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郡城赫赫有名的大商人王大爺,在進入茶館後,已經三天三夜沒出來過了。
那些去找王大爺的富豪好友,進去茶館以後,也有兩天沒出來了。
甚至連這些商人的夫人,氣勢洶洶,來到茶館找茬,卻也沒出來過。
這一幕,讓很多人都好奇。
大家都在猜測,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個大膽的‘混’混,忍不住前往茶館,卻被攔了下來。
“對不起,我們這裡隻接待讀書人,以及能認識字超過一百個的普通人,以及他們的家眷。”
“不但如此,想要踏入茶館,必須繳納至少100萬天火幣的保證金,或者是抵押一顆天火石,當然,這保證金您離開的時候,是可以退還的。”
茶館大門口,一個旗袍美女目帶微笑,卻直接下了逐客令。
那‘混’混想發飆,但望著從黑暗中走出來,兩個太陽穴高高鼓起,腰間帶刀的大漢,那‘混’混頓時慫了。
這倒不是那帶刀大漢多厲害,而是這兩個大漢,居然穿著乾坤門弟子的服飾。
我的乖乖!
這居然是仙門大派開的茶館,誰敢放肆?
當知道這一點後,那些躲在遠方看熱鬨的人,無不轟動。
要知道,雖說乾坤門是三川郡的主宰,麾下也有不少生意。
但身為仙門大派乾坤門是驕傲的,麾下弟子從不直接做生意。
“這地方既然是仙門直接掌控的生意,那肯定沒問題。”
“話雖如此,但那些大商人一去不複返,這究竟是為何?”
“幼年兄,咱們這群士子中,就屬你家境最好,也最有膽量,要不你去那茶館一探究竟?”
在看熱鬨的人群中,幾個年輕士子目帶好奇,簇擁著一個穿著錦衣的年輕人。
這年輕人叫鄭幼年,家裡也算大家族,鄭幼年家裡也頗有資產。
鄭幼年是個秀才,天賦不錯,為人也仗義,出手極為闊綽。
不過鄭幼年誌向不在科舉,他清楚自己的天賦上限,撐死也就是一個普通大儒。
所以鄭幼年喜歡在玩,但卻不喜歡去青樓,覺得那地方沒太低級。
眼前這茶館既然是仙門所開,門口的妹子又那麼清秀脫俗,想來應該不差吧?
在幾個好友的慫恿下,鄭幼年心動了。
“哥幾個,要不這樣吧,大家一起去,你們那份押金我出了!”
“幼年兄,仗義!”
眾書生有有些興奮,簇擁著鄭幼年來到茶館。
“鄭公子,這邊請。”
在繳納保證金後,一個旗袍美女笑顏如花,親自帶著鄭幼年進入茶館。
“幼年兄,這地方不簡單啊,居然到處都是名人字畫。”
“你看,這居然是秦相的真跡。”
“我去,當朝天子的瘦金體,這書法獨步天下,居然能在這看到真跡。”
“嘖嘖,不愧是仙門大派,區區一個喝茶的‘地’方,居然弄的如此高雅,果然不愧是我輩讀書人適合娛樂之地。”
眾書生歎為觀止。
“鄭公子,您是開個雅間,還是去大堂打牌?”
旗袍美女,笑著說道。
“不知道這二者有何區彆?”
鄭幼年一愣,有些不太懂。
“若是去大堂打牌,自然沒有一個時辰一顆天火金的包房費用。”
“不過大堂人多,略微喧鬨了一些。”
“但也有些人喜歡熱鬨,所以大堂之中,也不乏一些有錢人。”
“對了,那些商人喜歡在大堂,大儒一般去的是雅間。”
旗袍美女,解釋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此地有大儒?”
鄭幼年震驚了。
“那是自然,茶館開張之日,邀請了本地所有大儒。”
“當日,我儒堂的堂主秦誌遠,和其他四大堂主都來了。”
“現如今,我們儒堂茶館的會員中,幾乎覆蓋了郡城所有大儒。”
“那些沒覆蓋的大儒,不是他們不想辦,而是他們人沒在郡城罷了。”
竟然是這樣?
嗡!
所有書生都驚呆了。
“若是在此地辦個會員,那我豈不是能認識大儒,甚至認識仙門堂主?”
鄭幼年不笨,他立刻意識到,這儒堂茶館非同小可。
不過鄭幼年沒急著辦會員,而是帶著幾個友人,一路來到大唐。
“幺雞!”
“哈哈,清一色,我胡了!”
這時候,靠窗那一桌,本地赫赫有名的大商人王大爺,正興奮的說道。
同一桌的其他三個大商人,都有些鬱悶。
“老娘胡了,承讓!”
這時候,隔壁那一桌,王夫人微微一笑,對著其他三個夫人抱拳笑道。
“唉。”
“王夫人你莫得意,且看我如何殺你!”
“下一局,我一定胡!”
嘩啦啦!
在一片搓麻將的聲音中,鄭幼年和眾好友頓時茫然。
不過在旗袍美女的講解下,他們漸漸懂了遊戲規則。
親自打一圈麻將後,鄭幼年頓時喜歡上了這種高雅的遊戲。
奈何等鄭幼年正玩的起勁的時候,旗袍美女走了過來。
“鄭公子打擾一下,請問您還繼續玩嗎?”
“若是要繼續的話,請續茶水費。”
旗袍美女,笑著說道。
大堂打牌是不需要出包房費用,但這茶水續杯是需要錢的。
也不貴,一杯茶最低一顆天火金,續一杯茶十萬天火幣。
鄭幼年是有錢,但今日也就帶了幾顆天火金出門,今天又請了不少人打牌。
現如今,鄭幼年這才發現,自己一分錢都沒有了。
“那個……今日天色已晚,走,我請大家去酒樓吃飯,明日咱們再來打麻將。”
“多謝幼年兄。”
“仗義啊,幼年兄!”
眾書生雖然有些不想走,但他們都是跟著鄭幼年混的,隻能依依不舍離開。
一行人很快離開茶館,到一家氣派的大酒樓聚餐。
酒過三巡,眾書生大笑著江浙茶館的各種牛幣,討論著如何打麻將。
四周食客聽的一臉羨慕,很多商人和讀書人,都聽的蠢蠢欲動。
“走,打麻將去!”
“李老三你等著,咱們麻將茶上論英雄。”
“老夫怕了你不成?今晚你這老匹夫有種彆跑路,咱們通宵打牌!”
這時候,兩個大儒互相叫罵著,然後離開酒樓,一路朝著儒堂茶樓而去。
“我有一種預感,這茶樓要火啊。”
望著遠去的兩個大儒,鄭幼年忍不住一聲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