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進來!”
楚鬆源開口,旋即議事殿外就走進來一名族中弟子,恭敬的將信箋呈上,旋即彎著身子退了出去。
信箋被楚鬆源拆開,但是當他看到信箋上的內容後,臉色登時就變得鐵青。
這讓下麵坐著的諸多決策層長老不由得麵露疑惑,這青州支族送來的信箋上麵到底寫了什麼?
“你們自己看吧!”
楚鬆源將信箋一揮,在一股真元的包裹下,落在了距離他最近的一位長老手中。
坐的位置距離他這個族長越近,自然也就代表了在族中的地位越高。
“混賬東西!”
“好大的口氣!”
“此子當殺,將之碎屍萬段都難解心頭之恨!”
“……”
當信箋依次傳遞下去後,每一個看了信箋內容的長老皆都勃然大怒,臉色鐵青陰沉。
而實際上信箋的內容很簡單。
隻有一句話。
“不久之後,我便會來漢白城,你們的選擇隻有兩個,臣服或者是死!”
在落款的地方寫的是,‘楚雲山之子’。
似乎對於楚塵而言,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屑於寫上去。
這是一種絲毫不加掩飾的蔑視!
在座的決策層長老簡直就是要被氣的吐血。
即便是楚雲山當年如日中天的時候,也不敢說出這般狂妄之言。
他的兒子如今最多也就十幾歲,竟然敢這麼狂?
簡直是狂的無法無天了!
至於這封信箋,實際上是楚塵還未離開青州的時候,就已經讓人送到了漢白城這邊。
這件事情,他的爺爺楚山雄和父親楚雲山並不知道。
對於漢白城的宗族,在楚塵的記憶裡,也是與之有過接觸的。
畢竟在回到青州之前,他都是跟在父親楚雲山的身邊,並且在楚家宗族生活過一段時間。
楚雲山的修為被廢,也是發生在漢白城。
因為誰也不敢說楚雲山永遠都無法恢複修為了。
所以即使是與楚雲山有仇隙的人,也因為某些不敢觸碰的禁忌,所以始終沒敢對楚雲山父子下手。
直至過去了一年,某些人才開始蠢蠢欲動,於是就有了楚濤前往青州要殺楚塵一家的事情。
“族長,此子欺人太甚,簡直是目中無人,不知天高地厚!”
“我簡直我的提議,召集族中高手立刻前往青州,滅那支族滿門!”
幾個激進派的長老登時就大聲的喊道,紛紛請命。
“都給我住口!”
楚鬆源冷聲一喝,儘管他的聲音不大,卻蘊含著族長的尊威,讓下麵坐著的諸多長老,頃刻間就變得安靜下來。
“楚雲山曾經是宗族的天才,所以他很清楚我們宗族的實力。”
“然而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青州支族還是敢殺了楚濤,就意味著他們根本就不怕與我們宗族為敵。”
“我感覺這件事情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所以先派人去青州打探消息,看一看那青州支族的虛實。”
“至於那楚雲山之子,他既然送來信箋,那麼他若敢來,倒要看一看他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有什麼本事敢說這般狂妄之言!”
楚鬆源冷然說道,身為一族之長,他敏銳的察覺到了青州支族的這件事情存在著很多的疑點。
“族長英明!”
下麵的諸位長老紛紛抱拳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