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七十一章 王怒(1 / 1)

長生十萬年 江如龍 1141 字 1個月前

第兩千六百七十一章王怒

比如在南國的周圍,存在很多小國,他們雖然自成一國,並不被南國直接統治。

但這些小國,卻得年年上供,對南國俯首稱臣。

至於小國的國王,自然也是南國封賜。

這種“封王”,無論多厲害,都無法脫離南國掌控,都隻能淪為南國的附屬。

而在極西之地,也存在很多小國,但他們的“王”,卻和南國沒任何關係。

嚴格來說,極西之地的所有王者,追溯曆史的話,源頭都是一千年前,那個最強大的——灼日帝國!

灼日帝國最強大之時,分封了很多諸侯,並賜予了他們領土。

一千年前,灼日帝國攻打南國,稷下劍聖一道劍氣縱橫百裡,灼日帝國從此滅亡。

但那些原本屬於逐日帝國的諸侯,卻並沒有滅亡,而是自立為王!

這種王者,雖然脫離了灼日帝國,其實也是帝國的延續和傳承。

換句話說,這種王者,也是——封王!

但因為這些諸侯,最終都自立了,所以他們比那些附屬南國的小國家的王,自然要厲害很多。

至於在北方大草原上,就連蠻人萬部共尊的“天可汗”,那也是封王。

隻不過蠻王,乃是萬族推舉而來,彙聚了萬部信仰,所以蠻王非常強大!

而北國君這個王,則有些特殊。

寧家本是南國的臣子,卻在一千年前,脫離馬家掌控,舉族踏入了北方大草原。

其實嚴格來講,早在寧家祖先寧逍遙,建立北國王城之時,北國就已經是一個獨立的王朝。

但問題是,寧逍遙哪怕是到死,也沒有稱王,更告誡子孫後人,切不可脫離南國。

換句話說,從一千年前開始,寧家就是獨立的,和南國的附屬國,其實是一個性質。

但南國其他的附屬國,都被馬家封王,擁有了王的稱號,寧家卻沒有。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千年!

千年的積累,終於讓寧家獲得了,稱王的足夠氣運。

就算不依賴馬家,北國的強大氣運,也足以支撐寧南望,成為一個王者。

而寧南望這樣的王者,靠著家族的千年積累,他的強大,自然遠在諸王之上!

至於葉秋?

嗬嗬!

又算什麼?

無論是極西之地的諸王,還是依附南國的小國主,以及蠻王寧南望本身。

這些王者的誕生,要麼依靠上位者的恩賜,要麼依靠家族庇蔭,要麼也有千年積累。

任何一個真正的王者,都不是說本身厲害,那就能夠成就的。

一個沒有任何關係,沒有任何後台,沒有任何背景的王,注定會以失敗告終。

而這些所謂的王者,都不會很強,遇到其他王者,終究是個弟弟。

陳勝吳廣失敗,便是如此!

在歲月長河之中,那些農民起義,之所以會是失敗,最根本的原因,那也是如此。

一個寒門走出的王者,沒有任何家庭背景,如何和資本雄厚的二代爭權?

在北國君看來,葉秋能凝聚王者之氣,這和他主政海波縣,獲得萬民愛戴,有非常重要的關聯。

海波縣雖然是縣城,但占地卻極為遼闊,而且遠離王城,並不在馬家的執掌之內。

而且還海波縣內,彙聚了大量的人才,以及讀書人,隻是無人能馴服罷了。

而葉秋到了北方大草原之後,在陰差陽錯之間,居然得到了黑水族的忠心。

故而葉秋的王者之氣,再次發生變化,這其實也很正常,並不算什麼。

在北國君看來,葉秋如今這個“王”,和陳勝吳廣之流,其實並沒實質性的區彆。

畢竟說到底,葉秋並非黑水人,到大草原的時間,也不到一個月而已。

如此短暫的時間,就算能獲得民心。

但這種民心,也並非牢不可破。

在北國君的麵前,葉秋想要上位,那是何等困難!

而且!

葉秋這種沒任何背景,也沒任何根基的新王,麵對千年積累的北國君。

試問,在北國君的麵前,葉秋這個王者,又能夠算什麼?

就算是天賜王者,在我這北國之主麵前,也隻是個弟弟!

……

此刻,北國君望向葉秋的目光,變得比最初,還要更為的淩厲。

因為北國君已經知道,葉秋無論強弱如何,都不會臣服於他。

一個麾下坐擁百萬百姓,又那麼年輕的新王,還駐紮在北國境內。

這樣的實新興勢力,若不能為我所用,北國君留之何用?

“陛下,這公孫秋就算是王,但他帶黑水族,駐紮於飛雪關,並接受您的官職,成為了北國的代相國。”

秦爺赫然跪地,眼中滿是激動:“此人既是我北國的臣子,卻當眾行凶,簡直是十惡不赦!”

“秦統領說的不錯,肯定陛下下令,將這狂妄的公孫秋,直接午門斬首,以儆效尤!”一個老臣走出來,目帶激動。

“懇請陛下下令,斬首公孫秋!”

嘩啦啦!

刹那間,密密麻麻的臣子,都跪在了地上。

“陛下,公孫秋當場殺人,按律——當斬首!”李公公,也說話了。

這一刻,整個北國朝堂,絕大多數的臣子,都在痛聲喝斥葉秋。

也有一些臣子,他們雖然沒喝斥葉秋,卻也沒支持的意思,明顯當起了中立派。

至於魏唐,他一言不發,皺起了眉頭。

魏唐和葉秋接觸過,他知道葉秋做事,一定有必勝把握,絕對不會冒險。

可這一次,葉秋卻當朝殺人,還硬闖王宮,他究竟想乾啥?

魏唐,無法想通透。

“陛下,我覺得這件事,恐怕事出有因,就算要斬公孫秋,也要給他一個機會。”

一道聲音,忽然響起:“今日百官彙聚,若是公孫秋,無法說出合理的理由,再斬他也不遲。”

循聲望去,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魏唐隔壁那一桌,一個人喝酒的中年強者身上。

“言侯對朝政並不關心,一直都是閒雲野鶴,今日居然幫公孫秋說話?”魏唐一愣,頓覺愕然。

無論北國朝堂如何爭鬥,言侯都從不參與,也不會發表任何言論。

但無論幾派爭鬥,也不會去招惹言侯。

因為任誰都知道,北國君能有今日的地位,和言侯的輔助,有莫大的關係。

北國君上位之前,和言侯是兄弟!

而這一次,言侯突然開口,頓時引起了北國君的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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