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語無倫次。
看樣子情況很緊急。
白七七想坐起身來,卻使不出力氣。
陸紹珩扶了她一把。
“初初,你彆急,你告訴我你舅舅現在的情況,在什麼地方?”
沈知初哭得一塌糊塗,裡麵沈舅舅被多個醫生搶救,危在旦夕。
“在社區醫院,嗚嗚嗚,想現在轉院來不及了,怕中途出現意外……七七,我該怎麼辦,我舅舅才五十歲,還那麼年輕。”
“我不能沒有我舅舅,七七,你幫幫我。”
她記得白七七也懂醫術。
但沈知初忘了,白七七隻是一名中醫,病人如果情況緊急還是得靠在院醫生。
社區醫院,轉院來不及!
白七七捕捉到這兩個重點,“你舅舅的情況告訴我一下。”
沈知初詳細的描述了下,泣不成聲。
“我給你聯係醫生,馬上過來,你彆急,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
沈知初咬著手背,“好。”
她已經崩潰了。
舅舅獨居多年,也沒有孩子,她就是舅舅的依靠。
舅媽早在二十多年前就離世了,據說是難產而亡,連痛那個孩子也沒保住。掛了電話,白七七就要下床,隻是過於用力差點整個人栽下去,還好陸紹珩及時扶住了她。
剛才這通電話,陸紹珩也聽得清清楚楚。
白七七怨恨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我腿不能正常走路了!”
昨晚的陸紹珩太凶殘,要了一次,還哄著第二次。
她也腦子發熱,禁不住他誘惑和哄騙,跟著一起瘋狂。
自然,這個夜晚也是美好滿足的。
陸紹珩聽著她的語氣,心情放鬆下來。
昨晚,他感受得出來她心裡有事。
男人好脾氣的開口,“你彆急,我給阿深打個電話。”
“季遠深又不是哮喘方麵的專家。”
“他可以給我們一些建議,認識的專家也多。”
“那你愣著乾嘛,快打啊。”白七七催促。
“叫聲老公聽聽。”
“陸紹珩!”
人命關天,陸紹珩也不耽誤,立即給季遠深打電話。
打了幾個那頭都沒接。
白七七想到季遠深昨晚的那番話,估計又死去嗨了,一大早的上哪兒去找人。“我讓人去找,你彆急,交給我。”陸紹珩心疼她,生怕她大動肝火。
昨晚兩人縱|欲得太厲害,大早上的著急上火對身體不好。
白七七拽住他,“你一個病人,要去哪兒?”
他壞笑,“幫老婆出力。”
白七七:……
原諒她想歪了。
陸紹珩又打了幾個電話出去,讓這邊的哮喘專家去支援,至於季遠深他打電話讓人去找了。
“我也得去了。”白七七身體再酸軟也得去一趟,“初初沒有彆的朋友,隻有我,她的舅舅如同她的父母。”
“嗯,我陪你去。”
“彆。”
“我是你老公,什麼事都該我陪著你。”
“不行!”白七七拒絕得很乾脆。
“老婆,我帶出去很丟人嗎?”
白七七艱難的吞了口唾沫:大佬,彆撒嬌好嗎?
我他媽沒有底線的。
白七七哄他,“我不是去玩兒的,下次聚餐一定帶上你,嗯?”
她學著他的語氣。
陸紹珩哪裡真的會給她添亂,他就是享受被老婆疼,被老婆哄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彆太辛苦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還有你這樣確定行?”
白七七有衣服在這兒,她忍著酸痛強撐著站起身,“沒問題,你老婆身體也好。”
陸紹珩捏了下她的鼻尖,“下次我們去一個好地方,儘情放縱。”
白七七:什麼,昨晚還不夠放縱嗎?
還要再縱,她的腿彆想要了啊。
情況緊急,白七七沒有耽誤,換了衣服簡單的洗漱就出門了。
陸紹珩也很給力,派去的醫生比白七七先到,救護車也來了,就怕有特殊情況好給病人轉院。
社區醫院的條件有限,還是很不方便。
白七七一來,這邊醫生就要把沈舅舅拖到他們的大醫院,沈知初跟隨,兩人還沒說得上話。
奔波一早上,等沈舅舅進入手術室,白七七才有機會安慰沈知初。
“沒事了沒事了,你彆擔心,我剛才問過醫生了,情況沒你想的那麼嚴重。”白七七體力不支,人有點暈。
她靠牆而站,腳步虛浮無力。
沈知初是擔心舅舅,卻也看得出來白七七的憔悴。
不,不是憔悴,那種感覺說不出來。
明明很累,氣色卻很好,白裡透紅。
“七七,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我們之間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你要是有事不找我,我才生氣呢。”“也怪我大意了,不該相信社區醫生的話,還有那個人!”
沈知初氣憤得不行,“還全科專家呢,我看就是個庸醫。”
“誰啊?”
“就是……”沈知初剛要說,看到季遠深匆匆忙忙趕來,連白大褂都沒穿,甚至連頭發都是淩亂的。
這一看就知道從床上爬起來就直奔這裡了。
“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病重了?”季遠深也顧不上自己的好奇,為什麼白七七會在這兒,徑直問。
白七七看到季遠深的那一刻就愣了。
沈知初也沒力氣罵他,抽噎道,“剛才醫生說,我舅舅還有心臟病,是我大意了。”
季遠深的頭都快炸了,昨晚宿醉,要不是被金雀打掃的服務生提醒有電話進來,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醒。
“你彆急,我去看看。”
沈知初沒作聲。
季遠深換了無菌服去手術室,人命關天,他沒時間和白七七廢話。
白七七也反應過來,不確定的問,“初初,和你一夜荒唐的男人,是不是剛才這個?”
沈知初紅著臉點頭。
白七七:……
天呐,她都乾了些什麼事。
孽緣,孽緣呐。
白七七,你要被自己蠢哭了啊。季遠深情史豐富,心裡又有白月光,她的初初跟著他,不受罪才怪。
“那,你們在一起了?”
不要啊,就當一夜|情吧!白七七在心裡呐喊。
沈知初吸了吸鼻子,“怎麼可能,他那種濫情的男人不是我的菜。”
白七七放了心,“不對啊,我看他好像對你挺上心的,就這麼直接過來了,你聯係過他吧?”
“是我舅舅和他舅舅認識,兩人關係也好,我舅舅的病也是他經手的,七七,我沒想到和這個狗男人還有這種孽緣,兩家的這種關係,我們就得經常見麵。”
噢,原來如此。
這種緣分特麼的也太奇妙了吧。
月老,您到底盤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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