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六百一十九章 號角響起(1 / 1)

無上神王 草根 1068 字 1個月前

翰皇宇宙,南部某座州府。

翰皇宇宙從一開始就保持著大一統,在翰皇被放逐之後,這座宇宙被意義世界接管,並建立了類似意義世界的統治結構,最高管理者是翰皇學會,相當於一座議會,每百年選舉一任執政官,管理整個翰皇宇宙,其他的領域被劃為數萬座州府,府主由學會直接任命。

曆代翰皇宇宙的統治者,幾乎都是翰皇宇宙的本土人,不過也出現過使徒擔任大執政的。

而各地的府主,就都是本土人了,無一例外,都是神王,翰皇宇宙雖然享受了繁榮,但因為缺乏戰爭、廝殺、競爭的激勵,翰皇宇宙的神王數量相比較其他宇宙比較少,最後一次的統計數據顯示,翰皇宇宙的神王數量不到兩百萬,這個數字和其他宇宙相比,確實太少了,不過也因為神王的數量較少,平均每個神王所能享受的資源和土地就大的多,所以翰皇宇宙還保留了一種非常原始的製度——分封製,各地的府主其實就相當於是封建主,他們都是從祖上開始,一代代的管理著自己的家族領地,有的領地已經傳承了上百代,沒有戰爭,自然安穩,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話無法用在翰皇宇宙。

曆代的管理,加上常年的和平,才創造了今日翰皇宇宙的輝煌。

翰皇宇宙數萬個州府的府主,都是神王,但境界卻高低不等。這

座南部州府的領袖,算是各地府主當中比較強大的,是一尊六劫神王。

近日來,他聽到了許多消息。

這些消息都是大事。

第一個消息,是去遠征異類的道主歸來了,但是似乎,隻回來了一個人,不過是真是假,也說不清楚,許多消息都是不脛而走,又沒有人去證實。

第二個消息,是翰皇宇宙被意義世界下令全麵封鎖了,外麵的人進不來,裡麵的人出不去。

但是這兩個消息,並沒有讓翰皇宇宙人心惶惶,各個州府都泰然處之,也包括這位六劫府主。因

為翰皇宇宙安逸太久了,太多年了。三十萬年前百萬異類戰船即將抵達的時候,翰皇宇宙還真的恐慌了一段時間,因為這次異類入侵,是翰皇宇宙從曆史源頭一直到今天,遇到的第一次“戰爭”。

在此之前,翰皇宇宙遇到的危機,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那是翰皇被放逐的時候,當時翰皇已經統治這座宇宙上億年,眾生在他的教導下開化,已經將他視為唯一的領袖,唯一的“天”,他忽然被放逐,確實讓翰皇宇宙的眾生迷茫了,許多翰皇的門徒,在各地都擔任要職,他們都擔心翰皇被放逐,他們也會被作為犯人抓捕起來,可是翰皇是坦然離去的,並沒有抗爭,意義世界也沒有問罪這些門徒,甚至,都沒有提起這些門徒。

所以那次危機,隻是眾生迷茫了一些歲月而已,就很快過去了。

異類艦隊的抵達,讓翰皇宇宙頗為緊張,可最後也證明,這隻是虛驚一場,翰皇宇宙仍然太平,就像過去的無數歲月一樣。

所以兩個消息,並沒有讓翰皇宇宙驚慌,大家都是按部就班的生活,在他們看來,一切總會歸於平靜。

可是這位六劫府主,最近卻有些愁眉不展。

翰皇宇宙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不清楚,也不在意,但是他的屬地,這塊被他的家族統治了三十幾代的土地上,爆發了一種類似瘟疫的病症。

這個,太罕見了。瘟

疫這種東西,早在翰皇宇宙曆史初期就已經消失了。

正如統帥所說,瘟疫,是威脅世俗世界的災難。

但最近這些年,確實有一些地方爆發了“瘟疫”,府主自己也不敢說一定是瘟疫,但許多情況都和瘟疫類似,比如一些人民出現了病症,生機開始流逝,元氣不通,武道停滯,大約六個月前,一處飼養靈獸的牧場也出現了這種狀況,這座牧場飼養的靈獸都是供給給州府的,結果近三分之一的靈獸在幾天之內接連病倒死亡,其他的靈獸也多多少少出現了病態。

這些時日府主一直在派人調查這些異狀,並想方設法的遏製事態的惡變,為此,在四個月前,府主親自劃出了一些隔離區,這種類似瘟疫的災變也果然被抑製住了,可是就在三天前,事情又失控了,在靠近州府的一處城鎮,本來用上百萬的居民,一夜之間,有幾萬人喪命。府

主連忙下令隔離這座城鎮,並派出了幾名部下去查看原因。

就在一個時辰前,幾名部下歸來,可其中一人,一尊四道生靈,在彙報的過程中忽然麵色慘白,倒地不起,昏死過去。府

主在自己的官邸裡思量再三,終於提起筆,寫下了一封信。

“送到翰皇學會,將這裡的情況告知。”

一名部下當即啟程。

府主思量著。

他忽然想到了一些很可怕的東西。

那些爆發瘟疫的地方,都被他隔離了。而

翰皇宇宙,被意義世界封鎖了……

……………………………………

翰皇宇宙,西部某座州府。

一個人,緩慢的行走在鄉間小道上。

這是一尊兩劫神王。也

是這座州府的一名官員。

但此刻,這個人,雙手自然垂落,行走非常緩慢,動作更是僵硬而古怪。

“你……到底要做什麼……”這

名官員艱難的說道,但他的身旁並沒有彆人,完全是在自言自語。

忽然間。另

一個聲音響起。“

去府主官邸。”“

你……你……到底……是什麼。”官

員艱難的說著。“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聽我的話,去府主官邸,就能保住性命,不要再反抗。”

原來,官員並不是行走的很緩慢,很艱難,而是他一直在抗爭,在抗爭著,他自己。

但他行走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

他的身體好像越發不受控製。

一路向著府主官邸而去。

“三十萬年了。”那

個聲音還在回蕩。

“我們等了三十萬年,這一天終於到了,君主來了,號角,吹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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