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聽著這話,瘋狂的搖著頭。
對奶奶道:“這不可能,我們陳氏集團的外地部門體量很小。”
“能和晨風集團合作已經相當不容易。”
“他們怎麼可能直接投資我們?”
奶奶神情微變,嚴肅道:“柏輝,你可千萬不要為了逃避責任而撒這種謊!”
“要是出什麼問題了,後果更加嚴重。”
陳柏輝解釋道:“媽,我句句屬實。”
“他們搞錯了,取消和我們的合作,讓我們遭受了損失。”
“這十個億投資算是一種補償。”
“我口說無憑,奶奶去公司內網查看一下吧,那筆投資應該快到賬了。”
奶奶驚疑不定的掛斷電話。
陳若雨母子兩對視了一眼,眼中也滿是不可思議。
奶奶冷冷道:“給我拿台電腦來。”
陳凝霜動作快,直接跑回房間拿了一台筆記本電腦。
電腦遞給奶奶,還沒開機。
奶奶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次是公司財務總管打來的。
一接起,對方就激動道:“董事長,晨風集團向我們投資了十個億!”
“股票也漲了。”
陳冬麵色大變,一臉呆滯,喃喃道:“竟然是真的,怎麼可能……”奶奶嗯了兩聲,掛斷電話。
她沒有進公司內網,直接打開了股票軟件。
發現陳氏集團股票確實大漲了。
十個億的投資並不算多,但晨風集團是大公司。
它看中了陳氏集團。
證明陳氏集團在資本市場有很好的表現。
股市是這一切的證明。
誰也造不了假。
陳柏輝說的是實話。
晨風集團重新與陳柏輝合作了,還追加了大額投資。
一時間,陳家彆墅裡的氛圍有些尷尬了。
這一輪誤會下來,陳氏集團是穩賺不賠的。
收益極大。
奶奶作為陳氏集團董事長,應該高興才對。
但她原本是來問罪的。
逼得趙雪娟哭天喊地。
還要撤陳若雨他們的職。
到頭來卻是一場誤會。
正如陳若雨所言,他們一家沒做錯任何事。
臉火辣辣的,有點痛。
陳冬更難受。
本來都以為陳若雨他們徹底完了。
自己馬上就能上任陳氏建材總裁了。
結果突然來了個大反轉。
一切都落空了,心裡自然無比憋屈。
周華那邊到底在搞什麼鬼?
趙雪娟從地上爬了起來,抹了抹眼睛。
激動道:“這是好事啊奶奶!”
“這意味這咱們的外地市場徹底打開了。”
奶奶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陳冬忍不住道:“你們彆得意,事情還沒定性呢。”
陳若雨看著他,冷聲道:“我剛才聽你無比篤定的說不可能。”
“你是不是也參與了這件事?”
陳冬心頭一跳,慌亂道:“你在亂說什麼?”
“你以為我有那麼大力量能操控晨風集團?”
陳若雨冷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隻是眼神中滿是鄙夷。
陳冬氣得不行,原本陳若雨要被自己無情嘲諷的。
現在卻反過來了。
奶奶也在這裡待不下去了。
起身要走。
陳若雨道:“奶奶,那明天的董事會還開嗎?”
奶奶乾咳了兩聲,故作冷漠道:“推辭,以後再說。”
陳若雨還想說什麼。
趙雪娟一把抓住陳若雨的胳膊,一個勁的衝她搖頭。
示意她少說兩句。
陳若雨輕輕吐了口氣,沒有再開口。
奶奶走後,趙雪娟終於鬆了口氣。
癱坐在沙發上,撫著胸口:“真是嚇死我了。”
陳凝霜眼淚汪汪的:“他們真的太過分了。”
“橫行霸道的,一來就指責是我們的問題,最後發現是誤會,也不道歉,直接就走了!”
趙雪娟歎了口氣:“凝霜你也少說兩句。”
陳凝霜嘟著嘴道:“要是姐夫在就好了。”
趙雪娟道:“他在有什麼用?”
陳若雨冷冷道:“如果肖鋒在,一定會讓奶奶道歉的。”
“我們還是太軟弱了,被人欺負到頭上來,都不敢反抗一下。”
說完,陳若雨就帶著陳凝霜上樓了。
趙雪娟連著歎氣,不知道在想什麼。
陳冬把奶奶送回去後,便回自己家了。
還在車上就迫不及待的給周華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陳冬就質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周華還沒搞清楚狀況,疑惑道:“什麼什麼情況?”
陳冬耐著性子道:“晨風集團重新開始和陳柏輝合作了。”
“還特麼追加了十億投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周華也驚訝道:“這不可能!我大舅已經把話說清楚了啊!”
陳冬不耐道:“你趕緊問問清楚啊。”
“好,我先問問我大舅。”
周華掛斷了電話。
不出一分鐘,周華又打了過來。
語氣焦急的說道:“我大舅聯係不上了!”
……白燕市,肖鋒從修煉中醒來。
打開酒店的窗簾,迎著初陽,深深吸了一口氣。
神??清氣爽,有種天地任我暢遊的感覺。
吃過早飯,大概十點過的時候,吳天宇來電話說,人已經找到了。
他們的工作效率確實高,一天時間就搞定了。
吳天宇將詳細信息和地址發在肖鋒手機上。
文才民的前妻叫做常珍,她現在的丈夫叫付向伯。
吳天宇問肖鋒需不需要再調查一下常珍其他親屬的情況。
肖鋒說不需要,他打算隻是按照這個地址找過去。
雖然他得到的信息是常珍背叛文才民。
和付向伯在一起,還讓文才民的公司破產。
但這些隻是道聽途說,肖鋒不了解真實情況。
沒必要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給挖出來。
隻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好。
肖鋒安奈住略顯激動的心情。
害怕白天人不在。
便一直耐心的等到了晚上,才前往了常珍住的地方。
那是一片彆墅區,肖鋒悄無聲息的繞過保安。
來到一棟獨棟彆墅前,按響了門鈴。
一個中年女人打開了一條門縫。
警惕的看著肖鋒。
這個女人保養得很好,風姿綽約,身穿華貴服裝。
按照文明才的年齡估算,她應該快五十了。
但看起來還不到四十。
再聯想上渾身散發著惡臭,衣衫襤褸,汙頭垢麵的文才民。
這差距簡直是天壤之彆。
女人上下打量了一遍肖鋒,警惕問道:“你是誰?
你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