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回到了坐忘峰,每日修煉送葬,根本不出坐忘峰一步。
有焰璃師姐看著,他也不擔心有人暗殺。
每當遇到修煉難題,還可以隨時請教,每道難題消耗烈酒一缸。
與此同時,雙方都開始了行動,為最後的決議做著準備。
宗門中暗流湧動。
不知何時,門中低階弟子裡開始流傳起了風言風語,坐忘峰的白羽貪花好色。
甚至有人信誓旦旦地證明,白羽七歲就開始偷看隔壁大姐洗澡。
十歲偷嬸子內衣,十六歲在村裡竊玉偷香,後來甚至連掃地大媽都不放過。
再結合白羽的好友陸北辰的作風,這謠言顯得有幾分可信度。
陸北辰的作風是出了名的,見了女鬼都想給她放個產假。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陸北辰是這作風,白羽又能好到哪去?
謠言就像風一樣傳得飛快,越發有鼻子有眼。
不過白羽對此毫不知情。
他每日安心修煉,送葬,日子過得平淡而充實。
一晃半個多月過去了,倒也沒有生出什麼意外。
這日,他支起了個火鍋,和陸北辰、焰璃師姐聚餐。
三人喝酒吃肉,又想起了以前的歲月。
可惜石堅卻是不在,他尚未結丹,仍在葬魔塔中苦熬。
酒足飯飽後,陸北辰神神秘秘地把白羽拉到一旁:
“老白,江湖救急。”
白羽:
“有話就放。”
“把老默借我用一下?”
“你要老默乾什麼?”
陸北辰訕笑道:
“那什麼,我和一位師姐吹牛,說我家養了隻狗子,能用屁股噴火,胸口碎玄冰。”
“我家哪有這種狗子啊,隻能借老默救急用了。”
白羽:
“???”
不愧是陸北辰,和人沾邊的事是一點不乾。
白羽尚未說話,老默就怒吼一聲撲了過去,追得陸北辰滿山跑。
這還不算,它忿忿不平的拿出小黑本,給陸北辰記了一筆。
白羽根本沒有阻止的意思,陸北辰這家夥就是欠。
正在這時,山下傳來了鐘聲。
白羽下去查看,卻見得一個身穿孝服的美少婦,正提著一個籃子,在外麵等候。
白羽認出來了,這少婦名叫李蓯蓉,一個金丹靈君的道侶。
這李蓯蓉倒是“重情重義”,無論是“頭七”“三七”等祭日,一個不落,必定前來灑掃祭祀。
每次都哭得梨花帶雨。
任誰見了,都得歎一聲鄭柏娶了個好道侶,情深意切。
隻有白羽知道,眼前這少婦可是敢棺震的狠人。
不過白羽也懶得去揭穿她。
更何況,這李蓯蓉還算是宗門一係的,算是自己人。
李蓯蓉見了白羽,斂衽一禮:
“今日亡夫周年忌辰,妾身來此祭奠,有勞白師弟引路。”
說完,她遞上了一個儲物袋,裡麵有不少靈石。
白羽接過靈石,道:
“師姐哪裡話,舉手之勞而已,請師姐跟我來。”
他引著李蓯蓉,進入了坐忘峰第二層。
二層中,天地昏暗,一座座墳墓幽幽。
李蓯蓉伏在墳前,獻上香燭供品,又哭了一場。
白羽表麵上露出同情之色,心中卻冷笑連連。
這女人果然會演戲,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和死者感情多好呢。
不過話說回來,這李蓯蓉身材和麵容都算一流。
孝服貼著身材,儘顯玲瓏曲線,更有一般風流。
可惜啊,這般風流卻是刮骨鋼刀。
李蓯蓉哭了一陣,緩緩起身,以袖口拭淚。
當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她低聲道:
請訪問最新地址“讓師弟見笑了,師弟,過些日子我想給亡夫做場法事,不知師弟可有閒暇?”
白羽主管送葬,自然也兼職法事。
他點頭道:
“師姐放心,此事交給我就好了。”
李蓯蓉道:
“那就有勞師弟了,不知師弟需要預備什麼材料?我們且去山下廳中商議下來。”
二人一前一後到了廳中,李蓯蓉身上幽香陣陣,讓人想入非非。
這時,她忽然腳下一軟,往白羽身上栽了過來。
白羽不動聲色地後撤一步,閃了過去。
李蓯蓉愣了愣神,幽怨地看著白羽:
“白師弟,你為何?”
“師姐請自重。”
李蓯蓉歎了一口氣,道:
“師弟你是個好人,得罪了。”
忽然,她扯亂胸前的衣衫,露出裡麵的肌膚,大叫道:
“救命啊,非禮了。”
她駕起遁光,激射出了石廳,邊走邊叫。
“草!被陰了!”
他剛追出去,就見得一道遁光落在他身前。
遁光中露出一個三角眼中年,他一身氣息澎湃如海,赫然是一位元嬰強者。
“白羽!你好大的狗膽,竟然色膽包天非禮同門遺孀?”
“我乃執法堂首座司馬無憂,正要捉拿奸佞!”
白羽哪裡還不知道,這明顯是個局。
這司馬無憂就在外麵埋伏著呢!
白羽沉聲道:
“這位前輩,我是冤枉的。”
司馬無憂冷哼道:
“跟我往雷罰堂走上一遭,是不是冤枉的,自有分說!”
說著,他一揮手,澎湃的法力湧出,就要擒拿白羽。
白羽心中大急。
一旦跟他走了,後麵的事就真說不清了。
他二話不說,祭起一張保命符籙,化為一道遁光瞬間飛出千丈之遠。
這張符籙,還是從百毒老怪那裡獲得的,品質十分之高。
司馬無憂麵色一沉,緊追過去。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還不快束手就擒?”
正在這時,一道紅光從山頂暴起,攔在了二人中間。
卻是焰璃師姐及時趕到。
“司馬無憂,你做什麼?敢在老娘麵前拿人。”
司馬無憂冷喝道:
“哼,此子欺侮同門遺孀,罪大惡極,當擒回雷罰峰受審。”
焰璃師姐冷哼道:
“你說有罪就有罪,證據呢?拿不出證據休想拿人!”
而白羽則是在心中暗怒。
這不用說,肯定是林公度他們搞的鬼。
不知道用什麼手段,策劃了李蓯蓉叛變,反過來誣陷白羽。
敢下這種黑手,難不成林家的祖墳是批發的?
他心中狠狠地給世家一脈記了一筆。
林家,孔家,丁家,拭墓以待吧。
這時,一道道遁光落在坐忘峰附近。
大都是世家一係的長老弟子,還有部分看熱鬨的。
那李蓯蓉哭得梨花帶雨,控訴白羽的罪行。
“諸位長老,你們一定要給奴家做主啊。”
“奴家對亡夫一片癡心,這白羽竟然在亡夫牌位麵前勾引奴家,奴家不從,他就用強。”
“我夫啊,奴家對不起你,我不活了。”
見她哭得這麼悲痛,許多女修紛紛上前勸解。
眾人看向白羽的眼神,變得不善起來。
白羽見狀,冷哼道:
“休在這裡妖言惑眾,我從來不近女色。”
“因為,我特麼還是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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