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董建川竟然把安之榕搬出來壓自己,葉明盛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淡淡的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啊這震天雷啊,現在確實是沒有了,那就請董大掌櫃,替三爺多等等一段時間吧!”
說完葉明盛便是端起了茶杯,竟一副要端茶送客的架勢,這董建川也不睜開眼睛好好看看,現在是誰離不開誰?
他葉明盛和安之榕之間,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係的而已,他可從不是安之榕的附庸!安之榕他有什麼想法,對你董建川好使,對自己也就那樣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看著葉明盛這個態度,董建川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神色中儘是懊悔之色,他知道葉明盛雖然說的好聽,讓自己等一段時間,但是如果他現在走出了這個屋子,那麼恐怕這一等就是一輩子嘍··········
想到這裡董建川趕緊就是躬身說道:
“葉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一次我可是給您備了一份厚禮的!”
葉明盛聞言不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董建川,董建川見狀趕緊又是從懷中取出了一份禮單遞給了葉明盛。
“葉大人,煩請您過目!”
接過禮單葉明盛掃了一眼,以他的心胸城府也是免不了,眼神中浮現出一抹驚詫之色,又是看了禮單一遍,確認了禮單上的數字自己沒有看錯後,他才放下了這份禮單,望著董建川沉聲問道:
“如此重禮董大掌櫃這是意欲何為?”
聽到葉明盛開口詢問,董建川心中七上八下的心,才算是輕鬆了一下,他知道葉明盛隻要動心了,那麼事情就好辦了許多·········
“大人,可還記得我上次跟您說過的事情嗎?”董建川拱手說道:
“上次談過的事情?”
葉明盛心中一愣,他上次跟董建川談了要銀子,商隊改道的事情外,貌似董建川還問了自己有沒有婚配的打算·········
難道說這份重禮是安之榕給自己的這個意思嗎?
見葉明盛不說話,不知道葉明盛是什麼想法的董建川,隻能是小心翼翼的試探性問道:
“不知道大人對此事可有所準備?”
董建川的追問,無疑是讓葉明盛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安之榕是真的要分配給自己一個老婆!
而這份重禮應該就是,自己這位素未謀麵,甚至還不知道名字的老婆的嫁妝了·······
雖然目前來說,除了知道對方是安家嫡女之外,對方的身份,性情一切都還是未知的。
但是從這份彩禮中銀子三萬兩,戰馬一千匹,絲綢五百匹··········等林林總總數十項,總價值保守至少五萬兩銀子來看,對方的身份在安家絕對是頂尖的,就是他安之榕把他親生女兒嫁給自己,嫁妝恐怕也就不過如此了!
而這就讓葉明盛越來越好奇,自己這個分配來的老婆到底是誰了?
看在這份能夠讓自己,重新從赤貧,變土豪的嫁妝麵子上,隻要對方長的不是太慘不忍睹,葉明盛也就決定為了自己的霸業,暫時犧牲一些自己的美色了!
見葉明盛臉色不斷變化,但就是不說話,猜不透葉明盛究竟在想些什麼的董建川,眼神也是變的驚疑不定起來,猶豫了一下再次問道:
“大人········?”
董建川的話頓時將葉明盛從思考中拉了回來,儘管上一次董建川上一次跟葉明盛,提過這件事情,但是這階段葉明盛實在是太忙了,先是對豐州情況進行調研,部署計劃整合資源,然後又是應對契丹人的劫掠,沒有絲毫的空閒時間,忙的有些腳打後腦勺了···········
因此這婚配之事葉明盛早就是拋之腦後,忘的一乾二淨了,如果不是今天董建川提起,葉明盛還真就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了!
雖然自己已經將這件事情給忘了,但是麵對董建川的詢問,葉明盛當然不能從實招來,隻能是厚著臉皮點了點頭說道:
“這婚姻大事,葉某如何敢忘?”
“就是不知三爺打算將府上,那位千金嫁給我啊?”
一聽葉明盛這前半句,董建川神情有所緩和,但是這後半句卻是再次讓他的神情有些遲疑起來,見狀葉明盛不由更是好奇起來,這要嫁女兒給自己,這怎麼還對名字如此諱莫如深,莫非是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感受著葉明盛直視人心的目光,董建川咽了一口唾沫,還是決定開口說道:
“大人,可知我們家侯爺的嫡女?”
葉明盛聞言心中下意識閃過一個念頭
“安之榕的嫡女?不是才九歲嗎?最開始不說是安之榕的侄女嗎?”
念頭剛一浮現,葉明盛就意識到自己想錯了,他這和安之榕接觸的越深,他就下意識以為安之榕是安家的家主昆山侯了,有些遺忘了現在的昆山侯,還是安之榕的大哥安河圖。”
“這安河圖的嫡女是··········”
想到這裡的葉明盛猛然愣住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作為的昆山侯的安河圖,隻有一子一女,這也就是說,安之榕竟然是要將她嫁給自己?
葉明盛沒有說話,隻是將詢問的眼神望向了董建川,對此董建川點了點頭,示意葉明盛想的沒有錯,安之榕安排嫁給葉明盛的就是她!
“三爺這是在跟我葉某人開玩笑?”葉明盛皺著眉毛,有些不解的反問道:
見到葉明盛這個反應,董建川有些會錯了意,繼續問道:
“大人,可是對坊間傳言有什麼顧慮?”
“顧慮?我不在乎這個,隻不過妙依姑娘可是安家的掌上明珠,你們安家確定舍得讓她遠赴豐州苦寒之地,嫁給我一個寒門子弟?”葉明盛搖了搖頭問道:
安妙依褒姒轉世,禍國殃民這樣的流言蜚語,在這個封建迷信社會中,還是很有市場的。
讓大多數人都是顧忌重重,不敢表達自己的愛慕之心,生怕被人扣上一個沉迷美色,不思上進的大帽子,隻能是在夜深人靜時,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對安妙依一訴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