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沈晉明聽到屋內的動靜,無奈地搖頭。
這兩兄弟怎麼見麵就在打架,不過關係到挺親的,否則洛川也不會住在這裡。
隔壁,一個人影嘀咕:“女娃娃就這麼暴力,未來怕是跟她媽一樣,我們武魂殿真是陰盛陽衰啊。”
一個洛川的護衛,一個暗中為千仞雪傳遞消息的魂鬥羅,都沒有察覺這次的打鬥有一些變化。
以前是千仞雪暴打洛川,這次卻是有了反轉。
[你正在花費99990000能量複製天使神裝之軀乾骨,是否繼續?]
洛川沒有多看千仞雪的飛機場,而是選擇複製魂骨。
他現在準備慢慢提升屬性,暫時用不到太多能量,所以選擇把這塊很實用的魂骨複製了。
天使神裝之軀乾骨,年限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年,具備雙重偽裝的效果,不僅能偽裝除去頭部之外的身體和聲音,還能偽裝與自身武魂相似的武魂和氣息,以及魂環的數量和魂環顏色。
正是憑借這些效果,千仞雪才能偽裝成雪清河不被發現。
這早就是他想要複製的魂骨,因而此刻有機會,能量也足夠,便果斷複製。
刹那間,一塊魂骨就被他得到,雖說還差一點才達到十萬年,有一些缺陷,比如說頭部還不能完美偽裝。
可是他可以用能量提升啊,這就跟魂環一樣,花費一點能量就能提升,比融合武魂花費的能量少得多。
“你放開我!”
千仞雪發現洛川沒有色眯眯的,反而在發愣,開口打斷了洛川的思索。
“怎麼?不遵守我們打賭約定了?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不知道信守承諾。”
洛川淡淡道,他到不太可能去強迫千仞雪,不然豈不是跟千尋疾一樣?
而且,他暫時對這女人沒什麼感情,畢竟這可是要毒殺他的人,除去男人的本能外,他還是很警惕的。
“哼!”
千仞雪沒話可說,當初打賭時,她覺得洛川根本不可能贏才答應的,哪兒想得到這家夥居然能做到。
這太不正常了!
她終究忍不住詢問:“你怎麼做到的,不過兩個月時間,就算你是絕頂天才,也不可能提升如此如此,況且你也不像天才。”
“這是我的秘密,不告訴你,反正我實力超越你已經是一個事實,你不承認就算了。”
洛川不在乎道,他當初也不過是開一個玩笑,從沒有指望這個女人能遵守賭約。
千仞雪臉色微變,不爽道:“你就這麼看不起我?”
“看得起你又如何,難不成你要嫁給我?”
洛川撇撇嘴,伸手撫摸千仞雪柔軟有彈性的臉頰:“你如果願意,我倒是可以勉強接受,畢竟你容貌算得上絕美,就是胸太小了。”
千仞雪被摸得臉色發紅,惱羞成怒:“住手,誰要嫁給你,我隻是說你看不起我!”
“……”
洛川聽得無奈一笑道:“算了,不和你們女人講禮,我直接動手吧。”
說著,他手一花,便將千仞雪外套脫了下來。
這下,千仞雪徹底慌亂了,她尖叫道:“你敢,再亂來,你必死無疑。”
“你現在都是甕中之鱉,我還怕你不成?”
洛川本來也是嚇嚇這女人,豈料對方居然還敢威脅,便冷笑一聲,更加不客氣了。
“混蛋,你不得好死!”
千仞雪破口大罵。
“嗬嗬,大不了爽快一時,就跟你父親一樣,把你母親強迫了,不就有了你嗎,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懷孕的。”
洛川邪惡一笑。
“你說什麼!你竟然知道我的身份,還知道我不知道的秘密?”
千仞雪聽到洛川話中有話,情緒忽然平靜下來,宛若暴風雨前的寧靜。
“糟糕,說漏嘴了。”
洛川臉色微變,自己有點得意忘形,怎麼不小心把比比東扯進來,豈不是又要得罪一個女人。
這女人比千仞雪可怕多了!
他急忙糾正:“我沒有說什麼,隻是說不會讓你懷孕。”
“懷了又如何,是不是就有了我這樣的後代?”
千仞雪此刻根本不在乎洛川脫她的衣服,雙眸盯著洛川:“然後我也討厭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種,覺得這個種不應該誕生,想要將之殺了?”
啪。
洛川給了自己一巴掌,鬆開千仞雪,有些無語道:“我怎麼就這麼嘴賤啊,什麼話都說。”
“告訴我,是不是這樣?”
千仞雪躺著沒有動,依舊盯著洛川的眼睛。
“唉,我就不該調戲你,一下形成習慣了,口無遮攔,這下壞事了。”
洛川鬱悶地摸了一下腦袋,本來他就嚇嚇千仞雪,乾嘛要用千尋疾和比比東來做比喻。
他轉身想要離開,千仞雪一把抓住他。
“告訴我你知道,我就嫁給你!”
剛才她真以為洛川要來強的,心中害怕極了,在這種情況下聽到她母親的事,幾乎是感同身受,第一次察覺自己的身世有問題。
“沒興趣,你胸太小了,我喜歡大的,而且你是我仇人,可不能娶你。”
洛川聳聳肩,“這事你千萬彆去問你母親,彆給我惹麻煩啊。”
他不再說什麼,甩開千仞雪的手,有些鬱悶地離開。
“你站住!”
千仞雪嬌喝!
“你此刻偽裝狀態被我破了,最好小聲一點,我還不想跟你魚死網破。”
洛川冷冷說了一句。
千仞雪臉色微變,她此刻理智到極點,否則也不會連衣衫不整也不在乎。
見這女人沒有糾纏,洛川急忙離開,他準備跑路了,不跟這女人住一起,免費來問他比比東的事。
而且,他估計雪夜也會不太滿意他自作主張,乾脆決定不留在皇宮裡。
走出房間,沈晉明道:“殿下,今天是刑場處決犯人的日子,你要不要去看看。”
洛川聽到,點頭道:“行,順路看看。”
蚊子再小也是肉,不能因為有上億身家,就不在乎這幾萬的能量了。
在他們離開之時,千仞雪一個人站在屋內,神色落魄。
她喃喃道:“他一定知道什麼,可是他為什麼知道,而我卻不知道,比比東,你是因為這個才討厭我嗎,我的父親真的強迫你生下的我?”
說到這裡,她露出痛苦之色,整個人下意識蹲在地上,緊緊蜷縮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