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洛辰這一拳,已經手下留情,並未將居宏邈當場斬殺,可是,那股震蕩之力,卻令居宏邈痛不欲生,七竅都在噴血了。
因為,那股拳力傳入體內後,首先破壞了居宏邈的五臟六腑,接著又將脊椎骨,震蕩出了絲絲裂痕,幾乎封了他的行動能力。
眾所周知,脊椎骨,乃是一個人類要穴所在,一旦傷了,就不止痛苦那麼簡單了,還會影響到今後的實力,還有天賦。
因為脊椎骨傷了,也就意味著根骨受損了,極為難以修複,即便恢複了,今後,恐怕也與踏入聖帝之境無緣了。
所以說,洛辰這一拳,已經不止是將居宏邈擊敗那麼簡單了,而是封了他的修煉之路,永遠停留在聖皇境界了。
“敗了,居宏邈居然敗了。”
“是啊,居峰主太慘了,不止是敗在了一名小輩手掌,脊椎骨嚴重受損,隻怕今後,突破再也無望了。”
“沒有了進階地可能,這居峰主,恐怕今後,定然是生不如死啊。說不定千年之後,就是一捧黃土了。”
“太狠了,這洛辰,不止是實力極強,連手段都是如此狠辣,而且直到現在為止,我們都沒有發現,原來他的真正實力,竟是如此恐怖,都足以與厲峰主比肩了。”
“比肩?恐怕還不止啊,因為他可是,將居峰主一拳擊敗了啊。”
此情此景,頓時讓眾人的表情,再一次出現了變化,從剛才地不屑,藐視,變成了驚歎,那一道道滿是不可思議的目光,更是集體落在了洛辰身上,似乎沒有想到,沒了炎爆符,洛辰還能這麼強?
還是強得離譜那種啊!
不管怎麼說,居宏邈都是一名聖皇六重天強者啊,加上又施展了幽冥鬼霧,但沒有想到,還是敗在了洛辰手中。
作為旁觀者,此刻厲蒼天臉上的表情,也是頗為精彩,那雙銳利之中,透著絲絲奸險地鷹眸,亦是不可遏製的微微一縮,似乎對於眼前這個結果,實在是太感到意外了。
“這幽冥鬼霧,可以無視空氣,法則,還是大範圍攻擊,連我都得忌憚三分,但沒有想到,那個洛辰,竟如此輕易躲過了?還隻用了一拳,就擊敗了居宏邈,看來這小子,實力深不可測啊。”
厲蒼天低聲自語,臉上也是凝重無比,這場戰鬥來的也快,去得也快,但其結果,卻是讓厲蒼天不得不重新審視洛辰一番了。
捫心自問,厲蒼天自己恐怕都做不到,如此輕易,就躲過了那些幽冥鬼霧,何況還僅僅一拳,就斷了居宏邈的修行之路。
“這洛辰……他究竟是什麼妖孽?為何就連居峰主,也擺在了此獠之手……”
不止是他,方宇軒瞳孔也是微微一縮,忍不住失聲道,要對付居宏邈,連他自己都做不到,但沒想到,洛辰居然做到了?
這讓方宇軒如何不驚?如何不滿麵震撼?
“有點意思,這個洛辰,藏得可真深啊!”
夜魅低喃一聲,美眸中同樣布滿了驚訝之色,她還以為,洛辰隻是一個混日子的,若是沒有炎爆符,恐怕連個普通長老都不如,但沒有料到,洛辰的真正實力,竟是如此強悍!
“洛辰公子,他……他居然沒事?”
相比較眾人的驚訝,蘇月兒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她輕輕拍打著胸口,神色間滿是慶幸之色,在她看來,隻要洛辰沒事,那就足夠了,至於勝敗?那根本就不重要啊。
唰!
就在眾人滿麵驚訝之時,洛辰忽然再一次動了,他身體微微一晃,就化作了一道殘影,跨越了重重阻礙,來到了居宏邈身後,五指一握成抓,猛地一抓,就扣住了居宏邈的脊椎骨。
脊椎骨被擒,居宏邈可以說是,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之力,此時的他,就好像是待宰羔羊一般,任憑洛辰處置了。
以洛辰的性子,如果這居宏邈,他不是飄渺仙宮之人,隻怕剛才這一擊,他已經將其捏死了。
“洛辰,住……住手啊。”
要害被拿,居宏邈立馬慫了,他就好像是一隻公鴨子,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失聲尖叫了起來,“我可是飄渺仙宮的人,掌教至尊對你那麼好,你若是殘害同門,她一定不會輕饒你的!”
這廝還算有點兒眼力見,知道洛辰與雪玲瓏關係不一樣,甚至還有幾分曖昧,生死之間,索性請出掌教至尊,為其保命了。
洛辰又豈能不知道這一點?但這居宏邈見財起意,又怎能輕饒?冷笑了一聲,寒聲道:“居峰主,原來你也知道,你我本是同門啊?你當眾向我出手,搶奪寶物,若是傳到雪掌教耳朵裡,你又作何解釋?”
“解釋?洛辰,你想乾什麼?你我之事,本是私人恩怨,又何必扯到掌教至尊那裡去?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嗎?”
居宏邈一聽,頓時更加慌了,若是這事兒,讓雪玲瓏知道了,若是降下懲罰,恐怕今後,他在飄渺仙宮之中,日子可就難過了。俗話說得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若是被掌教至尊記恨上了,那他還用得著繼續混下去嗎?
“沒事兒找事兒?居峰主,找事兒的人,恐怕是你吧。”
洛辰冷笑一聲,忽然手掌一握,猛地發力。
“啊!”
居宏邈慘叫一聲,身體不斷顫抖,疼得臉上的肌肉,仿佛都快扭曲了,一層又一層豆大的汗珠,就好像是春筍發芽一般,不斷地冒了出來,順著臉頰,緩緩滴落而下。
這脊椎骨,本就是要害,此番被洛辰擒住,還這麼發力,那簡直痛到骨髓裡頭去了,居宏邈此刻,仿佛連帶靈魂,都在瘋狂顫栗了起來。
“嘶嘶…”
看見居宏邈如此淒慘,眾人麵麵相覷,無一不是噤若寒蟬,連開口幫腔都不敢,更甭提幫忙了,就連一向霸道地厲蒼天,此刻都選擇了沉默,不打算替居宏邈求情了。
況且這居宏邈,本就是自討苦吃,栽在洛辰手裡,又怪得了誰?
“洛辰,不管怎麼樣,你我都是同門,你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說吧,你……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饒我一命?”
或許是猜到,洛辰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了,居宏邈哀嚎了半天,終於話鋒一轉,索性開口求饒了起來,臉上更是充滿了絲絲懊悔之色。
可洛辰,他會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