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這次,隻是路過江南,很快就要去眉國。
所以!
對於江南的齷蹉,葉秋,並不想去深究。
畢竟!
葉秋如今的武道,還有很漫長的路要走。
張家威震京華,葉秋暫時沒必要,也沒出手的理由。
所以!
這樣的結果,對江湖高科而言,已經是最好。
畢竟!
這裡是江南,而不是荊楚。
在江南,很多事情,必須講究規則,而不能俠以武亂禁。
更何況!
葉秋這一次,是代表了塞凡爾比亞,乃是國王的代言人。
葉秋的一舉一動,都會被輿論監督,萬眾矚目,會產生國際影響。
所以!
至少在公開場合,頂著如今的特使身份,葉秋不想開殺戒。
能和平解決的問題,何必動武?
可此刻,張老卻想不通,第一次來中原的葉秋,究竟有啥事情,需要他幫忙。
不過,張老卻明白,無論葉秋提什麼要求,他都必須答應。
隻要今日發生的一切,能壓一壓,等影響過了,張家就沒事了。
“大人說笑了,您是塞凡爾比亞的首相,也是我和江大人的好朋友。”
輕撫白須,張老,笑著說道:“隻要您一句話,無論是啥,我一定做到。”
“很好。”葉秋,點點頭:“我聽人說,張老你在中原,尤其是在軍營,似乎頗有能量,是個說得上話的人,可有此事?”
“那是當然。”張總,忍不住說道:“我爺爺威震中原,乃是京華戰神,他一句話,就能威震三軍!”
“小張,你閉嘴!”張老,喝斥說道:“在大人麵前,你休得放肆!”
話雖如此,但在張老的語氣之中,卻蘊含了濃濃的傲氣。
雖說,張老的權勢,卻非隻手遮天。
但在戰士之中,張老的威望,除了虎天傲之外,幾乎無人能及。
所以!
隻要的軍營問題,張老很自信,他一定能解決!
“我有個朋友,最近因為某些原因,聽說得罪了京城的大人物,被人給陰了。”
負手而立,葉秋,淡淡說道:“我聽說,隻要張老出手,就一定能擺平此事?”
“如果是軍營相關的人物,我一定幫忙,將人撈出來。”
張老,點點頭:“大人請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隻是撈個人而已,多大的事兒?
如果因為這件事,讓葉秋對自己,刮目相看的話。
那麼!
張老,說不得,還能結交葉秋,彼此成為朋友!
這越想,張老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濃鬱。
然而!
眾目睽睽之下,葉秋卻微微一笑,說出了一個名字:“徐!懷!仁!”
徐懷仁?
一聽這名字,眾人動容!
雖說,這個名字,很是普通。
但是!
在場的大人物,又豈能不知道,江北徐大帥的真名?
晴天霹靂!
此刻,張老臉上的笑容,已是一片僵硬,變得非常陰沉。
徐大帥做夢也沒想到,他耗費十年時間,精心布局,剛除掉的徐懷仁。
現如今,這才不到一天,徐懷仁剛進去,居然又要出來了?
我靠!
憑什麼!
此刻,張老的內心,是崩潰的,以及憤怒。
不過!
張老沉默片刻,卻還是點點頭:“大人,這件事,我會辦妥,那您……”
“今日之事,到此為止,一切都沒發生過。”
葉秋,淡淡說道:“但宋剛此人,必須受到懲罰。”
聲音落下,江大人,點點頭:“大人放心,宋剛十惡不赦,按照律法,他逃不掉的。”
……
江北,某招待所。
二樓,徐大帥負手而立,靜靜的俯瞰下方。
“老徐,你在看什麼?”王大人,走了過來。
自從徐懷仁,被軟禁之後。
他一言不發,不吃不喝,就這樣站在窗前,靜靜的等待。
徐懷仁,太淡定了!
要知道,被抓到招待所的領導,無不痛哭流涕,充滿絕望。
就算個彆態度強硬,但也隻是虛張聲勢,骨髓裡麵,依舊是個軟蛋。
可徐懷仁,卻不動聲色,表現的很淡然。
王大人和徐懷仁,交集並不多。
但徐懷仁的大名,王大人,卻如雷貫耳。
本來,王大人就不相信,徐懷仁是個壞人。
現如今,徐懷仁的態度,更是讓王大人,感覺到敬佩。
不過!
踏入這道門,想要再出去,自建國以來,隻發生過一次。
而那個人,三起三落,繼太祖之後,最終腳踏雲端,成就了聖人的地位。
自太宗之後,這招待所之內,可謂是權貴墓地,從無例外。
徐懷仁雖強,但他隻是武將,又豈能堪比太宗?
那麼!
徐懷仁的自信,究竟來源於何方?
莫非他認為,他離開之前,打的那個神秘電話,那個年輕人,真能夠救他?
一時之間,王大人,陷入了沉思。
而此刻,徐懷仁負手而立,語氣淡然:“算算時間,我也該出去了。”
啥?
出……出去了?
一聽這話,王大人,頓時愕然。
你丫的,這才剛關進來,就奢望出去了?
這……開啥玩笑呢?
要知道,當年太宗出去,那可是太祖心軟,這才特赦。
可你徐懷仁,你又算什麼?
一聽這話,王大人,頓時搖搖頭。
他望向徐大帥的目光,頓時一片憐憫。
“老王,你難道覺得,我這是精神崩潰,瘋了?”徐懷仁,忽然回頭。
這……
聞言,王大人,頓時尷尬。
嘩!
忽然間,一輛掛著京城牌照,黑底的軍用吉普,停在了招待所門口。
車門開了,一個戎裝加身,鷹鉤鼻的青年將軍,緩緩走了下來。
“是他!”當看清楚,此人是誰以後,王大人頓時駭然。
“敬禮!”
嘩啦啦!
刹那間,隱藏在暗中的戰士,紛紛走出來,恭敬行禮。
“讓老王滾出來,特麼的,老子的朋友,他也敢抓?”
砰!
戎裝青年飛起一腳,那結實的不鏽鋼大門,瞬間被踹的彎彎曲曲。
“朋……朋友?”一聽這話,王大人目瞪口呆,不禁駭然。
雖說,王大人和這戎裝青年,並沒什麼交情,也沒私下見過麵。
但這戎裝青年,整個京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可他居然,是徐懷仁,的朋友?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