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原本絕望的白如雪,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
她不禁嬌軀一震,美眸中,迸發出滔天亮芒。
“我靠,這聲音,我怎麼,那麼的耳熟?”
高台下方,葉秋教過的虎班學子之中,唐三少,不禁一聲驚呼。
“看樣子,難道是……”虎班三大少之一,房喬不禁震驚。
“是公孫教習,這聲音,我肯定不會忘記!”杜克明,也說話了。
葉秋執教虎班之時,第一天上課,就給了三個大少,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教訓。
雖說,如今,這三位大少,已經不是紈絝,痛改前非。
但葉秋的聲音,哪怕是兩個月沒聽到,三人依舊不會忘記。
“不錯,我離開儒城兩個月,看來你們這三個臭小子,果然沒有丟下功課,依舊保持著奮進之心。”
一道略帶讚許的聲音,隨風傳入三個大少的耳中。
循聲望去,虎班三個大少,都不禁驚呆了。
此刻!
遠方!
陽光下,一匹白馬,載著一個少年,不緩不慢,徐徐而來。
這白馬,極為神俊。
哪怕是簫衍,的那匹寶馬,也為止黯然失色。
而那白馬上的少年,雖然穿的很平凡,隻是尋常讀書人的白袍。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少年出現之時。
他那卓然不群,瀟灑不凡的氣勢。
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震撼。
“教習!”
“哈哈,果然是教習!”
“公孫教習,太好了,您終於回來了!”
揉了揉眼睛,虎班三大少,無不目帶激動,倒頭就拜。
“三個臭小子,難得你們,還能想起本教習。”
騎在白馬身上,葉秋望向三人的目光,不禁充滿了讚許:
“好了,你三人先退下,接下來,沒你們的事兒。”
“是!”三名大少,無不興奮,屈身行禮,退了下去。
“公孫先生,您終於回來了!”
“太好了!”
“先生,我們儒城的老百姓,真後悔當初,沒跟著您去海波縣!”
“若非公孫先生的三字經,我家那小孩子,如今還是個文盲呢!”
“我等,拜見公孫先生!”
嘩啦啦!
刹那間,藍樓廣場外側,那些被盾牌兵,所攔截的百姓們,紛紛跪在了地上。
這些百姓,他們手無寸鐵,無法反抗刀兵,屬於社會的最底層。
但當他們葉秋之後,卻顯得異常激動,成百上千的跪地。
這一幕,看的藍樓之中,所有的權貴、名流,無不目帶震驚。
然而!
眾人的震驚,這才剛剛開始!
……
眾目睽睽之下,葉秋白衣如雪,騎著一匹白馬,轉身望向眾百姓。
目光所到之處,那些凡是被葉秋,看了一眼的百姓,無不激動萬分。
“諸位儒城的百姓,我公孫秋如今,隻是一個九品縣令,而並非朝廷大員。”
葉秋,朗聲而道:“所以,你們如此多的人,無需對我如此大禮,我公孫秋承受不起。”
“另外,如果大家真想跟著我,今日之後,你們大可以攜帶家眷,去我海波縣安家。”
“本縣承諾,凡是儒城的百姓,舉家遷往海波縣,都會送你們房子、良田,以及十年免一切賦稅!”
“另外,你們的孩子,都可以免費,就讀於,海波縣的書院。”
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
葉秋這話一出,數萬儒城百姓,無不激動。
“公孫先生,兩個月不見,您風采依舊,本官佩服!”
貴賓席上,工部尚書甄大人,不禁一聲大笑,站起來遙遙行禮。
“公孫先生,老夫有禮了。”東方老爺,也站了起來。
“公孫先生,多日不見,真是想念啊……”
“公孫希納斯……”
……
“先生……”
在簫衍目瞪口呆之中,越來越多的強者,都紛紛站起來,主動給葉秋打招呼。
“這些大儒,真是太過分了,可惡!”馬伯黑著臉,目帶陰沉。
“這公孫秋,果然有點本事,本官十麵埋伏,他居然也能降臨儒城!”
哢擦!
拳頭緊握,在簫衍的虎目中,滿是淩厲和怨毒:“不過,本官倒是要看看,他究竟要如何!”
本來,簫衍身為馬城主的義子,已經層層布局,吃死了城北書院和白如雪。
卻不料!
我曹!
簫衍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即將迎娶美嬌娘,享受勝利果實之時。
葉秋,出現了!
我!草!尼!瑪!
這一刻,哪怕是養氣功夫不錯,簫衍也有罵人的衝動。
尤其是!
當葉秋一出現之時,萬民跪地,眾大儒熱情歡迎!
這和簫衍被萬人唾罵,被大儒冷漠,完全是兩種對比!
“我就知道,公孫師弟,不會讓我失望!”
這一刻,白如雪亭亭玉立,美眸中滿是笑意。
本來,白如雪對自己,對葉秋究竟如何,心中還有些迷茫。
但如今,隔著這茫茫人海,白如雪站在高台上,靜靜的凝望著葉秋。
這一刻,那騎著白馬,瀟灑如王子的少年,在白如雪的心中,化為了——永恒!
……
伴隨著葉秋的降臨,整個藍樓的肅殺氣氛,瞬間化為了歡樂的海洋。
“國子監,曹祭酒,到!”
“國子監,元司業,到!”
……
“史官,杜江濤,杜老,到!”
伴隨著一道道唱禮聲,一個又一個在儒城之中,舉足若輕的強者。
他們仿佛約好了一般,一個個騎著馬,飛快而來。
“公孫先生,老夫就知道,您今天一定會來。”
曹祭酒,一聲大笑:“今日你大婚,老夫和國子監眾同僚,專門給你準備禮物去了。”
說話之間,後方很多官差,提著很多箱子,紛紛趕過來。
“老夫乃是史官,身無長物,但今日,也願意給公孫先生,當一個證婚人!”輕撫白須,杜老,傲然說道。
啪!啪!啪嗒!
呆呆望著眼前的這一幕,站在高台上的簫衍,感覺自己的帥臉,不斷被人打耳光,痛!
無論的那些百姓,還是那些權貴,他們去歡迎葉秋,簫衍都無所謂。
但問題是,身為國子監的一份子,簫衍幾乎所有的同僚,都缺席了他的婚禮。
反而是葉秋一來,國子監所有人,也全部來恭喜了。
試問,這樣的結果,簫衍如何能接受?
……
“諸位的好意,我心領了,其他的話,咱們容後再說。”
騎著白馬,葉秋,微微一笑,說道:“現如今,我先辦正事兒。”
說話之間,葉秋的目光,一路望向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