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吳雲,也把自己的經曆原原本本的講述了出來……包括驅使長江幫龍王寨的人,前往鐵棺峽圍攻那戊辰異蛇,最後吸食蛇血沉眠。
這些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再加上在吳雲心裡,這個射雕世界裡除了洪七公之外,最信任的也就是眼前的徐新義了。
“吳兄的經曆,簡直比很多話本小說裡的一些奇人異士,還要讓人驚歎了!如果不是你親口告訴我,都不敢相信。”
徐新義嘖嘖稱奇,似乎對他遊曆江湖的人生也很向往。
講完這些年彼此的經曆後,又說起了對宋、金、西夏、大理等不同國家的看法……徐新義驚訝地發現,本以為是個武林高手的吳雲,對宋國朝政和天下大勢的認知竟然不比他差!
甚至於,很多看法比他還要精確,還要深邃。
“吳兄,你若是出仕,絕對能成為朝廷的頂梁柱!”
“哈哈!我可沒那興趣,還是江湖更有意思。國家大事,還是得靠徐兄你了。對了,希望你記住我說的話,大漠裡的那些蒙古人,可比現在麵對的大金要危險十倍不止。”
“好!雖然不知道吳兄你為何對那些窮哈哈的野蠻人這般上心,但我一定會記住你說的話。對那些草原上的野蠻人保持警惕……”
兩人一邊飲酒,一邊夜談。
自從為官後已經十幾年未曾暢飲的徐新義,難得地喝了個伶仃大醉,拉著吳雲要讓他教自己武功,說也想和他一樣一巴掌打出一條龍來……或者隨手隔空點出,就能殺人於無形。
嚷著嚷著,就直接一頭栽倒在桌上,開始打起了呼。
吳雲則是笑著搖了搖頭,把他抱到床上,蓋好被子。
自己推門走到院裡,抬頭看著皎潔的月光,心情愉悅。
【叮!】
【觸發隨機任務:跟隨當世大才子徐新義學習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達到較高水平。】
咦?
吳雲一愣。
係統竟然觸發了新的任務。但是……這次竟然沒有獎勵?
這就很離譜!
“什麼情況?沒有獎勵的任務?而且我學習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乾嘛?對提高武功有什麼幫助嗎?”
吳雲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覺得係統是不是越來越放飛自我了?
不過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接受……反正也沒什麼損失,跟著徐新義學點古代的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就當是陶冶情操了。
畢竟徐氏夫婦兩人在襄陽城裡勢單力薄,安全也不一定有保障。他肯定需要等到秦婉家族裡派遣信得過的人從臨安到了襄陽之後,才會考慮離開。
於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吳雲就住在了徐府內。
他教徐氏夫婦武功,對方則是教他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之類的技藝……
本來徐新義想學降龍十八掌,但吳雲覺得與他氣質不和,便把從裴塵版的越女劍法所化的越女劍掌傳授給他夫婦二人。
實際上,因為裴塵的武功怕是比五絕還有稍高一線,所以他那版的越女劍法所化的越女劍掌本就是媲美降龍十八掌的絕世武學!
再配以裴塵的《塵心訣》內功,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徐新義和秦婉兩人的武功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連秦婉一個女子,赤手空拳應對七八個壯漢都應該不成問題,基本達到了韓小瑩的水準。而徐新義還要更厲害一些……
實際上,有吳雲這個事實上的“天下第一高手”悉心教導,再加上頂級武學和內功心法,這速度已經不算快了。
也由此可見,他倆的習武天賦確實隻能算是一般。
而在這期間,徐新義作為襄陽城防禦使,自然是需要巡視軍營、檢閱官兵的。
宋代一直是“以文馭武”的傳統,事實上的最高軍事機構“樞密院”也基本是文官執掌大權,武將地位很低……各府城的防禦使和屬下官兵也是如此。
這樣的製度雖然有效避免了各路兵馬尾大不掉,形成類似唐代節度使一樣的藩鎮割據,但也有諸多壞處。
其中有一點,就是下麵的將士可能會不服從主帥的命令——畢竟主帥打仗很外行啊!
而徐新義初來乍到,又比較年輕,相貌斯文,麵對襄陽城的這些老兵油子,不一定有威嚴。
所以吳雲一直跟在他身邊。
第一次去軍營時,果然遇到一些將官陽奉陰違,看似恭敬實則處處使絆子。
吳雲直接當著眾人麵出手,距離數丈開外,一掌就轟碎了一座無人的營帳!再把一塊千斤巨石隔空攝取而來,直接龍爪虛影捏碎成齏粉。再以手指點出,把他們的精鐵佩刀全部淩空點碎……嚇得那些將官臉都白了。
膽子小一點的,都站不穩了。
他們平時也聽聞一些江湖俠客很厲害,但都嗤之以鼻,看到吳雲出手,基本已經和他們認知裡的神仙差不多了吧?
徐新義這才順利的接管了兵權。
剛開始,是靠著吳雲的幫助,後來那些將官和士兵們就漸漸發現,這個新來的襄陽防禦使和之前那些“官老爺”都不一樣!
不但公正嚴明,愛兵如子,而且從不貪汙軍餉。很快,就獲得了真正的擁戴,不再需要吳雲以武力鎮壓……當然,徐新義修習越女劍掌,自己的武功也在不斷進步。
某日,吳雲看著徐新義指揮手下將官訓練。搞一些花裡胡哨的東西,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可以把一些現代化的基本軍事訓練方法教給他啊!
“徐兄,我想到一些練兵之法,能夠提高士兵們的士氣和基本戰鬥力。或許你可以試試看。”
哦?
徐新義來了興趣:“吳兄你還會練兵啊?”
自己這結拜兄弟不但武功高得跟神仙似的,而且還對朝政和天下大勢見解深刻,現在居然還會練兵!
於是,吳雲便把自己的練兵之法寫了下來……
徐新義看完之後,一臉古怪:“吳兄,我不是不相信你。隻是你這練兵之法,也太過古怪了吧?每天就練習喊口號,齊步走?以某種姿勢站著不動?還有什麼攀爬木樁、過泥潭……感覺不太對啊?”
他雖是文官出身,但畢竟在樞密院這個宋國最高軍事機構乾了這麼多年,擔任襄陽防禦使之前更是看過許多兵書,自認為也算頗知兵事的。
從未見過如此古怪的練兵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