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鋒被嚇了一跳:“你們認錯人了吧?”
老者連忙道:“沒認錯沒認錯,您父親叫肖成龍,您母親叫鄭月。”
“你怎麼知道?”肖鋒很警惕的看著這群人。
老者從喜歡裝口袋裡摸出一張照片,遞到肖鋒手裡。
照片裡是一個神采奕奕的年輕人,穿著昂貴得體——正是肖鋒父親年輕的時候。
肖鋒對父親的記憶很深,一眼就認出來了。
老者趁機道:“您父親原本是京城第一家族肖家的大少爺,當年與您母親相識相愛,但家族不同意他們在一起,於是您父親與家族決斷,和您母親私奔了。”
“如今家族橫生變故,偌大的肖家無人領導,您現在是肖家的唯一繼承人啊!所以老朽特來請求少爺跟我回肖家主持大局!”
肖鋒冷聲道:“當年我爸病死,我媽被查出尿毒症,你們在哪?如今我們家被幾十萬彩禮逼得走投無路,一條狗都不如,你們又在哪?”
“現在我有用處了,就趕著來找了,嗬嗬,是不是哪天用不著我了,再把我掃地出門?”
老者羞愧的低下頭:“當年的事確實是家族不對,我們一定會好好補償少爺的,這張至尊黑卡您務必收下,您好好考慮,不急一時。”
老者手上拿著一張卡片,作勢就要跪下。
這大街上的,讓一個老頭跪自己像什麼話,肖鋒扶住了他。
順手接過了卡,入手質感冰冷,如玉石一般。
肖鋒沒有多想,收好了卡。
老者又雙手遞來一張名片,告訴肖鋒有其他什麼吩咐直接聯係他。
名片上印著吳伯二字和一串號碼。
肖鋒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
吳伯帶著所有人向肖鋒鞠躬,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早來幾分鐘也好啊,我都做彆人的上門女婿了。”肖鋒無奈的嘟囔著。
不過想著陳若雨那美如仙子的容貌,肖鋒又歎了口氣,沒辦法,證都領了,先處著唄。
今天整個都江市上流社會都震驚了。
因為被無數富豪公子哥覬覦的陳若雨突然宣布自己嫁人了!
權貴們咬牙切齒,立馬把肖鋒的信息查了出來。
結果所有資料都顯示,肖鋒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吊絲……
肖鋒回到醫院,發現母親已經搬到私人病房了。
陳若雨的動作真快。
經過白霜霜這事,肖母鄭月也想明白了。
肖鋒把當上門女婿的事情也說了,讓鄭月好好養病,活著才有希望。
鄭月隻是歎氣,也沒多說什麼。
下午五點左右,陳若雨來了電話,聲音依舊冷清:“把卡號給我,打二十萬給你,晚上跟我赴我爸的生日宴,去買件像樣點的禮物。”
“不用不用,我有錢。”
“彆打腫臉充胖子,到時候太寒磣丟的是我的臉。”
“放心吧。”肖鋒說的是實話,自己成了什麼京城第一家族的大少爺,確實有錢了。
“隨你。”
掛掉電話,肖鋒給吳伯打了個電話:“今晚是我老丈人的生日,幫我準備件禮物,彆太寒磣。”
“好的少爺。”吳伯恭敬的說道。
肖鋒安頓好鄭月,回到家打算換一身好點的行頭。
吳伯的動作很快,肖鋒還在家,吳伯就親自把禮物送上門了。
用禮盒包好的,肖鋒也沒打開看。
換好衣服,肖鋒下樓站在路邊等去市區的公交車。
陳若雨再次打來電話:“你在哪?”
“長海路公交站。”
“在那等著,我讓人去接你。”
既然老婆大人都發話了,肖鋒隻能老實等著了。
正玩著手機打發時間,一輛公交車停到麵前,白霜霜和她弟白誌林走下了公交車。
他們兩人看到是肖鋒,都愣了愣。
隨後白霜霜嘲諷道:“這不是肖鋒嗎?在這等公交?真是窮酸啊。”
肖鋒一臉不解:“你們不也是從公交車下來的嗎?”
白霜霜家也在附近,一大家子都住在老房子裡。
白霜霜冷笑道:“我們這是體驗生活。今天那個喊著要你娶她的賤女人呢?嗬嗬,果然是請人演,肖鋒,沒點本事就彆學人家裝逼,這樣讓我更加看不起你。”
肖鋒沒好氣的說道:“白霜霜,我們已經分手了,誰在乎你看不看得起我?”
“果然是窩囊廢,一點誌氣都沒有,跟條癩皮狗似的。”白誌林低頭玩著肖鋒送他的手機,大聲說道,還斜著眼看著肖鋒一眼,充滿嘲意。
白誌林現在對肖鋒可是恨之入骨,連五十萬彩禮都給不起,讓他和女朋友的婚事又卡住了,他一直都想不明白,自己姐為啥會找這麼個窮吊絲。
肖鋒深吸口氣,強行把怒氣壓了下去:“白霜霜,事到如今我們好聚好散,你們姐弟說話彆太過分!”
“哎呦,我好怕哦!嗬嗬!我們就過分了,怎麼著吧,弄虛作假的窩囊廢!”白霜霜抱著膀子,刻薄的說道。
白誌林瞟了一眼肖鋒身旁的禮盒,笑道:“呦,你還真有孝心啊,聽說你媽病得不輕,這麼早骨灰盒都準備好了?”
肖鋒雙眸一寒,拳頭緊緊握住,上前一步:“你他媽找死?”
白誌林就是一個慫貨,見肖鋒發怒,連忙躲在白霜霜身後。
白霜霜也冷眼看著肖鋒:“這是我弟,你敢動他!”
肖鋒笑了:“你以為你們多了不起啊?你和你弟算個雞……”
粗口還沒爆完,一輛寶馬7係停在了公交站前。
穿著黑西裝,戴著白手套的司機走下車,打開了後座的車門。
然後對肖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肖鋒反應過來這是陳若雨讓人來接自己了。
“哪涼快哪呆著去吧。”肖鋒冷冷說道,然後坐上了這輛價值三百萬左右的豪車。
白霜霜姐弟兩看傻了,直到車子揚長而去,吃了一嘴尾氣,他們才反應過來。
“這……這怎麼可能?”白誌林喃喃道。
白霜霜也是一臉不爽,但隨即眼睛一亮:“嗬,我還不知道他,這車肯定是租的,然後請人演演戲,裝給我們看唄。”
白誌林大笑起來:“哈哈,肯定是這樣,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真是個傻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