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這話一出,眾人頓時明白。
葉秋剛才彈奏的曲子,恐怕和貝多芬有關係。
甚至,這一首曲子,和月光曲,也有一定關係。
可這二者之間,究竟有什麼聯係,眾人卻猜不透。
“莫老,當年……貝多芬先生,究竟遭遇了什麼?”陳雪瑩,好奇問道。
“雪總不愧是音律大師,您猜的沒錯,葉先生彈奏的曲子,和貝多芬早年的遭遇,是有一定的關係。”
讚許的掃了一眼陳雪瑩,莫老唏噓說道:
“不過,在揭曉答案之前,老夫想問諸位一個問題,貝多芬的月光曲,是在什麼背景下,所創作而成的?”
“我知道。”王大爺,趕緊舉手:“我聽我女兒說過。”
“那你說說看?”莫老點點頭,目帶鼓勵。
刹那間,眾大佬的目光,彙聚成流水,齊刷刷望向王大爺。
第一次被,那麼多人關注。
王大爺既興奮,也有些緊張。
就連說話,都說不出清楚了。
“乾爹,還是我來說吧。”性感美女,試探問道。
“好。”擦了擦額頭冷汗,王大爺,趕緊說道。
王大爺想露個臉,卻悲哀的發現,自己當慣了工地門衛。
如今就算有錢了,似乎還是吊絲一枚,注定上不了台麵。
“還是小葉牛逼啊,在這麼大的場合,表現那麼的從容。”
一想到自己,曾經,瞧不起葉秋。
王大爺頓時,羞愧不已,老臉通紅。
而抓住機會,露臉的性感美女,婀娜嫋嫋的站起來,吐氣如蘭:
“貝多芬的月光曲,是他失戀之後,在患有耳疾的情況下,意誌最低沉之時,所寫下的曠世名曲……”
貝多芬的月光曲,一共分為,三個樂章。
第一個樂章憂傷,充滿了失聰的憂鬱。
第二個樂章,則是回憶的甜蜜,展望未來的憧憬。
第三個樂章,則是激動的短板,讓人不由自主,就會想起月光。
貝多芬的月光曲,自從1801年,被創作出來以後。
到至今為止,已經流傳了,兩百多年。
世界名曲,震鑠古今!
當性感美女,解釋完畢之後。
莫老輕撫白須,讚許說道:“不錯,正宗版本的月光曲,的確是如此解釋。”
“但大家都知道的,有些東西,有些東西,其實存在於野史,正史反而無法直說。”
“比如這首月光曲,便有很多傳說,其中流傳最廣的一個傳說,你可知道?”
“知道。”性感美女點點頭,激動說道:“傳說,貝多芬先生,在創作月光曲前夕,在維也納的湖邊散步之後,忽然聽到了遠方,傳來了一陣琴聲。”
“貝多芬先生有些好奇,因為這首隨風而來的琴聲,正是他創作的一首曲子……”
當年,貝多芬湖邊散步,偶然被琴聲吸引,走過去一看。
貝多芬這才發現,在湖邊一間,破舊是茅草屋中。
一個美麗的盲姑娘,正在掉漆的陳舊破屋中,彈奏他的曲子。
盲姑娘眼睛,雖然瞎了。
但她的琴聲之中,卻充滿了對生活的熱愛,以及對未來的憧憬。
甚至,貝多芬還在,盲姑娘的琴聲之中。
聽出了一縷,失戀的,淡淡哀愁。
很顯然,盲姑娘雖然美麗,但卻眼睛瞎了,家境也不好。
而且,盲姑娘身旁,還有一個臥病在床,似乎已經病重,相依為命的哥哥。
這樣的窮困家庭,如此沉重的家庭負擔,試問誰看的上?
或許,盲姑娘曾經,陷入了熱戀。
但男方來了,她家裡之後,選擇了退婚。
此情此景,給了貝多芬,非常大的觸動。
貝多芬走進破屋,親自為這一對窮兄妹。
即興彈奏了一曲,他隨機創作,的新曲子。
當貝多芬彈奏,結束之時。
盲姑娘有些好奇,詢問這首曲子的名字。
貝多芬眼見月光,從屋頂的窟窿傾灑進來。
他心中一動,隨口說道:“月光曲。”
當性感美女,用他那性感妖嬈的聲音,將這段兩百多年的往事,徐徐道來之後。
在場某些不懂音樂的大佬,無不恍然大悟,感覺很有意思。
至於那些懂音樂大佬,在此情此景之下。
重溫貝多芬,和月光曲的故事,也感覺很有意思。
然而在場之中,卻又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隨風滾滾而起:
“可我卻聽說,盲姑娘和貝多芬的故事,隻不過是後世出版社,為了提升銷量,而杜撰的故事罷了。”
聲音落下,眾人的目光,彙聚成流水,齊刷刷的望向濤哥。
若非濤哥開口,眾人都差點忘記,濤哥還被葉秋,一腳踹在了地縫之中,隻露出一雙眼睛在地麵。
此刻,濤哥目光陰沉,很是惱怒,以及不爽。
本來,被葉秋打臉,被迫即將唱征服。
這已經讓濤哥,感覺很沒麵子。
現如今,葉秋隨便彈了,一首鋼琴曲,居然被莫老吹上了天,濤哥自然更不爽。
“這的確是後世,出版社杜撰的故事,但老夫有幸,多年前,在維也納的湖邊,偶遇了那位盲姑娘的後人。”
輕撫白須,莫老微微一笑,傲然說出了這句,讓眾人動容的話來。
“請問莫老,您是如何確定,那就是盲姑娘的後人?”
陳雪瑩黛眉微皺,問出了這個,眾人最關心的問題。
莫老是名動中原的,鋼琴品鑒大家。
他既然敢公開,提到盲姑娘,這肯定有特殊原因。
果不其然!
眾目睽睽之下,莫老摸出手機,傲然說道:
“證據,就在這手機裡麵,老夫將手機發到雪總手機,還請雪總投影到大屏幕。”
“好。”陳雪瑩點點頭,示意助理,妥善處理。
很快的,一幅維也納風格的古畫,出現在大背投上。
畫中,維也納的湖邊,微風徐徐,風景很是優美。
一間小木屋之中,一位美麗的姑娘,真閉著眼,彈奏著鋼琴。
屋外,站著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紳士,三十出頭,看起來文質彬彬,非常有氣質。
屋內,病床上,躺著一個少年,盤腿而坐,似乎正在吐納。
月光傾灑到破屋之中,一切顯得很寒磣,卻也很溫馨。
當陳雪瑩的目光,落在古畫之中,那少年身上之時。
陳雪瑩捂著櫻桃小嘴,頓時陷入了巨大震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