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塔，一個黑蓮。

兩個家夥就誰更黑這個問題，已經不是第一次爭論了。

楚塵稱呼黑塔為黑靈。

稱呼黑蓮之靈，則是黑蓮。

藉此區分。

不過他們兩人交流，黑蓮之靈每次叫黑塔，都是小黑。

“叫你小黑，那是抬舉你，就算你昔日追隨的上神，在我最巔峰的時期，根本不算什麼。”

從一些隻言片語之間，楚塵可以大概的了解到，混沌黑蓮在最鼎盛的時期，有可能是淩駕於上神之上的存在。

就算不是，也絕對是比普通上神更強的存在。

因為在接觸黑蓮以前，楚塵最先接觸的是黑靈，而按照黑靈的說法，混沌本源氣對於古天上神那等級彆的強者來說也隻是傳說，最多聽說與見識過混沌氣。

但混沌氣與本源氣，那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黑蓮在這方麵無疑知道的更多。

比如混沌黑蓮，就蘊藏混沌氣，而混沌氣是固定的，也就是說，混沌黑蓮有一個極限，也就是混沌氣所能達到的極限。

但混沌本源氣就不一樣了，因為憑借混沌本源可以無限的衍生混沌氣，擁有無限成長的可能性。

楚塵一共得到了兩道混沌本源氣。

一道是他在疑似傳說中紫霄宮的地方所得。

一道是他從地仙留下的傳承中所得，疑似曾經屬於地仙所有。

兩道混沌本源氣合二為一，所以他體內的這一道混沌本源氣，要比尋常的混沌本源氣更強。

混沌本源氣可衍生混沌氣，所以楚塵得到混沌氣的滋養，每次突破一個境界，他所得到的提升都更強！

這樣的積累，伴隨著他將來突破的境界越來越多，將會積累到一個很恐怖的程度。

“混沌演化一切，既然擁有混沌本源氣，便可做到融合。”

黑蓮之靈沒有繼續與黑靈爭論誰是小黑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剛才的話題。

“主人應該也知道，黑水法則與混沌黑水法則的差異很大。”

“沒錯。”

楚塵點了點頭，同樣是黑水法則，但是有混沌這兩個字的前綴，強大的不是一點兩點。

就拿他的五行法則來說，五行合一，威力遠超任何一種法則。

但是五行法則的力量，比起混沌黑水法則，依然要遜色一籌，而這還是單一的混沌屬性法則。

“如果主人試想一下，倘若你能將混沌本源氣與你的五行法則進行結合，演化出混沌五行法則呢？”

黑蓮深呼吸一口氣說道，“甚至將來還能更進一步，演化出更加純粹的混沌法則，乃至混沌本源法則！”

“五行法則化作混沌五行法則？”

楚塵聞言，眸光驟然一縮。

他現在所掌控的五行法則，在法則的層次上，目前隻是相當於虛神巔峰級的層次。

唯有五行合一，憑借五行相輔相成的特性，才能在力量上，達到可以比肩聖者中期法則的程度。

但如果將五行法則蛻變為混沌五行法則的話，那麼威力必然上升最少兩個檔次，可以達到聖者巔峰級的高度，乃至可以抗衡大聖初期的程度！

然而最大的問題是，如何融合？

楚塵眯著眼睛，等待著黑蓮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