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錢,我隻要後院之中,樹上桌上那個盒子,如何?”
眾目睽睽之下,葉秋淡淡說道。
啥?
後院?
書房?
盒子?
這話一出,馬家高層,麵麵相覷,無不傻眼了。
“你第一次來我馬家,怎麼可能知道,我馬家後院書房之中,會存在一個盒子?”
然而聽了這話之後,馬家主卻是眉頭一皺,眼中滿是驚疑不定。
“那個盒子,本是江北張家之物,暫且托管在你們江南馬家。”
負手而立,葉秋淡淡說道:“但木盒之中的東西,其實是兩千年前,我隨手種植在江北岸邊,的一顆雷震木……”
漢朝之時,葉秋雲遊四海,也去了一趟江南。
在長江岸邊,葉秋隨手,種下了一顆雷震木。
卻不料……
時隔兩一千年以後,這顆千年雷震木,被人砍了下來,放在了木盒之中。
如此,又過了一千年……
剛才葉秋用法力一掃,,立刻看到了這一幕。
葉秋本以為,他需要去江北張家,才能拿到雷震木。
卻不料……
張家之人,居然借助這次訂婚,偷偷將雷震木,轉移到了江南馬家。
這或許就是,因果輪回……
此物,關乎葉秋進階,至關重要。
葉秋,不得不取!
“我這次給青伯複仇,此乃行善積德,這才有機緣巧合,遭遇了千年雷震木……”
葉秋頓覺感概,暗道這一切,仿佛冥冥之中,早就有定數。
青伯之死,曾柔跳樓!
這筆仇,必報!
馬家,必須付出代價!
至於雷震木,則是意外收獲了。
“爸,後院書山,真有盒子?”馬有才有些愕然。
“那是江北張家,提前送來的嫁妝,乃是珍貴之物,又豈能給這小子?”
馬家主目帶惱怒,喝斥說道:“小子,我們已經給了你機會,你彆太過分!”
“葉秋,青伯都已經死了,我們馬家,賠償你五百萬。”
啪嗒!
說話之間,馬有才恥高氣揚,將一張支票,扔在了葉秋麵前。
“馬家主,我若是殺了你兒子,然後賠給你一個億,如何?”
葉秋轉身望向馬家主,淡淡說道。
“大膽!”
“你敢!”
聞言,馬家眾人,無不大怒。
“我這口棺材,本就是給馬有才準備的。”
指著後方右側的棺材,葉秋淡淡說道:“若是你們馬家,執意要袒護他的話,那我不介意動武。”
“好狂妄的小娃娃!”一聲蒼老怒吼,從後方滾滾而來。
聲音落下,馬老爺子的巍峨身影,出現在大院之中。
原來,馬老爺子在後院,老是感覺心神不寧,老感覺要出大亂子。
一聽前院有人鬨事,而且還能複活死人,馬老爺子頓時坐不住了。
急匆匆趕過來一看,眼見葉秋居然要木盒子。
馬老爺子,頓時大怒!
“爺爺。”
“爸!”
伴隨著馬老爺子的降臨,無論是馬家主,還是馬有才,無不眼睛一亮。
馬老爺子一代梟雄,人脈通天,乃是老狐狸一個。
這次他親自出馬,一切危機,自然能迎刃而解。
“讓馬有才去局子自首,將木盒子給我,獻出全部家產,今日我可放過馬家。”
負手而立,葉秋淡淡說道。
做錯事,自然要付出代價。
若非考慮這裡是江南,若非武功境界不夠。
以前世葉秋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和馬家,說這麼多的廢話。
任爾萬般手段,我自一劍斬之!
這就是葉秋的自信!
“口氣好狂妄的小娃娃!”
白胡子一抖一抖,馬老爺子怒聲喝道:“彆以為你武功高,你就能在江南放肆。”
“我馬家在江南世代繁衍,距今已有千年曆史。”
“文,我馬家和三寶寺、江湖大學,都有密切的關係網。”
“武,我馬家和狼圖騰、太極山,更是關係密切!”
“商,我馬家和拉式酒莊是盟友,在荊楚之地還有煤礦!”
將拐杖在地上一點,馬老爺子傲然說道:“無論是文、武、商,我們馬家都不懼你。”
“請問,你又有什麼資格,來和我們馬家談條件?”
馬老爺子經營多年,自然有的是底蘊深厚,背景通天。
至於葉秋……
垃圾!
然而……
聽了這話之後,葉秋卻笑了:“我就站在這裡不動,無論你如何手段,都對我沒任何意義!”
放肆!
豎子,狂妄!
聲音落下,馬家高層,無不嘩然。
葉秋也不理會馬家人,摸出手機,直接打給了大衛:“拉式酒莊從今日起,全麵中斷和江南馬家的合作,有沒有問題?”
“葉先生,沒有任何問題。”電話那頭,傳來大衛的恭敬聲音。
“很好。”葉秋點點頭,掛斷電話。
而後,葉秋撥打第二個電話:“風驚雲,你立刻出手,覆滅馬家在荊楚之地,所有的產業,一個不留。”
“是,先生。”電話那頭,傳來風驚雲的恭敬說道。
“雅婷小姐,你立刻返回荊楚,準備全麵接收,馬家在荊楚的產業。”
“是,先生!”
“風無量,你讓嶽澤山,走一趟馬家,立刻,必須!”
“是,先生!”
“七殺、破軍,立刻滾到馬家來!”
“是,先生!”
葉秋一口氣不停,幾個電話打過去。
掛斷電話之後,葉秋這才發現,馬家高層望向他的目光。
和望向一個煞筆,二者之間,並沒任何區彆。
“爸,我沒聽錯吧?這小子給拉式酒莊的少主,大衛子爵打電話?”
馬有才捂著肚子,樂的不行。
“精武盟雄霸荊楚,這小子又算老幾,還指揮風驚雲盟主?”
馬家主縱聲大笑,笑的眼淚都快落下來。
“太極山的嶽澤山,位列道家真人,你小子又算什麼東西?”
馬管家,不屑冷笑。
“狼圖騰乃是江南第一武館,軍師七殺威震將軍,第一堂主破軍,那也是響當當的頂級高手。”
輕撫白須,馬老爺子喝斥說道:“莫非,你們內地窮省的吊絲,就隻知道說大話,吹牛逼不成?”
“是不是吹牛逼,五分鐘之後,一切自見分曉。”
負手而立,葉秋淡淡說道。
若非考慮雷震木的特殊,必須輕拿輕放的話。
那麼,葉秋早就祭出飛劍,而不是說那麼多廢話。
“五分鐘?我給你計時!”
馬有才按下秒表,目帶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