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袁星辰,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如果換做是袁星辰的話,估計早都一刀捅死江楓了。
此時的江楓,彆無選擇,隻能按照唐龍的吩咐去做。
否則,江楓必死無疑。
的確,江楓是陣法大師。
可在唐龍麵前,江楓連布陣的機會都沒有。
見江楓還在猶豫,唐龍戲謔一笑道:“嗬嗬,袁少,殺了江楓,我饒你不死!”
“好……好好!”此時的袁星辰,早都被嚇傻了,連連點頭應聲。
可是!
不等袁星辰說完,就見江楓抓起那把斷刀,狠狠劈到了袁星辰的喉嚨上。
噗。
不多時,就見一道鮮血,從袁星辰的喉嚨噴射了出來。
“少……少主!”
“混……混蛋,江楓,你瘋了嗎?竟敢殺我家少主?”
“殺,替少主報仇!”
一些幸存的披甲奴,也都紛紛抓起斷刀,朝著江楓衝了過去。
而唐龍,則是輕蔑一笑道:“嗬嗬,江少,能不能活命,那就得看你的造化了!”
對於江楓來說,想要殺死這些披甲奴,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噗,噗。
隨著一道道的鮮血噴出,就見那些披甲奴,一個接一個的倒在了血泊裡。
在殺了那些披甲奴後,江楓這才丟掉染血的斷刀,狼狽的逃出了包廂。
可是!
在江楓逃離不久,就見袁星辰的右手食指,微微顫栗了幾下。
正在觀看包廂監控視頻的墨婕妤,柳眉一挑,一臉凝重的說道:“沒死?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這江楓可是武道宗師。
而以江楓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殺不死袁星辰呢?
說實話,墨婕妤真是有點想不通。
咕隆隆。
唐龍倒了杯酒,高深莫測的笑道:“嗬嗬,彆忘了,神農架袁家傳承的可是石化血脈,而這個袁星辰,就覺醒了石化血脈。”
石化血脈?!
難怪,袁星辰沒有被一刀封喉!
所謂的石化血脈,其實就是對內勁的一種利用。
根據史書記載,等石化血脈凝練到極致,就可以在周身凝練出石衣,防禦力極強。
當然,以袁星辰的實力,自然不可能凝練出石衣。
可是!
想要抵擋江楓那一刀,還是有可能的!
見唐龍胸有成竹的樣子,墨婕妤一臉緊張的說道:“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我派人殺了他?”
咕咚。
唐龍抿了口酒,似笑非笑道:“嗬嗬,為什麼要殺他?”
墨婕妤試探性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唐龍眼睛一眯,冷冷的說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鷸蚌相爭?!
漁翁得利?!
此話一出,墨婕妤瞬間讀懂了唐龍的意思。
彆忘了,烈焰武聖袁木陽就在丹江。
過了大概有十分鐘,就見五輛黑色奔馳,緩緩駛到了蘭花會所的門口。
哐當。
哐當。
車門打開,就見一個披散著赤,身材壯碩的老者,陰沉著臉,從車上走了下來。
想必此人,就是號稱烈焰武聖的袁木陽。
跟在袁木陽身後的不是彆人,正是毒聖子巫靈玉。
刷刷刷。
不多時,就見八個身穿黑色皮衣的男子,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前。
披甲奴?!
這八個披甲奴的實力,遠在之前的披甲奴之上!
而且,每一個都是武道宗師!
可唐龍看得出,這八個披甲奴,都是用丹藥催生出來的。
這一點,倒是跟金丹派的金丹力士有點像。
袁木陽撩撥了一下赤色長,冷冷的說道:“這裡就是蘭花會所?”
一旁跟著的巫靈玉,急忙上前說道:“是的。”
“哼,老夫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狗膽,竟敢動我袁家的人!”說著,袁木陽就帶著毒聖子巫靈玉,以及那八個披甲奴,殺氣騰騰的進了蘭花會所。
而此時的墨婕妤,也早已在大廳等候多時了。
至於唐龍,則是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金色麵具,不緊不慢的跟在墨婕妤身後。
一見袁木陽,墨婕妤急忙上前迎接道:“嗬嗬,袁長老,您終於來了。”
袁木陽背著手,冷冷的說道:“廢話少說,我侄子呢?”
墨婕妤伸手示意道:“嗬嗬,袁長老,這邊請。”
走了大概有十幾米,就見沙上,正躺著一個滿臉是血的青年,那青年喉嚨湧動,像是要說些什麼。
隻可惜!
這袁星辰的喉嚨受傷太重,根本說不了話!
“星……星辰?”
一見沙上的袁星辰,袁木陽眼圈一紅,一臉憤怒的喊道:“混蛋,是誰,到底是誰,把我袁木陽的侄子打成了這個樣子?!一刀封喉?啊,真是欺人太甚,要不是星辰覺醒了石化血脈,這一刀下去,他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
就在這時,毒聖子巫靈玉上前檢查了一下,一臉凝重的說道:“果然是隱仙派的刀法?!”
“江楓?”
袁木陽牙關一緊,一臉殺氣的說道:“來人,把江楓帶到老夫的麵前,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刷刷刷,幾乎同時,就見那八個披甲奴,轉身出了蘭花會所,身形猶如鬼魅。
披甲奴?!
嘶。
這些披甲奴,果然恐怖!
隨便拎出一個,也可以獨當一麵!
畢竟,這些披甲奴,可都是武道宗師!
倒是毒聖子巫靈玉,一臉不信的說道:“墨小姐,你確定沒有撒謊?說實話,本聖子實在是想不通,江楓為什麼要對袁星辰出手?如果本聖子沒有記錯的話,這江楓,應該是袁星辰的師弟吧?”
“師弟?”
墨婕妤輕哧一聲,一臉鄙夷的說道:“毒聖子,你可真是單純呀,在古代的時候,為了爭奪皇位,父子反目、兄弟相殘的事情,也是屢見不鮮吧?”
“臭丫頭,你說什麼?!”說著,毒聖子巫靈玉右手一抓,就見他的掌心,多了一團青色毒霧。
一旁站著的袁木陽,冷冷的說道:“讓她說完!”
哢哢。
毒聖子巫靈玉暗暗捏拳,一臉殺氣的說道:“臭丫頭,你最好能夠自圓其說,否則,休怪本聖子辣手無情!”
單純?!
對於巫靈玉來說,這倆字,就是對他的一種羞辱。
其實呢,巫靈玉更喜歡彆人說他‘城府極深’。
墨婕妤一揮手,似笑非笑道:“嗬嗬,來人,把包廂裡的監控視頻調出來,讓袁長老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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