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夫的急救,李長秋保住了命。

人抬送去醫治,但是會還得繼續開。

李長秋隻能算是一個小插曲,隻是這小插曲,讓在場的參會人員中,除了鄭章和宇文允之外,都有些神思不屬。

不消說,這都是被剛才的場麵給嚇到了。

鄭章溫和的問,“這位李大人真是,搞出這麼一出,都嚇到諸位大人了,幾位大人看咱還能繼續討論嗎?”

幾位大人來看,那必然是不能繼續討論,他們都需要回家休息兩天,壓壓驚。

鄭章雖是用詢問的口氣來問,好像是一切都聽大人們的意見。

可真實情況全然不是那樣,每位大人麵前都是一碗安神茶,這茶是吩咐小廚房剛熬煮好的,還是讓來醫治李長秋的大夫開的方子。

這安神茶明顯是告訴他們,喝完茶繼續討論,不要耽誤工作。

下手的幾個大人趕緊喝光安神茶,表示自己沒什麼大礙,可以繼續討論。

鄭章微笑,“幾位大人真是熱愛工作,值得表彰。”

“那我們就繼續方才的話題,李長秋在這個職位上,意圖把公款變為私款,還想要把罪名往同僚身上攀咬,這樣的官員,我大漢斷然不能容忍,從現在起李長秋所轄職責由魏誌傑大人接管,賴健波與魏大人一同負責贓款的追繳。”

魏誌傑是李長秋的副手,也是段立肖一派的人。

在李長秋的副手中,所有人都是段立肖提拔起來的,沒有一個是原本州府留下的官員。

這是段立肖的一個特點,他雖說是對外聲稱唯才是舉。

可但凡是重要一些位置上的官員,都是任命他的\''自己人\'',無論才能本領,重要的是自己人,就比如說事關軍政、錢財、人員任命。

不過魏世傑在段係裡是一個略微特殊的存在,他曾經是彭昆的副手,是因彭昆的舉薦,才被提拔到如此關鍵的一個位置上。

那位與魏誌傑一同追拿贓款的賴建斌,並不隸屬李長秋手下的部門,他主管刑獄訴訟,在刑獄方麵是一把好手。

相信二人配合,軍營能很快恢複糧餉。

今天開會的主要目的是讓魏誌傑接手李長秋手裡的工作,魏賴二人配合,讓段立肖的私庫徹底充公。

散會之後,鄭章跟宇文允一起去探望了李長秋,在門外詢問守衛的士兵,他的身體情況。

聽士兵轉述,大夫說沒有大礙,由於斷手後處理到位,病人今晚就能清醒。

鄭章沒有讓人把他扔進大牢中,讓手下在府衙收拾出一間房間,讓他在那裡養傷。

隻不過門口有士兵看守,房間裡也相當簡陋,隻有一張床。

算是一個變相的監牢,不過環境好一些。

這畢竟是段立肖的手下,受了傷有必要派人支會他一聲,證明不是我們傷的他,這是他自己作的。

而我作為一個受害者,沒有跟他算賬,把他扔進大牢,趁機折磨他,這就已經非常的寬宏大度。

感謝的話不必說,彆誤會我就行。

段立肖聽到那傳話內容,險些被氣了個倒仰。

真是欺人太甚,這小崽子太過分了,前些日子說屠將軍要刺殺他,把屠將軍給殺了,這他無話可說,按照屠將軍的性子,確實有可能做出這種事。

可李長秋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賬房先生,人都已經半百,你說他意圖行刺燕王,這不鬼扯嗎!

總不能你看不慣哪個人,就說誰想行刺你,直接把人給殺了。

即便最後聽說保住性命,可還是抑製不住的生氣,這算什麼。

段立肖帶著一肚子的氣,到了府衙之後,本來隻準備去質問鄭章,他到底想做什麼。

可鄭章剛見到他,非但沒有任何不自然的神色,反而像是幫了他一個大忙,一副邀功的語氣跟他說話。

“段大人,你可算是來了,我一直在這裡等你。”

“您就是對手底下人太過仁慈,導致那群無法無天的竟敢欺上瞞下,你都不知道李長秋背著你做了多麼過分的事情,得虧是被我發現,不然您就要背著這頂黑鍋一輩子。”

聽他這口氣,段立肖還真當李長秋背著他,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還被這小子給發現了。

段立肖試探地問,“他做了什麼事啊。”

鄭章搖頭,“這位李大人簡直太過分了,您對他有知遇之恩,可他卻恩將仇報。”

還是沒聽到自己想聽的,段立肖忍不住想要催促他,最終還是耐下性子等著鄭章兜圈子。

眼瞅著段立肖一臉焦急,鄭章十分滿意,“他要把州府的所有庫銀都寫到您的名下,還美其名曰是替你打理產業,明明是借著你的名號,把州府的錢往自己家裡搬。還好我熟讀曆代史書,像是李長秋這樣的官員之前也有,明明是自己貪汙,卻打著上司的旗號。”

那語氣好像在說,不用寫,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請叫我雷鋒。

聽到鄭章說的內容,段立肖臉上虛偽的麵具一寸寸皸裂。

鄭章可驕傲了,“還好我聰明,發現了這個問題,不然您就要蒙冤。”

你可真他麼的聰明。

段立肖很是懷疑,鄭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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