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學究再次的隆重的介紹了一下他的這個老師楊春來,楊春來祖上就曾是民國時期地質學方麵的專家,受家族影響也是走上了這方麵的研究,十幾歲就出國留學,是那個年代極其稀缺的留學生,後來響應號召回國積極的支援家鄉的地質學建設,退休之前一直在本地某個大學裡當教授,哪怕是退休後還掛著榮譽院長的職務,總之在專業這方麵絕對是中原地區的泰鬥人物。
而吳學究之後也解釋了楊教授會過來的原因,他在回去之後認真的想檢測這兩塊隕石的成分,用吳學究的話來說,隕石絕大多數是來自於火星和木星之間的小星星,這些小星星在運轉的過程當中發生碰撞,之後落到了地球上,大體上這些隕石可以分為,鐵隕石,石隕石,還有石鐵隕石,當然還有火星還有其他行星上的隕石,但是非常的少,量少所以異常的珍貴,有很高的科研價值,這方麵我也不太懂,聽的也是一知半解,總結起來就是他在我給他的這兩塊隕石中發現了未知的一種放射性元素,他就拿這個東西請教了他的老師楊教授,楊教授對此非常的有興趣,所以才會這麼著急的約上我來見麵。
對於楊教授還有吳學究的發現,我其實興趣索然,一方麵是我不懂,另一方麵我在藏地九死一生親眼所見甚至親身經曆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深知這些東西要是用科學來解釋無疑是不可能的,不過這並不影響我想聽聽楊教授的看法,或許他會在科學的這一層麵給我一些啟發。
楊教授跟這個吳學究一樣,一看都是那種非常死板的學究式人物,這樣的人一般都是絕對的唯物主義者,我們落座之後,楊教授就直接看著我道:“林小友,我聽小吳說你的這兩塊隕石是從西藏那邊拿到的?還是在古象雄國的遺址裡?”
“對,其中一塊是,另外一塊我不確定,應該是來自於黃河邊上,但是有可能原產地是也是在西藏,是有人從西藏那邊帶出來的。”我道,天津招待所裡的那顆石頭,我真的不確定到底是出自於哪裡。
楊教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之後他便一直都端詳著我,看的我渾身都不自在,我就問道:“楊教授您有什麼想問的問我就是了,專業方麵的東西我不太懂,但是我能說的肯定會對您說的。”
“林小友,你肯定是對玄學的東西十分了解吧?風水易數,八卦五行。”楊教授問我道。
“略懂一二,楊教授您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我長的比較像是一個半仙兒?”我笑道。
“什麼半仙不半仙的,我們要用包容的眼光看東西,易學也是一門大的學問,我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我知道,想得到這兩塊石頭,肯定要在易學上有很高的造詣,因為藏著這種石頭的地方,一般人根本就到達不了。”楊教授道。
楊教授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我疑惑的看著楊教授道:“難道您也去過銀川黃河邊?又或者是去過西藏?”
我這時候甚至想,袁天道說過,當時他帶頭領軍的絕密AB計劃,對於長生和死亡的研究,並非僅僅的停留在玄學的層麵,還有各方麵的專家教授都參與到其中,希望從一個正確的方向有一個破解,難道說這個楊教授當年也參與了那兩次的絕密計劃?
“沒有,說實話,在我聽小吳說這兩塊石頭來自於西藏的時候我非常的吃驚,因為我曾經在一個地方見過這樣的石頭,這麼說來我還得感謝林小友,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還認為這種隕石是那個地方所獨有的。”楊教授笑道。
“另外的地方?”我問道。
楊教授看了看吳學究,又看了看老王頭,吳學究馬上就會了自己老師的意,站起來拉著老王頭道:“王兄,走,咱們倆出去轉轉,剛好我有一些東西想向您請教一下。”
老王頭看起來是相當的不樂意,但是還是無可奈何的被吳學究給生拉硬拽了出去,楊教授非常謹慎的站起來反鎖了包房的門,之後坐了下來看著我說道:“那個地方是新疆的塔裡木,準確的說應該是羅布泊。”
我這次是真的驚詫了,提起羅布泊最聞名的自然就是雙魚玉佩事件了,當時我在擺地攤的時候在雜誌上看到了很多關於羅布泊的傳說版本,什麼鏡像人,生化危機等等的傳說,當時我抱著獵奇的態度對這方麵十分的有興趣,但是看到最後都是大家的一些傳說和猜測,並沒有實質性的東西,總之這個地方非常的神秘。
“雙魚玉佩嗎?”我問道。
“差不多,林小友,現在是信息時代了,網上很有關於羅布泊的傳說想必你們年輕人都有所耳聞,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到這兩塊石頭的,這其中又有什麼樣的詭異經曆,說實話,我非常想知道你在得到這兩塊石頭的時候到底經曆了什麼,遇到了什麼人什麼事,彆擔心,我雖然不信那些鬼神之說,但是對這方麵的東西也不抵觸,人總是要懷著敬畏之心的嘛,所以你不用覺得我會不會信,儘管對我說就行,當然作為交換,我會告訴你我是怎麼見到這塊石頭的,你覺得可以嘛?”楊教授說道。
我的胃口一下子被吊了起來,而且這個楊教授態度非常的誠懇,雖然我也知道我所經曆的一些東西其實不能對外人提及,可是為了交換一些信息,我這時候也隻能答應,不過,為了在這件事上占據一些話語的主動權,我還是對楊教授說道:“楊教授,我大概的能猜到你當年的一些經曆,當然我不知道其中的細節。”
“哦?小友的意思是,信息不對等了?認為我要說出來的東西肯定跟你要告訴我的不對等?”楊教授笑道。
“楊教授你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想問一下楊教授,你可曾聽說過一個人,他叫袁天道?”我問道。
楊教授皺起了眉頭陷入了回憶當中,片刻之後他摸著腦殼道:“沒有印象。”
我不禁有些失望,我認為如果羅布泊,黃河邊,西藏的岡底斯山都出現了這種石頭,而且國家曾經對這方麵進行過大量的研究,這個研究肯定是應該是歸納在絕密AB計劃當中的,而袁天道作為這兩個計劃的領軍人物,真正的核心圈子肯定會知道袁天道這個人,同樣的,反之,如果不知道袁天道,就說明楊教授當年並非是核心圈子裡的成員。
而關於這件事,他所知道的也不會太多,那就造成了楊教授所說的信息不對等的問題,我就要考慮考慮要不要交換。
當然,我這不是看不起楊教授,而是有些事情真的是不能對外人輕易的提及,就像是我爺爺在青龍山利用時光倒流重生一樣,泄漏出去會有難以想象的麻煩。
看到我在猶豫,楊教授道:“沒想到林小友年紀輕輕便這麼謹慎,不過你越是這樣,就越是說明林小友在這件事中參與的很深,這說明林小友在玄學層麵定然有很高的造詣,沒想到小吳整天做買賣,能結交到林小友這樣的少年英才,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為了表達誠意,我先告訴你我當年所經曆的事情,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對於你的經曆咱們可以探討一下,如果沒有興趣,咱們也當交個朋友。”
我點了點頭,楊教授倒也不惱,他喝了一杯酒,慢慢的說出了他當年的故事——就像前麵我們說的,楊教授當年是海歸知識分子,而且是地質學上的專家教授,當然,他是真的不知道袁天道,更不知道什麼絕密的AB計劃,他是在1981年的時候接到了組織上的派遣,前往新疆的塔裡木,深入到塔克拉瑪乾沙漠的最東邊,也就是羅布泊進行一項科考的調研,在出發之前,楊教授對於此行是一片空白,上級告訴他的是當地牧民向組織上報告,羅布泊那邊發生了一些異變,最重要的是天氣非常的詭異,而且地表環境也會發生異常,這些正是楊教授所擅長的領域,他一開始隻認為這是一項調研。
到達新疆之後,楊教授發現隊伍裡的氣氛有點詭異,他和其他的幾位專家被軍隊用吉普車運送,穿越的沙漠,到達了羅布泊紅柳溝附近,在那裡一個臨時搭建的軍事營地裡他們做了一個簡短的報告會,當時主持報告會的人,是一個穿著一身中山裝的人。
當楊教授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就已經非常的吃驚,穿中山裝的人,在那樣的環境下,主持報告會,那他的身份幾乎是呼之欲出,那個人肯定就是袁天道!
楊教授顯然是不知道袁天道的名字和身份,我也沒有立馬的點破這個,讓楊教授繼續說下去,他說當時的氣氛已經非常的詭異,大家的精神都是又緊張又興奮,在這次報告會上,中山裝告訴了他們,這一次召集他們這些專家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