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極限，那是傳說中的境界。

上古時代，若要成就真神，就需要將每一個境界都修煉到極限，以此來鑄造成就真神的根基。

傳說中，可以做到打破極限的人，唯有上古四聖，傳說中的至尊！

“難道一位不遜色於神帝的存在，將要在這個時代崛起嗎？”

神藥女子喃喃低語，這一切太驚人了，她曾經追隨過神帝，自然清楚上古傳說中的神帝到底有多麼的強大，有多麼的深不可測。

“轟！”

突然間，楚塵身上的金光全部消散。

一切恍如靜止了刹那。

緊接著，一縷縷灰色的氣息從他的身上彌漫而出，頭頂上的一千頭金色真龍之力也開始不斷的融合在一起。

最終，一千頭真龍虛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頭通體灰色的龍形虛影，盤旋在楚塵的頭頂上。

儘管隻有一頭龍形虛影，卻要比此前的真龍虛影體積大了很多倍，有種強勁的力量感，彌漫出一股恍若源自於靈魂的威壓。

“這……這是什麼？”神藥女子瞪大了眼睛，縱然是她，也難以理解這一切。

楚塵自己也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打破了某種極限，踏入了一種全新的境界與層次。

他感知著頭頂上的灰色龍形虛影，在它的身上，流轉有混沌的氣息。

“混沌真龍之力？”

楚塵覺得這樣來形容的話，應該更加的貼切。

與此同時，他發現，混沌真龍的爪子，與金色真龍的爪子不同。

金色真龍的爪子，是五爪，也被稱作是五爪真龍，五爪金龍。

而他此刻所凝聚的混沌龍形虛影，爪子卻是六爪，有種古老的氣息，恍如五爪真龍的始祖。

“傳說是真的？”楚塵低聲自語。

“什麼傳說？”神藥女子疑惑的問道，儘管楚塵的聲音很低，她還是聽到了。

“傳說中，在比上古更加久遠的時代，上古真龍一族，就來自於那個時代，有真龍在上古時代化作真神，被稱作是上古龍神，他曾說過，若能進化出始祖血脈，他還能更進一步。”楚塵如此說道。

曾經的歲月，他出入過許多絕地與禁區，在那些過程中，他也探尋到了許多的禁忌與隱秘，知道許多彆人不知道的秘聞。

“始祖血脈？”神藥女子凝視著楚塵頭頂上的這頭灰色龍形虛影，“聽你一說，我似乎也想起來了，神帝也曾說過，更久遠的時期，出現過一些始祖級的存在，以初代最強。”

說到這裡，神藥女子繼續說道，“不過你目前來看，你的確是打破了某種極限的桎梏，起碼在肉身這條道路上，你走到了一個近乎於前無古人的地步，儘管隻有一頭龍形虛影，卻比之前一千頭真龍之力感覺更加的強大。”

“在你的身上，我恍如看到了另一個神帝。”

神藥女子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他。

“不管怎麼說，我能有這樣的一番造化，還是要感謝你的饋贈。”楚塵拱手抱拳，語氣也很真誠。

“你無需謝我，這是我對淩寒姐姐的承諾，也是我對她恩情的一種報答，你若真的要謝，也要去謝她才對。”神藥女子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