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目前一個問題就是。
楚塵到底死沒死?
“家主,我倒是有一個想法或許可以試試。”任長笛驀然沉聲說道。
“什麼想法?”任長春眯了眯眼睛。
“我們可以對星門中,和楚塵有關的人下手。”任長笛開口道,“當初他在星門中殺了我們任家的弟子,還惹上了萬歲,便是因為他身邊的人受到了欺辱,由此可見,他對那幾個人是很在意的。”
“如果楚塵沒有死的話,我們動了他身邊的人,應該可以逼他現身,如果他不出來的話,那麼可能意味著他已經死了。”
“這個想法倒是可以,但是關於楚塵的事情,已經讓虛子敬對我們任家產生了懷疑。”任長春皺起眉頭。
事實上他也想不明白,那虛子敬為什麼會如此的在意楚塵,按理說一個神王境修為的弟子而已,就算明擺著是他們任家弄死的,虛子敬也不該抓著不放。
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果他再讓人去動楚塵的人,就相當於是給了虛子敬一個把柄,以此來任家問罪。
“此事可以做,但不能是我們任家出手,讓其他人出手。”任長春如此說道。
身為家主,怎麼可能連點手段都沒有?
任家不好出手,那就讓其他的勢力代勞,就算虛子敬知道背後是任家,隻要沒有鐵證,他虛子敬又能奈我何?
“家主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任長笛點了點頭,“說起來,那幾個人都是不錯的天才,尤其是兩個女子,一個叫做謫仙,一個叫做蘇小柔,天賦甚至比很多星門弟子還高,若是能夠抓起來設下禁製,獻給王族的那位大人物,我們任家根本不需要看他虛子敬的臉色!”
“這個想法不錯,那就儘可能的將那兩個女人抓起來,要活的!”任長春眼中閃過一絲陰毒。
就在兩人的話音剛落下的瞬間。
一股恐怖絕倫的殺氣轟然席卷而來,使得任長春和任長笛所在的這個大廳都彌漫著血色實質的殺氣。
在這股殺氣的衝擊下,哪怕是身為神君巔峰境的強者,任長春這位家主也忍不住身體抖了一下,通體冰寒,如墜冰窟。
“什麼人?”
任長春豁然起身,一身法則修為運轉,周身神光環繞,目光與魂力擴散開來,卻沒有感應到任何人的氣息,隻有不遠的地方,有任家的護衛在巡邏。
如此明顯的殺氣,任長笛自然也發現了,神色同樣略微有些緊張,畢竟這裡可是任家的核心之地,什麼人可以無聲無息的潛伏進來?
“本來吧,我隻是打算殺了你這個家主,但就憑你剛才的那些話,光殺你一個人,太便宜你們任家了。”一個冷漠的聲音,忽然響起。
任長春和任長笛同時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這才看到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踱步走來,臉上帶著一個麵具,看不清麵容,即便用魂力去探查,也會被擋下來。
“藏頭露尾的鼠輩,可敢報上名來?”任長春冷然喝道。
隨著他的一聲冷喝,不遠處的護衛隊也聽到了動靜,快速的集結而來。
“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帶著麵具的黑衣男子淡淡說道。
麵目男子,自然就是來到任家的楚塵。
“不管你是什麼人,這裡是我們任家,沒有得到準許就擅闖進來,就算你殺了你,你也是活該!”任長春冷哼一聲,身為神君巔峰境的強者,他有底氣說這個話。
隨著任長春的話音落下,一道道更加璀璨的神光環繞在他的身上,顯現出一套紫金色的戰甲,這套戰甲散發的搏動,赫然是達到了準六品神器的程度。
與此同時,任長春的手中出現一柄神劍,散發的波動同樣是準六品神器的級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