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陸河含笑點頭。
楚玉顏皺眉,滿臉不爽的看著陸河說道:“喂,大楚給了你多少錢,你何必要管那些人呢?”
“濤濤,你怎麼了?”
李仙蕙聽到楚玉顏的話卻是呆了呆,驚訝道:“你忘了我們加入懸劍司的時候曾經宣誓,要誓死效忠大楚,效忠人皇陛下嗎?”
“仙兒,事到如今,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
楚玉顏輕咬下唇,猶豫了片刻,便將她的身世全部說了出來,這也是她第一次給除了陸河之外的人說出她的身世。
李仙蕙聽完,玉手輕掩紅唇,滿臉不可思議,隨即充滿憤慨的說道:“想不到人皇居然是這麼個畜生!對自己的妻女居然也如此的鐵石心腸,我以前真是瞎眼了還當他是我的偶像!”
“仙兒!”
楚玉顏感動的滿眼淚花,握住李仙蕙的手,顫聲道:“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就算把我的秘密說給你聽,你也不會去揭發我的!”
李仙蕙滿臉的心疼之色,道:“我怎麼可能會去揭發你?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也是我最好且唯一的朋友啊!我到了今天才知道人皇的真麵目,這個人渣真該去死!”
陸河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兩個哭成淚人的女人,女人這種東西就是這麼奇怪,她們有時候最關心的並不是一個人是否是一個合格的君主,而是關心其他的事情。
陸河是個男人,自然不能理解女人心中所想,在很多女人的心中,家人才是最重要的,遠超一切的重要,而聽到人皇對楚玉顏與她母親所做的那些事情,李仙蕙的心中對人皇的憤怒以及厭惡直接就提升到了極點。
但看著兩女哭泣的可憐模樣,陸河莫名的心疼,直想將兩女左右抱進懷中安慰。
可他自然不敢這麼做,要是做了,估計剛伸出手,立刻就會被楚玉顏來一記直拳打在臉上。
楚玉顏輕聲道:“所以仙兒你明白我為什麼要那麼說了嗎?我現在直恨不得這些人裡麵有更厲害的高手,直接就把人皇給刺殺死,那樣也算是替我,替我那死去的娘親報了大仇,但我的心中現在卻是無限的糾結,人皇一旦死了,大楚直接就亂起來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回歸於當年的百國之戰,黎民百姓又要死傷無數……”
“玉顏,這是我第一次知道你的真名。”
李仙蕙伸出手,輕輕的擦掉楚玉顏臉上的淚痕,道:“正如你所說,人皇是個人渣,但普通的百姓們卻都是無辜的,一旦打起仗來,最先遭殃的就是這些普通的老百姓,他們隻能背井離鄉的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所以我覺得還是不能放任那些人胡作非為。”
陸河見狀微微點頭,不管怎麼說,這倆女人的三觀都還是很正的,雖然仇恨人皇,但卻也知道人皇一旦死了,天下的百姓會陷入何等境地。
“好啊!我就知道你們這三個家夥有問題!”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聲暴喝,下一刻,房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
陸河眼疾手快,在房門被踹開的前一刹那,直接把兩女同時抱進懷中。
左擁右抱目標達成!
沈妙法突然衝進房中,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抱在一起的陸河三人,頓時呆了呆。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睡著,一切都是為了迷惑李仙蕙。
在李仙蕙走後,她就跟在李仙蕙的後麵來到這一處客房之外,但客房裡麵被下了禁製,她根本就聽不到裡麵在說些什麼,在門外盤旋了許久,最終忍耐不住破門而入。
這一進門,就看到了讓她麵紅耳赤的一幕。
陸河滿臉驚愕的看著沈妙法,開口道:“我說,你管天管地,也不能管著我們親熱吧?”
親熱?!
被陸河抱在懷裡的楚玉顏和李仙蕙兩女聽到這兩個字頓時麵紅耳赤,滿臉羞澀。
雖然剛開始被突然抱住的兩女是拒絕的,但因為突然出現的沈妙法,她們連掙紮都忘了掙紮。
沈妙法使勁的眨眨眼睛,深吸一口氣,開口道:“你們要親熱我自然管不著,但你們為什麼要設下隔音的禁製?是不是在裡麵商量什麼事情,不想讓我聽到?”
說到這裡,沈妙法的眼中滿是懷疑之色。
陸河微微一笑,道:“我比較厲害,動靜有點大,若是影響到你,恐怕有些不妥。”
說著,陸河的眼睛朝著沈妙法的胸口看去。
沈妙法秀眉微蹙,道:“什麼動靜還怕我聽到?”
陸河頓時傻眼了,這傻妞連這種話都聽不明白的嗎?
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兩女,隨即笑著說道:“要不,咱們給她演示一下?”
說著,陸河便伸手去脫楚玉顏的衣服。
“停!”
沈妙法滿臉通紅,她就算遲鈍但也明白陸河說的是什麼了,當即便道:“反正有攝魂咒在,你們也不敢乾什麼事兒,也不敢對我說假話,要不然我立刻就會察覺到。”
楚玉顏的手在陸河背後,捏住陸河腰間的一塊軟肉,用力的旋轉了一圈!
陸河身子一僵,隨即看著沈妙法道:“若是沈姑娘沒事,那就出去吧,莫要打擾我們。”
“我若不走呢?”
沈妙法冷笑一聲,道:“現在,我命令你,打你懷中那個賤人一巴掌,要打響!”
陸河與李仙蕙兩人的目光同時看向楚玉顏,楚玉顏此時也是一臉的懵逼。
她目瞪口呆的說道:“我都已經被下了攝魂咒了,你還不相信我嗎?”
“信啊。”
沈妙法淡淡的說道:“彆誤會,我就隻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想要針對你而已。”
啪!
楚玉顏一巴掌抽在了沈妙法的臉上!
沈妙法捂著臉,整個人都被眼前的變化給驚呆了。
楚玉顏大喝道:“老大!不能忍了!把她的靈力給我禁錮了!”
陸河聞言無奈的搖頭,大手一揮,磅礴的靈力便直接灌輸進入了沈妙法的體內,直接就將沈妙法體內的靈力給禁錮住了。
“不可能!”
李仙蕙滿臉震驚,一邊後退一邊震驚道;“你們身上的攝魂咒怎麼解除了?不可能,武司丞的攝魂咒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