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六十九章 將軍殿(1 / 1)

長生十萬年 江如龍 1099 字 1個月前

卻原來!

穿越假山之後,一座巍峨的宮殿,出現在眾人眼前。

“伏波將軍殿!”青老,抬頭望向門匾,輕聲念道。

“春秋三年,儒城守將戚繼瑞,奉命鎮守海波縣,三敗海中鮫人,驅逐荒人回大荒山。”

藍老走到大殿門口,將石碑上的內容,輕輕念出來:

“戚繼瑞功勞赫赫,被封伏波將軍,但因鎮守海波縣,無法返回儒城授勳。”

“故而,吾命書童——高醋君,持自己的私印,前往稷下學宮,代其接受稷下劍聖的授勳。”

“卻不料,稷下劍聖酒醉之後,將吾之書童高醋君,誤以為是吾,賜予其伏波將軍一職,並封高醋君為——海波想縣男!”

“高醋君返回海波縣之後,惡奴欺主,攜官印和封爵之威,將吾囚禁於此地。”

“吾戚繼瑞,為儒界人族征戰一生,不求封侯拜相,但求天下太平,最終卻如斯結局,真是心中淒涼。”

“吾被囚禁陣法二十年,用畢生文風,為自己打造,衣冠塚一座。”

“後世有緣人,若能開啟陣法,踏入此地,請為吾鳴冤。”

“吾不稀罕封爵和官印,卻唯恐惡奴高醋君,以及高家後人,為禍我儒界人族,吾之心痛,奈何,奈何!”

嘩!

當藍老,將石碑上的字跡,都念完之後。

在場的富豪、鄉紳,豪俠,無不嘩然。

“這……這是,一片胡言!”高管家,一臉激動:“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公孫秋的陰謀!”

“高管家,我家公子初入海波縣,這裡是你們高家祖祠,請問他如何作假?”蘇婉兒,一臉鄙夷。

“如此恢弘的大殿,我家先生能瞞天過海,不讓高家發現?”虯髯客,也笑了。

“就算不是作假,但這石碑,也一定是後人偽造,用來詆毀,我祖先高醋君!”高枕,一聲怒吼。

高枕做夢也沒想到,在高家祖祠的地麵,居然有戚將軍的衣冠塚。

而戚將軍親自,所寫的石碑,更是將惡奴欺主,篡取功名之事,寫的一清二楚。

如果這件事,乃是真的話,那高家就真完蛋了。

試問,高枕,如何不震怒?

“青老,請問高醋君,封爵是哪一年?”

葉秋並不理睬高枕,而是望向德高望重的青老。

“根據史冊的記載,高醋君封爵,乃是春秋五年。”

輕撫白須,青老,說道:“而這石碑的字跡,根據老夫檢測,應該是春秋八年所寫。”

“我祖先春秋五年封爵,三年以後,這才出現了此石碑!”高枕,頓時大笑:“這定是當時,有人造謠,詆毀我高家祖先!”

“高大官人,你稍安勿躁,老夫的話,還沒有說完。”青老,說道:

“在春秋時代,儒界的律典,都沒徹底成熟,人族還在各地開荒。”

“在那個特殊的時代,春秋五年的封爵,按照當時的傳統,需要至少五年時間,才會真正拿到信物。”

“故而,高家的丹書鐵劵,老夫需要鑒定一下,具體的時間。”

這……

聲音落下,高枕笑容僵硬,頓覺不妙。

“怎麼?莫非高大官人,不敢將丹書鐵劵,交給我二老檢測?”藍老,也說話了。

“老爺,事已至此,隻能給了。”

高管家,壓低聲音:“我就不信,我們高家的祖先,是這樣的人!”

“我也不信,這定是造謠!”高枕一臉冷笑,將丹書鐵劵,遞給了藍老。

“為了鑒定結果的公正,我二老,將會開啟文風,將結果顯示在虛空。”

藍老手握丹書鐵劵,誕生說道:“若鑒定時間錯誤,我青藍二老,願意接受天罰,不得好死!”

轟隆!

聲音落下,一藍一青兩道流光,從青藍二老體內,直接脫體而出,衝霄而起!

“青藍二老,不愧是世外高人,為了一場檢測,居然願意賭命!”

“用文風賭命,這鑒定結果,乃是蒼天檢測,便是稷下劍聖,也會承認!”

刹那間,眾人騷動,議論紛紛,無不抬頭望天。

很快的!

虛空之中,出現了一行大字:“春秋十年!”

什麼!

轟隆!

這一幕,看的高枕,一陣天旋地轉,驚的幾乎跌倒在地。

“這……這怎麼可能?”高管家的臉色,變得比豬肝還難看。

“戚將軍在春秋八年,在石碑上寫下冤屈,控告惡奴欺主。”

藍老的眼中,頓時滿是冰冷:“而高醋君封爵,卻是春秋十年!”

“高大官人,你所謂的造謠之說,根本就無法成立,你可還有話說?”

“原來高家祖先,就是一個惡奴。”虯髯客,一臉鄙夷。

“難怪高家曆代,都是衣冠禽獸,原來祖先就是如此。”蘇婉兒,目帶厭惡。

眾名流一陣騷動,議論紛紛。

大家望向高枕的目光,都多了幾分鄙夷,以及厭惡。

雖說,高枕在海波縣,一直都很囂張,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但在江湖上,高枕仗義疏財,廣交酒肉朋友,還是有其過人之處。

但那些江湖豪俠,他們敬佩高枕,有很大的原因。

乃是因為,高枕的尊貴身份,以及顯赫的家世。

可如今!

高枕的祖先高醋君,居然隻是戚家書童?

而且,惡奴欺主,霸了戚將軍,一切飛榮耀。

若非還無法確定,這件事的真實性。

那憤怒的眾人,恐怕都打死了高枕。

試問,在場的名流,對高枕的態度,又豈能好的起來?

“諸位朋友,你們切莫聽公孫秋,這廝的一派胡言!”

高管家,一聲怒吼:“就算這石碑的時間,比高醋君封爵更前。”

“但當年的真相,已經過了兩千年,究竟誰對誰錯,誰又能知道?”

對啊!

這話一出,高枕,眼睛一亮:“戚繼瑞此人,他已經死了兩千年,他留下的石碑,又能說明什麼問題?”

“難不成,和高醋君同時代的人,就不能造謠生事,惡意詆毀?”

這……

聲音落下,眾名流騷動,議論紛紛。

“公孫大人,高枕也沒說錯,隻憑借一塊石碑,就要定高家的罪,這也太輕率了。”

青老,皺眉說道:“不知道大人,可還有,其他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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