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開始,就……三個選擇?”李蘭兒,頓時一呆。
原本,李蘭兒對闖蕩書山,充滿了自信,還想帶葉秋一把。
但如今……李蘭兒,卻忽然發現,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就連杜明舉,也是眉頭一皺:“不對,這才剛起步,為何難度如此之大,難道……”
“難道什麼?”李蘭兒,有些緊張。
……
泰山,山巔!
轟隆隆!
伴隨著一陣巨大轟鳴,一架直升飛機,緩緩落地。
艙門開了,一個西裝革履,氣場強大的青年,從飛機上走下來。
“恭迎少爺!”
嘩啦啦!
刹那間,四周的戰士,無不跪地,目帶敬畏。
“嗯。”
青年點點頭,目帶威嚴:“我父,何在?”
“啟稟少年,老爺正在大殿議事,我正準備去監察,書山陣法的運轉情況。”
一個戰士隊長走過來,屈身行禮,目帶恭敬。
“書山陣法?”
青年眉頭一皺,語氣淩厲:“你手中拿的,可是此屆士子的名單?”
“是這一關,正在闖書山的,士子的名單。”
戰士隊長,屈身行禮,恭敬說道:“少主,我先走了?”
“且慢!”青年,一聲喝斥:“名單給我,我幫你送。”
“這……”戰士隊長一愣,但還是說道:“好。”
……
負責書山陣法的監察人,並非魯家之人,而是公選的老怪。
這幾個老怪,德高望重,一視同仁,絕對公正,能夠以德服人。
否則,若魯家坐鎮陣法,就算魯北玄得第一,也無人會信服。
而這青年,不是彆人,正是閉關突破,修為大漲的——魯北玄!
魯北玄是陸家繼承人,又聖人血脈傳人,他自然有特權。
整個泰山文會,不需要參加三關的,魯北玄是唯一一人。
魯北玄幫忙送花名冊,倒也沒啥歪念頭。
他隻是想去看看,那幾個老爺子而已。
不過!
在踏入陣法之前,魯北玄翻開花名冊,隨意的看了看。
隻是隨意看一眼而已,魯北玄就從眾多名字中,看到了葉秋的名字。
“葉秋?”
魯北玄,頓時冷笑:“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葉秋,你居然闖過了銅人陣,踏入了書山之中。”
“對不起,隻能算你運氣不好,這書山的難度,必須增幅!”
書山的陣法,雖說有老怪看著,絕無作弊的可能。
但這書山的陣法,是魯家的先輩造的,也是魯家在維護。
身為魯家的少主,魯北玄自然有辦法,在不違背規則的情況。
將某一次的書山難度,進行暗中修改!
“葉秋,就算你很強,但十倍的難度,你就算不死,那也會刮一層皮!”
哢擦!
拳頭緊握,在魯北玄的虎目中,滿是滔天怨毒:
“本少爺會讓你明白,這泰山之旅,就是你此生的噩夢!”
……
書山,入口處。
望著三個分叉口,李蘭兒和杜明舉,都有些沉默。
“都教授,我們……選哪個?”李蘭兒,試探問道。
“三條岔口,分彆對應,三個方向。”
“這三條路之中,注定隻會有一條路,是能通往山頂的路。”
沉吟片刻,杜明舉,目帶嚴肅:“依我看,不如我們三人,都走一條路。”
“五分鐘後,無論結局如何,我們都返回原地,然後彙總結果,進行分析。”
這話一出,李蘭兒,頓時點頭:“這主意很穩妥,那就這樣吧。”
“好。”杜明舉,點點頭:“我走中央,你走左側,葉秋走右側。”
聲音落下,杜明舉折扇一搖,大步流星,往中路而去。
“學長,那我們……”李蘭兒,試探問道。
“我早說過,杜明舉此人,半壺水響叮當,並無真憑實學。”
葉秋,淡淡說道:“如今看來,果然如此,我並看走眼。”
噗!
一聽這話,杜明舉停下腳步,頓時大怒:“姓葉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任誰都知道,中間這條路,是最好走的。”葉秋,淡淡說道:
“你讓我二人涉險,自己卻單獨開溜,我還想問問你,你這是何意?”
“你……”杜明舉,勃然大怒。
“學長!”李蘭兒,有些生氣了。
“蘭兒小姐,你若不信,可以不聽。”葉秋,淡淡說道。
“學長,你雖然很厲害啦,但文采方麵,還是聽杜教授吧。”
李蘭兒,皺眉說道:“杜教授,我走左側,學長走右側,你請吧。”
“哼,我好心提攜你們,你們卻挑三揀四,下不為例!”杜明舉一聲冷笑,踏入中間道路。
“學長,算我求你啦,就一次,行不?”李蘭兒,吐了吐舌頭。
“下不為例。”葉秋沉吟片刻,踏入右側通道。
……
李蘭兒不再猶豫,踏入左側通道。
嘩!
剛踏入其中,一本古籍,躍然眼前。
“真是好神奇,這一條路,居然是曆史名人親自走過的呢。”
李蘭兒美眸一亮,蓮步輕移,將那本古籍,握在了手中。
古籍的封麵,已經有些模糊,根本看不清楚字跡。
但李蘭兒,卻不在意。
“書山的古籍,都是先賢的文氣,所凝聚而成,乃是虛幻之物。”
李蘭兒,吐氣如蘭:“所以呢,我隻要用心體悟,就能知道這本書,究竟寫的什麼。”
說話之間,李蘭兒纖手流轉,將古籍打開。
嘩!
刹那間,古籍化為流光,沒入李蘭兒腦海。
與此同時!
李蘭兒頓時發現,自己的腦海中,多了很多東西。
“西門大官人,不要!”
“金蓮,我……憋不住了!”
畫麵中,一個古裝員外,一把將一個美女,摟在了懷中。
而後……
各種齷齪不堪的畫麵,在李蘭兒的腦海中,不斷的回蕩。
“怎麼會這樣?”
李蘭兒的俏臉,頓時一片蒼白:“這本書,怎麼能這樣呢!”
……
李蘭兒渾然不知的是,後方,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