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差點憋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原本她還猶豫要不要接趙飛燕這個角色,一來不想讓周導為難,二來也不想和陸紹珩陸雲歌這對賤男女有所牽扯,可人家都欺負到你頭上來了,你還能忍氣吞聲嗎?
她性感的撥弄了下撩在左側的卷發,笑容嫵媚,“就算是東施效顰又如何,隻要大家喜歡,陸總一個人不喜歡,也沒關係,我不在乎陸總的評價。”
白七七表現得雲淡風輕,“畢竟陸總的眼睛多少有點問題,我早就習慣了!”
“白七七!”
“用不著這麼深情的叫我的名字,我不會對陸總這種渣男抱有任何幻想。”
陸紹珩不屑,冷哼聲,“就算你有幻想,也是做夢!”
“有夢做也是好的,就怕做噩夢,對著陸總這張臉,剛才對我的行為,我就得晚上做噩夢,真是造孽啊!”
陸紹珩,“……”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說一句,她頂十句,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樣子。
真是摧毀了那句,好男不跟女鬥。
不鬥,她那囂張的樣子,讓你想殺了她!
陸紹珩從來沒有這麼狂躁過。
眼看兩人又吵起來,秦忠頂著巨大的壓力適時插話,“陸總,您有沒有見到纖然的研發人?”
陸紹珩說起這事就煩躁,今晚出來吃飯,他就是為了纖然這個項目。
然而,並沒有見到纖然的項目人。
因為心情陰鬱,他忍不住多喝了幾杯。
平時是沒人敢灌他酒的!誰知道一出來,就撞上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秦忠知道了,陸總又失敗了,估計連人都沒見著。
在秦忠心裡陸紹珩就跟神差不多,無所不能,在他手裡經曆過的項目穩賺不賠,隻要他要的,也沒有簽不到的。
秦忠也不明白,怎麼纖然的研發人如此固執。
秦忠甚至懷疑,那人私下裡和陸總有仇。
白七七聽得清楚,她愉悅的揚了揚唇,故意問,“陸總想簽纖然啊?”
陸紹珩剜她一眼,懶得搭理。
“彆做夢了陸總,我想纖然的研發人也不會眼神不好,和你這種渣男合作。”
“白七七你再說一遍!”
“不信啊,不信就走著瞧咯!”
陸紹珩揚起手,真的有種想劈了她的衝動。
白七七也真的以為他會一拳砸過來,下意識的閉上眼。
然而,隻是唇瓣傳來一陣酥麻感。
男人的手指在她還泛紅的唇上點了點,“這張嘴啊,看來我對你剛才的懲罰不夠,回去以後再收拾你,我倒要看看是不是還這麼硬!”
秦忠:哎喲陸總,咱可不興說這話啊,少兒不宜!
白七七的心漏跳了一拍,她緩緩睜眼,陸紹珩已經靠在座椅上休息了,緊皺的眉峰足以說明他的疲憊。
氣氛莫名的詭異,白七七捂著突跳不止的心臟,視線彆向車窗外。五年沒回來,京城的變化太大了,很多地方她已經叫不出來名字,再也不是她熟悉的那個城市。
秦忠也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氣氛。
彆說,太太和陸總還挺配。
似乎也隻有太太把陸總氣得跳腳。
對一個人有情緒,無論好壞應該都是在乎吧。
一路無話。
白七七拿著手機給白霄發信息。
「真來不了了,和陸紹珩在一起。」
白霄看到這條信息哪裡還管她能不能來,都高興得瘋了,回了句,「加油,弟弟相信你是最棒的,用你的顏值身材俘虜他!」
白七七撇撇嘴,又給沈知初發信息,告訴她要晚點回來,讓她看好兩個孩子。
沈知初回了一個表情,讓她不用擔心。
處理好一切,他們也到了伯爵公館。
伯爵公館,是京城有名的富人區,裡麵的彆墅限購,需要身份認證才能購買。
這房子是他們結婚時,陸家老太太和老爺子送他們的新婚禮物。
景觀燈下,院子裡的花花草草打理得很好,白七七注意到花藤下她喜歡的幾株玉蘭還在,含苞待放,一看就知道是精心培育過的。
白七七站在偌大的院子裡,回憶湧來,酸了她的眼眶。
她以為,走了以後陸紹珩會第一時間把和她有關的東西全部扔掉,徹底將她這個人拋出他的世界,畢竟在陸紹珩的心裡,她就是他的孽緣。
秦忠開口,“太太,您走後,陸總特意安排了人定期打掃養護。”陸紹珩橫他眼,“多嘴!”
秦忠,“……”
你才死鴨子嘴硬呢。
明明有那麼一點在乎太太。
如今太太變得這麼漂亮,您更舍不得離婚了吧。
我就看看您嘴硬的說明天離婚,到了明天要怎麼挽回!
當然這些話秦忠是萬萬不敢說的。
白七七走向那幾株玉蘭,她彎身欣賞,嘴角淺淺勾出笑意。
陸紹珩點了煙,靜靜凝視那抹纖細的身影,眸色沉冷。
“還有事?”他不悅的睨了眼正在看白七七的秦忠。
秦忠一個激靈,“沒,沒了,陸總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再過來接您。”
陸紹珩吞雲吐霧,眸色染上令人心動的緋色。
秦忠鮮少看到陸紹珩這幅樣子,也難怪那麼多女孩暗戀他們家BOSS,太有魅力了!
“感動了?”陸紹珩的聲音在白七七頭頂響起。
男人身上的淡淡煙草味順風而來,白七七有瞬間的癡迷。
她側過身,看向他,有片刻的動容。
可陸紹珩接下來的話讓她足夠清醒了,“彆自作多情,玉蘭我也喜歡,這些玉蘭的品種都很名貴,我犯不著為了你把浪費錢!”這些玉蘭,有幾株是稀有的白玉蘭,對於白七七來說很值錢。
白七七橫了他一眼,不搭理。
她走進去,彆墅裡的擺設和五年前一樣,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就好像她從來沒有離開過。
落地窗前的搖椅,也是她喜歡的顏色,抱枕還是她親自挑的。
這個家很多東西都是她親自挑選的,那會她和陸紹珩確定了婚期,爺爺奶奶送了婚房,許多軟裝還沒有置辦。
她就問陸紹珩,“我想自己挑選家具裝飾。”
陸紹珩就給了她一張卡,口吻冷冷淡淡,“隨你。”
那個時候白七七覺得,陸紹珩雖然冷淡,人還是不錯的。
最起碼她要什麼他從不吝嗇,隻是態度過分冷漠。
後來才知,他的冷漠因為一個人,不想碰她也因為一個人。
一個大男人結了婚還為了初戀守身如玉,白七七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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