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此時蕭炎忽然轉過頭來看向了他。
“你是獵神宮的?”蕭炎問道,永禾聞言一愣。
“閣下何出此言,我與獵神宮有不共戴天之仇啊。”永禾說著,表情凝重一副非常痛恨獵神宮的表情。
“哦?難道你的星辰也被獵神宮毀了嗎?”蕭炎挑了挑眉,永禾頓了頓,然後點點頭。
“閣下怎麼知曉,正是……我也是僥幸才存活了下來。”
永禾回答完之後,蕭炎便是沒有再繼續開口詢問,而是盤坐在冰蘊兔背上閉上了雙眼,不知在思索什麼。
恍惚間,之前還遙遙相望隻有星光閃爍的萬象星,此刻已是來到了其麵前,這顆星辰之外有五個衛星環繞,其體積上乃是天乾超星的數倍不止。
當蕭炎睜開雙眼的時候,虛無消退,眼前已是被這磅礴的萬象星所沾滿。
臨近之後,星辰上方懸浮著一個巨大天門,除了天門之外,整顆星辰皆是覆蓋著強大的陣法禁製,想要突破禁製進入其中者,無一例外,一旦觸碰其禁製瞬間就會被其絞殺!
天門之外有不少守衛佇立,很快蕭炎來到了天門前。
“進入此星需要繳納一萬神源氣丹。”守衛攔住了蕭炎等人的去路,包括盤坐這葫蘆上的永禾。
“一萬神源氣丹……好貴啊。”永禾撇撇嘴,目光不時的朝著蕭炎打量。
蕭炎直接扔出了一萬神源氣丹,不過守衛又看了一眼冰蘊兔。
“這隻狗也一樣。”
話音剛剛落下,冰蘊兔龐大的身形消散,化作了人形,一步上前扯住了說話那守衛的衣領。
“狗你在說誰呢?”冰蘊兔粉眸怒火上湧,頭頂上兩隻兔耳朵呼扇呼扇。
守衛並沒有因此而憤怒,反之立刻賠笑道歉,顯然這些守衛都是見過大場麵的人,知曉不能輕易招惹進入此星的任何人,因為一個不慎,小命就沒了,這份差事風險也是極高。
“兔神抱歉,小的眼瞎。”守衛立刻拱手抱拳。
“罷了,也不能怪他。”蕭炎說道。
“你的意思,我長的像狗?”冰蘊兔扭頭粉眸當中怒火湧動。
“可能他隻是沒有見過長的這麼凶的兔子而已。”
“你!我哪裡凶了?”冰蘊兔再度惱怒不已。
蕭炎上下打量了冰蘊兔一眼,雖然是隻兔子,但化作人形的時候,可謂是細樹結碩果,柳腰之上倒也傲人,冰蘊兔低頭看了一眼,頓時猛地一緊衣衫,硬生生將其給壓了下去。
“好狠!”蕭炎似乎感覺自己的胸口都是一緊。
想要發怒,不過蕭炎目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還是怒哼一聲,便是隻能作罷。
“好了,走吧。”蕭炎說道,說完便是已經邁開了步子朝著天門內走去。
“閣下等一等,能否借我一萬神源氣丹,囊中羞澀,等我進入此星後定會歸還於你。”就在這時,身後的永禾忽然開口,蕭炎腳步微微一頓,永禾頓時心中一喜。
隻見蕭炎微微側頭,不過目光卻不是看向他,而是看向了身後還在原地慪氣的冰蘊兔。
“你走還是不走,若是不走我送你一程。”蕭炎說道,冰蘊兔小拳拳握的緊,瞪了一眼蕭炎,然後邁著步伐怒氣衝衝的,心中有火,但又不敢發,這可把它給憋壞了。
蕭炎看著踱步走到了他前麵的冰蘊兔,嘴角微微上揚,至於後方求助的永禾,蕭炎置若罔聞。
永禾隻能苦笑,看著蕭炎遠去的背影,他最終硬是東拚西湊,拿出了不少東西守衛才放他進入了萬象星。
“一萬神源氣丹,好個萬象星,搶劫都擺在明麵上。”
待永禾進入萬象星的時候,蕭炎和冰蘊兔的身影早已不見,輕輕歎氣之後,便是朝著遠端看去。
“真是不近人情,我的樣子長的很像壞人嗎?”永禾捏了捏自己的臉頰,對自己的容貌都產生了懷疑。
搖了搖頭之後,永禾不在思索,身形一頓,朝著遠處遁去。
萬象星之上有著無數飛舟,因為萬象星太過龐大,若是單靠飛行,要橫穿整個萬象星至少需要數十年以上的時間,這還是鬥神強者速度下,至於其餘的,將會用上百年甚至更久。
由此可見,萬象星的磅礴程度,蕭炎和冰蘊兔也是來到了飛舟之上。
蕭炎看著冰蘊兔,而冰蘊兔此刻還耷拉著臉,似乎還在生氣。
“女帝在什麼地方?”蕭炎無奈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冰蘊兔回答。
“你不知道?”蕭炎挑了挑眉,這偌大的萬象星要尋找起來可不是一件易事,還在是蕭炎底蘊厚實,承包了一個飛舟。
“我怎麼會知道,女帝又沒有告訴我。”冰蘊兔也很無奈的回答蕭炎。
“你的意思,要讓我們在這裡大海撈針?”蕭炎不好氣的說道。
冰蘊兔沉默,這次似乎真的生氣了,連理都不想理睬蕭炎了。
蕭炎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兔子脾氣還相當不小,隻能無奈的看向了掌控飛舟之人。
“請問萬象星哪裡最繁華?”蕭炎問,掌控飛舟的是一名女子,看起來很柔弱,蕭炎也看過其實力,連鬥仙都不是,而是一名鬥帝實力,而且氣息不穩,似乎才突破不久。
“客官初來萬象星麼,說起萬象星最龐大的當然是萬象城,那裡乃是萬象星最核心之處,也是最繁華的帝都。”女子微微一笑,雖然模樣算不得美麗,但卻給人一種非常輕鬆和舒適的感覺,說話的時候也不會讓人有什麼壓力。
“好,那我們就去萬象城。”蕭炎點點頭,此刻的他們還在萬象星的高空之中,厚重的雲層遮擋此星,幾乎隻能看到星辰之上散發出來的顏色,至於其他的,都被雲層所遮蓋。
女子微微點頭,飛舟開始緩緩向前行駛。
“明明自己飛的更快,非要坐什麼飛舟,腦子指定有點什麼毛病。”冰蘊兔嘟囔道。
蕭炎則是微微一笑,站在甲板之上負手而立,遙望著虛無和雲層的相交線,仿佛置身於黑暗和光明之間,時間在這一刻似乎也放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