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張太熙所說,這些毒霧,劇毒無比。
要不是唐龍催動了金剛血脈,說不定他這肉身,早都被腐蝕了。
不過呢,唐龍練過五毒術,可以慢慢的化解這些劇毒。
等唐龍催動起五毒術的時候,卻見他的掌心,彙聚了大量的黑色液體。
吧嗒。
吧嗒。
吧嗒。
不多時,就見那些黑色液體,沿著唐龍的指尖落到了地上。
很快!
就見唐龍的嘴唇,恢複了正常!
“什麼?”
張太熙眉頭一緊,驚呼道:“五……五毒術?!”
難怪!
這唐龍,還可以活到現在!
原本呢,這張太熙,還想利用摘星術,直取唐龍級的!
可現在看來,幾乎不可能了。
哢哢哢。
隻聽一道道的脆響傳出,便見張太熙的右爪,慢慢張了開來。
唐龍冷笑道:“哼,不自量力!”
嘭嗚!
話音一落,就見一根鐵柱,旋轉著擊向了張太熙的胸口!
張太熙怒罵道:“混蛋,你真當本皇是軟柿子嗎?!”
哄!
隻聽一道巨響傳出,就見那張太熙,揮掌擋住了那根鐵柱!
瞬間!
就見那鐵柱,定格到了半空!
這張太熙,果然厲害!
哪怕是受了重傷,也可以輕易的擋下那根鐵柱!
唐龍眼睛一眯,冷冷的說道:“自尋死路!”
刷!
話音一落,就見唐龍瞬間出現在了鐵柱的另一端!
張太熙瞳孔一緊,暗恨道:“糟糕!”
此時的張太熙,彆無選擇,隻見他身子往後一縮,整個身子,瞬間拔地而起,朝著遠處逃去。
隻聽‘轟’的一聲炸響傳出,便見那根鐵柱,旋轉著沒入了峭壁。
看著張太熙遠去的背影,唐龍冷喝道:“練氣術!”
呼嗚嗚。
話音一落,就見唐龍的雙掌間,凝練出了一道火焰劍氣。
隨後!
唐龍雙掌一震,便見那道火焰劍氣,旋轉著刺穿了張太熙的後背!
不多時,就見一道鮮血,沿著張太熙的後背噴了出來!
張太熙慘叫一聲,怒吼道:“唐龍,我連橫派,與你不死不休!”
刷!
話音一落,就見張太熙踩著鐵鏈,瞬間消失在了遠處!
而此時的唐龍,也是膝蓋酸軟,渾身無力,像是虛脫了一樣。
最後那一道火焰劍氣,幾乎耗儘了唐龍僅剩的一點內勁!
可是!
即使如此,還是沒有傷到張太熙的要害!
說起來,這一次,還多虧了金剛血脈!
要不然的話,唐龍不死也得重傷!
“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任務,獲得煉神術LV1一部,激活後,可以瞬間練成煉神術,從而修煉出法力。”
就在這時,係統布了獎勵。
果然!
在唐龍催動煉神術的時候,便見他的體內,有著一股股的氣流在湧動!
這股氣流,十分的古怪,完全不同於內勁,更不是真氣!
唐龍喃喃說道:“難道這就是法力?!”
按照古籍的記載,在修煉出法力之後,術法的威力,也會成倍的增加。
果然!
等唐龍催動火焰術的時候,便見他的指尖,凝練出了一道火焰!
而讓唐龍震驚的是,這道火焰的韌性極強,絲毫不弱於一般的法劍!
哐當!
就在這時,夏青鬆帶著武當弟子,從金殿中走了出來!
夏青鬆一臉緊張的說道:“唐龍,你沒受傷吧?”
唐龍將法力收回體內,笑著說道:“嗬嗬,沒有,就是有點脫力,休息一會就好了。”
啪,啪。
夏青鬆拍了拍唐龍的肩膀,暗讚道:“你還真是個妖孽呀,以一敵三,竟然絲毫不落下方!”
唐龍苦笑著說道:“嗬嗬,這還多虧了夏老爺子,要不是他重創了葉擎天,這一戰,我不死,也得重傷!”
要知道!
這葉擎天,可是成名已久的武道尊者,實力深不可測!
一旦葉擎天拚起命來,唐龍必死無疑!
隻可惜!
這葉擎天比誰都惜命!
不過呢,這武當之危,也算是暫時解決了!
夏青鬆歎聲說道:“哎,我武當派,何時如此窘迫過?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呀!”
的確!
在南仙執掌武當的時候,有誰敢來武當派撒野?!
哪怕是葉擎天,也被南仙給重創了!
像東洋的一些忍者世家,更是死傷慘重!
比如說霧隱一族,幾乎是全軍覆沒!
也難怪,這霧隱飄雪,會如此的憎恨武當!
呼。
唐龍吐了口濁氣說道:“對了夏掌門,老爺子沒事吧?”
夏青鬆笑著說道:“嗬嗬,放心吧,老爺子修煉的是三花聚頂功,他沒那麼脆弱!”
刷!
唐龍猛然起身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下山了,冰瑤還在玉虛宮等著呢。”
夏青鬆一臉凝重的說道:“唐龍,務必小心。”
的確!
越是這個時候,就越要小心!
畢竟!
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那些渾水摸魚的人!
試想一下,連沙魯克這種貨色,也敢來武當拜山?!
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果然!
此時的玉虛宮,也是圍滿了人!
領頭的不是彆人,正是神農架蒲家之主,蒲天機!
而讓人震驚的是,蒲家弟子大都是披麻戴孝,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讓夏青鬆滾出來!”
“你們武當派,必須給我蒲家一個交代!”
“哼,真是可惡,你們竟敢殺我蒲家的姑爺?!”
在場的蒲家弟子,也都是義憤填膺的喊道。
守在玉虛宮前的徐雲山,臉色一寒,冷喝道:“尹逸仙是死有餘辜,請你們不要無理取鬨!”
“無理取鬨?”
蒲天機哼了一聲,一臉殺氣的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那女婿,都是死在你們武當派,所以,你們武當派,難辭其咎!”
“嗬嗬,蒲家主說得在理,本尊也以為,你們武當派,必須給蒲家一個說法!”說話間,就見儒家的孔文軒,帶著一眾弟子走了上前。
很顯然!
這些人是有備而來!
尤其是這孔文軒,此人曾被‘龍大師’狠狠的羞辱過!
試問,這孔文軒,又怎麼會善罷甘休呢?!
徐雲山瞪了一眼孔文軒,怒斥道:“孔文軒,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嗬嗬,徐長老,我儒家,素來仁義,像這種不平之事,我等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所以,得罪了!”說著,就見孔文軒托起春雷琴,慢慢拉動了弓弦,眼中閃過了一抹濃濃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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