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魔焰城(1 / 1)

香火成神道 火炬 1053 字 1個月前

最美的風景,永遠都在路上。

陸河一路行去,驚訝的發現同樣是大海,可是這無儘海卻與莽古海有諸多不同,莽古海的水顏色更淺一些,但是這無儘海裡的水顏色卻非常深,眾所周知,顏色越深也就說明這裡的海水越深,這說明無儘海實際上要比莽古海更深很多。

而且水紋波浪也不一樣,莽古海的波浪比較平緩,很少出現波濤洶湧的巨浪,可是這無儘海裡卻是波濤洶湧,行至深海,數十米乃至百米高的海浪接連不斷,簡直可以稱之為水牆。

這樣的海浪,凡人的船隻在海中頃刻間便會被拍的粉碎,所以陸河在莽古海裡還可以看到凡人的漁船或商船,但是在這無儘海中陸河卻幾乎沒有看到過凡人的船隻,隻有在海邊幾裡範圍內有一些凡人的漁船捕撈。

就算隻是從地圖上看,這無儘海的範圍也比那莽古海要大很多倍。

無儘海,給陸河的感覺很不一般。

陸河一路行去,一路上也看到了許多的魔道宗門與妖族勢力,但陸河卻都沒有理會,這些家夥等拐回來再收拾也不遲,現在他最想知道的就是,這無儘海的統治者到底是誰。

而且這一路上看到的魔道修士與妖怪最強者也就隻是蛻凡境,蛻凡境之上的一個也沒有,顯然都隻是一些小魚小蝦,就算是抓人來問,估計也問不出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又飛了約有百萬裡之遙,陸河終於看到了一處巨大的島嶼。

這座島嶼有多大呢?

陸河心中估算了一下,從縱.橫來看,怕是不亞於整個雲州的大小,竟然縱.橫百萬裡之遙,比那莽古海中的玄劍島更大上幾分。

地方大了,妖怪自然就多了,陸河在那島嶼之上感覺到了好幾股天象境強者的氣息。

到了這裡,陸河自然不會再向前繼續走,與其漫無目的的亂跑,不如抓個天象境的妖怪來問一問情況。

這一座島嶼之上,妖怪與魔道修士並立,在島嶼的中央,魔道修士們修建了一座巨大的城池,城池浩瀚,縱.橫百裡,內有魔道修士不知多少萬。

這裡,是魔道修士的樂園,高大的城門之上,鏨刻有魔焰城三個大字。

陸河化作一名魔道修士,跟隨著人龍一起進入了城中。

這城池之內,建築林立,風格各異,路邊滿是沿街叫賣之人,更有殺手明碼標價,還有身上隻著寸縷的女子依在憑欄之上向下眺望,美目流盼,風情萬種。

“小哥哥,上來玩呀。”

幾名女子看到了陸河,瞬間就被陸河身上那與眾不同的氣息所吸引,拿著手帕嬌呼。

陸河眉峰微蹙,目光如電,一個眼神便將那幾名女子嚇的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臭女人。”

陸河冷哼一聲,腰挎長劍,大步離去。

毫無疑問,在這魔焰城中全部都是魔道修士,有的魔道修士身上血霧縱.橫,殺人無數,但也有的魔道修士身上雖是魔氣,可看上去卻是慈眉善目,身上沒有絲毫血霧。

魔道修士,也有好有壞,這一點陸河自然是非常清楚。

有的時候,一個魔道修士的好壞取決於他所修煉的功法,有的功法修煉就必須以活人練功,這樣的功法就算是一個大善人去修煉,也終究會墮入無間地獄,從此淪為殺欲的奴隸。

但也有的魔道功法其實本質上與正道仙門的功法沒什麼區彆,隻不過是有的人行事風格素來如此,隨心所欲,想殺人便殺人,想救人便救人,喜怒無常,這樣的人自然也會被正道仙門的弟子認定為魔道修士,就因為他們離經叛道,與正道相駁。

“你看什麼?!”

“看你怎麼了?你是個大姑娘啊,還不許看?”

“找死!”

咻!

一道劍芒閃過,一名路邊的男子瞬間人頭落地。

殺人者,是一名血衣劍客,血衣劍客殺了人後麵色如常,直接伸手將那地上的無頭屍體的乾坤戒指與兵器拿走,而後快步離去。

當街殺人,可是路上的行人卻都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更有甚者已經悄悄的跟在了那血衣劍客的身後,顯然是想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混亂!

這個地方給陸河的感覺就是混亂,就仿佛是無人管理一般,人們在城中想殺人便殺人,一言不合要殺人,多看一眼也要殺人。

不知為何,看到這種畫麵,陸河竟然感覺自己胸中的殺意似在歡呼,熱血在緩緩的沸騰。

“小子,第一次來魔焰城啊?”

一名身上道袍鬆鬆垮垮的道人擋住了陸河的去路,這道人相貌猥瑣,背後攜背著一柄長劍,手中拿著拂塵,雙眼帶著貪婪之色。

陸河神色平淡,但看著道人身上血霧衝天,便知道這不是什麼好鳥,便開口問道:“是第一次來,怎麼了?”

“有沒有背景?”

道人麵帶笑意,他儘量的讓自己的笑容燦爛一些,好讓彆人更容易相信他,但他卻不知道他的笑容卻仿佛是一個癡漢看到沒穿衣服的女子一般,充滿了饑.渴。

陸河眉峰微蹙,這裡的人都這麼直接的嗎?

但他還是開口道:“沒有。”

“哈哈!”

道人聞言大笑不止,道:“速速將你的兵器,還有你的乾坤戒指都交給爺爺,爺爺還能饒你一條小命,否則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道人說笑間,身上地衍境的氣息便直接散發了出來。

道路上的行人,路邊的商販,此時都用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著陸河與那道人,眼中滿是嘲笑,沒有任何人想要上前來一個路見不平。

陸河冷笑一聲,道:“你們這魔焰城裡,就沒有人管嗎?”

“誰敢管?”

道人不屑道:“道爺行事,誰敢管道爺就殺誰!”

咻!

道人話音未落,隻見一道白光閃爍,他已屍首分離,人頭落地。

到死的時候,他的眼中還滿是疑惑,沒有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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