……
“季醫生之前一直忙,也不願意見我媽,現在突然過去也不合適,偌大的京城也不是隻有季醫生一個醫生。”
季遠深太陽穴的位置突突直跳。
女人,就是愛計較。
你不給她一個說法,她能記一輩子吧。
“我不是不願意見你媽,初初,我不知道你這麼在意。”季遠深胡扯。
“是嗎?”沈知初冷笑,“是什麼讓你產生一種我很好忽悠的錯覺?季遠深,你不想跟我結婚可以直說的,真沒必要玩這套!”季遠深,“你也沒說要跟我結婚啊?”
沈知初:……
好,她犯|賤行了吧。
一生氣,沈知初也就不想看到他了。
她想下去打車,“前麵路口把我放下。”
“彆鬨,你舅舅的病要緊。”
“我舅舅看到你恐怕會吐血。”
“初初!”
“季遠深,你停車!”
“危險啊,彆鬨。”
沈知初真是後悔啊,就不該和這貨混在一起。
她現在火急火燎的!
“稍安勿躁,我帶你去醫院,在樓下等你,如果你舅舅情況不好隨時給我打電話,初初,這個時候彆任性。”季遠深很認真的說著這些話。
沈知初聽進去了,逐漸平複。
為了舅舅,她忍。
她也怕舅舅會有生命危險,有季遠深在總能安心,他的醫術沈知初還是相信的。
醫院。沈母哭成了淚人,沈舅舅還沒出來。
沈知初來了,沈母才安心些。
畢竟離開京城多年了,她除了哥哥和沈知初沒有彆的朋友,這兩人就是她的一切。
“媽,彆著急,舅舅會沒事的。”
“都進搶救室一個多小時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還好鄰居發現了他。”沈母抹了把淚,“初初,我手上還有些積蓄,你看能不能湊一湊,我們在京城買個稍微大點的房子,把你舅舅也接過來住吧。”
兄妹倆這一生都比較淒慘,年輕不能得到所愛,老了喪妻的喪妻,喪夫的喪夫,相依為命很好。
沈知初點點頭,“媽,這個事我一定儘快給您辦好,舅舅住在那邊我也不放心,之前我提議過,他不同意,等他醒來您好好勸勸他。”
說話間,沈舅舅被醫生和護士們從搶救室推出來,母女上前關問。
醫生摘下口罩,“發現得及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以後得注意他的情緒,身邊最好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照顧。”
“好,我們會注意的。”
沈母到病房陪沈舅舅,沈知初下樓借口買東西。
正好,她要告訴季遠深舅舅的情況。
結果她急急跑到醫院樓下,找了一大圈也沒看到那輛顯眼的庫裡南。
草,這個狗男人。
幸好她舅舅沒事,萬一有事指望他?
嗬嗬。
沈知初也不打電話問,買了東西就回了病房。
隻是這個事吧,她心裡確實不舒坦。她就不該用美色便宜了季遠深那貨,白白讓他睡了一次。
就算問陸紹珩的事情,也不用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她氣憤的回到病房,卻在外聽到了季遠深的聲音。
“沈伯母您彆擔心了,沈舅舅心臟手術是我盯著做的,他應該是一個人住久了,偶爾想起往事心情鬱結。”
“醫生說得沒錯,是該有人貼身陪伴。”
季遠深說到這兒又道,“沈伯母,我名下有一處房產,交通便利,主要有院子,麵積雖然沒那麼大,但無論地勢還是戶型都非常好,要不然……”
沈母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哪裡敢要,“謝謝季醫生,你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來我已經很受寵若驚了,哪裡能再要您的房子,初初會幫我們解決的。”
“初初到底也是一介女流,這也是為了沈舅舅能好好養病。”季遠深堅持。
沈知初提著東西踹開門,“季醫生的房子我們可沒有資格要,您還是自個兒留著養老吧,我舅舅我自己會安排,就不勞季醫生費心了。”
沈知初又不傻,當然知道季遠深打什麼算盤。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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