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一十二章 先生(1 / 1)

長生十萬年 江如龍 1099 字 1個月前

“此人,便是——公孫秋。”許肅,說出了答案。

什麼!

轟!

聲音落下,白如雪,嬌軀一震,美眸之中,滿是不可思議:“這……不可能!”

“大師姐,我知道您,對公孫秋,有一些誤會。”

許肅,朗聲而道:“但公孫學長,卻並非庸才,而是大才。”

“原來如此。”桑夫子,大笑說道:“淩一,立刻擺駕,老夫立刻,前往虎班!”

“是。”徐淩一,轉身退下。

……

“駕……”

很快的,一輛兩乘馬車,在雨後的書院大道上,縱馬奔騰。

“這是……桑夫子的車乘!”

“書院重地,本是禁止縱馬,般是桑夫子,也不能如此速度吧?”

這一幕,看的走在大路上,正準備離開的眾權貴,無不愕然。

“杜老,我怎麼感覺,桑夫子此行,乃是去書院?”唐大家,好奇問道。

“走,去看看。”杜老,心中一動。

嘩啦啦!

刹那間,眾權貴化為流光,跟隨在桑夫子身後,一路往前。

……

虎班,教室。

葉秋,負手而立,閉目不語。

一隻信鴿,忽然間飛進來,落在了葉秋肩頭。

“公孫師兄,夫子已在,來的路上——許肅。”

掃了一眼書信,葉秋微微一笑,抬頭望向蒼穹:

“這儒界的天地,不允許外界的經典,出現在儒城之中。”

“不過,你卻不知道,我早就算出這一點,並做好了安排!”

葉秋要逆天而行,甚至是屠天證道。

他自然不可能,任憑天道胡來。

許肅遞給桑夫子的信,便是葉秋提前,準備好的後手。

既然天地不仁,那我葉紫陽,又何須仁慈?

既然你這賊老天,想要抹殺儒道經典。

那我葉紫陽,便讓你,無法如意!

嘩!

沉思之間,一陣,冷風,卷起地方的落葉。

讓雨後的天空,平添了幾分寒意。

……

“請問公孫教習,今日,您究竟教了,我們虎班什麼?”

江勃站在教室門口,目帶淩厲:“為何我此刻,什麼都記不得!”

“就是!”西門祝,一臉不甘心:“公孫教習,您今七日不歸,還說什麼,要研究一套教材。”

“可如今,距離下課時間,還有不到二十分鐘,為何你還如此?”

這話一出,眾公子哥,一陣騷動,無不點頭,深以為然。

一場暴雨,一場讀書聲,卻因為天道,消失的毫無蹤跡。

雖說,眾人在潛意識中,不敢再次公開的去挑釁,葉秋的威嚴。

但在內心中,這些鬨騰了,足足七日的公子哥,自然心中不服。

“我教你們的內容,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你們並沒有記住,我也不會責怪你們。”

負手而立,葉秋,淡淡說道:“不過,孔聖曾言,溫故而知新。”

“所以,接下來,將會有彆人,代替本教習,重新教你們一次,我製定的教材內容。”

聲音落下,全場嘩然。

“你自己的課程,誰會那麼白癡,來幫你執教?”江勃,一臉不屑。

“老夫不才,願意替公孫教習,重講一次課程。”一道蒼老聲音,忽然從後方而來。

“老東西,你算什麼!”西門祝,勃然大怒。

鏘!

聲音落下,一道劍氣,淩空而起,瞬間將西門祝,雙腿打斷大地。

噗嗤!

下一刻,西門祝跪地,一口老血,噴在了教室的窗戶上。

“我爸是西門青,爾敢!”跪在地上,西門祝,一臉悲憤。

“我老師,桑夫子!”徐淩一的巍峨身影,出現在教室門口。

“西門學子,你剛才,可是在辱罵老夫?”馬車停下,桑夫子的巍峨身影,躍然眼前。

“夫子,我……我該死,該死!”西門祝,頓時嚇尿。

“夫子,您……要代替公孫教習,給我們上課?”江勃,一臉震驚。

“不錯!”桑夫子,點點頭。

“可……按照書院的規矩,這不對!”江勃,帥臉漲紅。

堂堂書院的至尊,卻要幫一個新生教習,親自給虎班上課?

我靠!

這件事,如果傳出去,那肯定會引發轟動!

因為!

這說明,桑夫子公開宣布,葉秋是他的人。

如此一來,日後,無論是何人,敢出手對付葉秋,都等同於打臉桑夫子。

試問,這樣的結果,江勃,如何能接受?

……

在眾公子哥的目瞪口呆之中,桑夫子龍行虎步,踏入了虎班教室。

“公孫先生。”桑夫子,屈身行禮,目帶恭敬。

轟!

聲音落下,全場震驚。

“堂堂城北大儒,居然給一個學渣,行如此大禮,還尊稱為——先生?”江勃,一臉難看。

“夫子,不可!”白如雪,走了進來:“公孫秋何德何能,豈能受此大禮?”

“有何不可?”桑夫子,微微笑道:“公孫先生,文章錦繡,就算隻有百字,卻也足以出縣,名動方圓百裡。”

“可那一百個字,我不相信,那是公孫秋所寫!”白如雪,頓時皺眉。

“請問公孫先生,您寫給許肅之信,所贈與的一百個字,可是你自己寫的文章?”桑夫子,目帶嚴肅。

“不是。”葉秋,淡淡說道。

“我就知道,果然如此!”白如雪,目帶輕蔑。

“那不知道,能寫出如此文章之人,究竟是何人?”桑夫子眉頭一皺,有些愕然。

桑夫子本以為,是葉秋寫了百字文章,如今看來,事實卻並非如此?

“這文章,乃是我一位友人,因為某些特殊原因,所寫的啟蒙教程。”

葉秋,淡淡說道:“我隻不過是,將這文章中的典故,進行了一些修改,換成了儒界學子,所熟悉的人和事。”

“那不知道,這位文章的作者,究竟在何方?”桑夫子,有些激動。

“此人,早已死去多年,連骨灰都不複存在。”

葉秋,微微一歎:“不過,我希望這位朋友的文章,能在儒城開花結果。”

“原來如此。”桑夫子,點點頭:“如此傑出文章,若能流傳於世,公孫先生,也算是功德無量,請受老夫一拜!”

說話之間,桑夫子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葉秋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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