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
真是搞笑,一把破槍,也想嚇跑唐龍?!
再看那黑衣保鏢的眼神,完全是居高臨下。
很顯然,這保鏢根本沒有把唐龍放在眼裡。
噗。
唐龍吐了口煙,冷冷的說道:“不就是一把破槍嘛,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艸,小子,你知道老子的外號叫什麼嗎?!”突然,之前那黑衣保鏢猛得舉槍對準了唐龍的眉心,嘴角散著一抹陰厲的笑容。
“哈哈,鄉巴佬,想活命的話,就趕緊滾蛋!”
“哼,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說出來嚇死你!”
“千門聽說過嗎?!賭霸的威名聽說過嗎?!”
“實話告訴你吧,我家少爺正在薔薇酒吧豪賭,他說了,不準讓任何人打擾!”
其他黑衣保鏢,也都是一臉鄙夷的說道。
哢嚓!
突然,唐龍猛得一掰,就直接掰斷了那個保鏢的手腕。
緊接著,唐龍一把奪過手槍,對準了他的太陽穴,中間的距離也隻有一拳之隔而已。
“這小子是不是瘋了?”
“是呀,難道他想自殺嗎?”
“哼,估計是被我千門的威名給嚇住了!”
其他保鏢,也都紛紛拔出手槍,一臉疑惑的看著唐龍。
此時,也隻有唐倩柔知道,唐龍為什麼要這麼做。
說白了,唐龍就是想嚇唬嚇唬這些小年輕,彆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
嘭!
隻聽一聲槍響傳出,就見唐龍伸指夾住了子彈。
而此時,子彈距離唐龍的太陽穴,也隻有一寸之隔。
“這……這怎麼可能?!”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是呀,那麼近的距離開槍,竟然還可以夾住子彈!”
“嘶,好可怕呀,我長這麼大,也隻見過門主做過一次。”
圍觀的保鏢,也都紛紛倒吸著冷氣說道。
嘩啦啦。
幾乎同時,唐龍雙手一震,就把手槍拆成了一個個的零件。
隨後,唐龍扭頭道:“我可以進去了嗎?”
“可……可以!”之前那被掰斷手腕的黑衣保鏢,小雞啄米的點頭道。
唐龍拍了拍那保鏢的肩膀,呲牙笑道:“嗬嗬,對了,你家少爺叫什麼名字?這排場,可真是夠大的。”
咕嘟。
之前那保鏢吞咽著唾沫說道:“我……我家少爺叫石遷,是嶗山石家的人,因為喜歡賭術,這才拜賭霸為師,這次來丹江,就是為了降服皇妃,將她收為己用!”
嶗山石家?!
哼,難怪會有如此的排場,原來是嶗山石家的人。
據唐龍所知,嶗山石家可是古武世家,在賭石方麵,很有建樹。
傳聞,這石家,經營著玉石生意。
世界各地,幾乎都有著石家的珠寶店。
除此之外,石家還開了幾個玉石礦。
聽說,玉石礦中有著不少的聚氣石。
所以呢,嶗山石家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聽說,嶗山石家有晉升為武道世家的潛力。
進了薔薇酒吧,唐龍就感受到了一股緊張的氣氛。
此時,唐龍也隻能聽到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哢!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白色西裝,披著貂絨大衣的青年,手執左輪手槍,對著他的太陽穴開了一槍。
還好,是空槍!
要不然的話,石遷絕對是必死無疑!
眼前這個土豪打扮的青年,就是石遷,賭霸邱雲霸的弟子。
吧嗒。
石遷狠狠抽了口雪茄,吐著煙說道:“皇妃,該你了!”
“大姐,不可呀!”
“是呀大姐,還是讓我來吧,我賤命一條!”
“哼,這石遷,也真是夠卑鄙的,竟然用這種方法逼迫大姐臣服!”
跟在皇妃身後的人,也都是一臉憤懣的說道。
而此時的皇妃,也是柳眉一皺,一臉凝重的看著賭桌上的左輪手槍。
見皇妃遲遲不動手,石遷陰陽怪氣的說道:“嗬嗬,怎麼?難道湘南的皇妃,也有怕的一天?!哼,彆說本少不給你機會,隻要你肯臣服於我,本少可以放你一馬,否則,你皇妃今天,難逃一死!”
啪,啪。
就在這時,唐龍鼓著掌走了上前,似笑非笑道:“嗬嗬,千門,果然都是些不入流的貨色,自以為學了點千術,就可以到處賣弄!”
刷刷刷。
幾乎同時,薔薇酒吧所有人,都齊齊扭頭看向了門口的唐龍。
俄羅斯輪盤賭?!
哼,這個石遷,還真是夠陰險的。
等唐龍運起透視眼看時,卻見裝有子彈的彈槽上,有著一道劃痕。
很顯然,那道劃痕是石遷在裝子彈的時候,刻意留下的。
也就是說,石遷早都知道哪個彈槽裡有子彈。
不得不說,這個石遷真得很陰險。
“唐……唐先生?!”
“哈哈,這下有救了!”
“哼,唐先生,趕緊出手教訓一下這個猖狂的小老千!”
跟在皇妃身後的人,也都是一臉的激動之色。
呼。
就連皇妃,也是深深的舒了口氣。
的確,皇妃的賭術是不錯。
可跟石遷比起來,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畢竟,石遷時賭霸邱雲霸的弟子,賭術自然是無比精湛。
“唐先生?”
石遷抖了抖身上的貂絨大衣,扭頭道:“你就是唐龍?!”
唐龍一臉淡漠的說道:“是我!”
石遷寒聲說道:“諸葛煌是你殺的?”
唐龍冷道:“不錯。”
石遷眼睛一眯,哼聲說道:“唐龍,你知不知道,你攤上了大事,因為你的出現,徹底打亂了諸葛家族一統九門的計劃。”
“諸葛家族?”
唐龍哼了一聲,冷道:“管他什麼諸葛家族,我唐龍根本不會放在眼裡!”
石遷冷哼道:“你跟諸葛家族的恩怨,咱們暫且不提,還是來說說俄羅斯輪盤賭吧。”
唐龍冷笑道:“嗬嗬,怎麼?你就那麼急著去死?”
“你放肆,怎麼跟石少說話呢?!”就在這時,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指著唐龍的鼻子叫罵道。
噗呲!
突然,唐龍屈指一彈,就見一道純陽劍氣射出,直接刺穿了刀疤男子的喉嚨。
那刀疤男子,指了指唐龍說道:“你……你竟敢殺我?!”
撲通。
不等刀疤男子說完,就見他膝蓋一軟,當場倒在了血泊裡。
再看石遷身上的貂絨大衣,也被刀疤男子的鮮血給染紅了。
石遷擦了擦貂絨上的鮮血,一臉殺氣的說道:“唐龍,你今天,徹底得罪本少了,原本,本少還想給你指一條明路的,隻可惜,你太不會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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