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對此楚玉顏倒也沒有拒絕,她也知道唐泰是鎮妖候的人,不用擔心唐泰會出賣他們。
隨後,陸河等人便帶著這些不住哀嚎的人走小路,找到了唐泰,一路上陸河都用靈識掃著四周,一旦有可疑的人出現,他立刻就會知道。
不過一路上,也沒遇到可疑之人。
將那些人交給唐泰之後,陸河一行四人便直接朝著九原城的方向飛去。
九原城,在寒風城以北,距離寒風城約有八百裡的距離。
八百裡的距離,對陸河等人來說自然是小菜一碟,不過盞茶的功夫便已然到達。
這還是陸河為了照顧楚玉顏等人的速度,要不然他隻需要彈指間即可到達九原城。
與寒風城相比,九原城的氣氛就沒有那麼緊張了,九原城地處平原,距離妖族領地也有千裡之遙,平日裡也很少有妖族出現,周圍也沒有古戰場之類的遺跡,完全是一副繁榮富強的景象。
陸河等人交了入城稅,進了九原城後便直奔一處民宅。
九原城裡的據點,同樣是隱藏在地下,而且還是在一處民宅之下,還有隱匿氣息的陣法,若不是知道位置的人,根本就找不到入口。
但這自然是難不倒陸河,寒風城中那名男子在交待九原城據點的時候,也將九原城據點的位置與入口都說了出來,隻因為他以前曾經因為一些私事來過一次九原城的據點,所以對這裡的布局還是非常熟悉的。
陸河等人隱藏氣息,打扮的就仿佛是一群普通的凡人,所以沒有引起任何的注意,順利的來到了據點的入口。
“這古井,就是入口嗎?”
楚玉顏趴在井沿上,看了一眼那漆黑不見底的古井,打了個哆嗦,道:“我可不下去,我在外麵給你們把風。”
冰瑩可憐兮兮的看著陸河,道:“主人,你知道,我最怕水的。”
陸河點點頭,楚玉顏和冰瑩下去不下去倒是無所謂,這據點裡麵的人修為也都不高,聽說最強者也不過隻是蛻凡境中階,對於陸河來說自然是手到擒來,甚至讓他們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
他看了君黑獄一眼,而後便與君黑獄一同跳進了古井之中。
進入古井,陸河與君黑獄兩人的身體表麵立刻出現了一層靈力屏障,保護著他們的身體不會被水浸濕。
古井很深,陸河心中估算,至少有一百多米,而那據點的入口,卻並不是在水底,而是在井壁之上。
下沉了片刻,陸河便找到了那井壁上的入口。
約有兩米高,一米寬,每一次隻能容納一兩個人進出,而入口之上,還有一層淡淡的靈力薄膜,顯然是眸中陣法,既可阻擋氣息,也可以阻隔井水。
沒有絲毫的遲疑,陸河便直接大步走了進去。
密室之中,非常明亮,約有三百平方大小,一應生活設施俱全。
“什麼人!”
看到突然出現的陸河與君黑獄,密室中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二話不說便拿出兵器,開口怒喝。
陸河目光冰冷,將自己身上的氣息外泄出來。
紫府境!
密室中,二十多名黑衣人嚇了一跳,他們最強者不過蛻凡境,煉體境的都有不少,如何能是紫府境的對手?
陸河沒有絲毫的遲疑,伸手向前一抓,澎湃的靈力從他手中迸射而出,直接便摧毀了那些黑衣人的氣海,廢掉了他們的修為。
看著二十多名黑衣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陸河眼中沒有絲毫的同情之色,而是走到密室的中央,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君黑獄站在陸河身旁,與陸河目光對視,便明白了陸河的意思,開口大喝道:“你們都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裡修建密室,莫非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你他娘的找死!”
一名中年男子疼的渾身冒汗,但還是怒氣衝衝的說道:“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我們是徐良大人府中的門客,你們這兩個小兔崽子,活膩歪了,彆以為你是紫府境你就能無法無天!”
“徐良是誰?”
君黑獄學著陸河平時的樣子,眉毛一挑,開口問道。
那名中年男子冷笑道:“連徐良大人你都不知道,你還敢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告訴你,徐良大人乃是九原城的城主,而且,徐良大人還是辟邪侯的心腹,你們兩個若是是想拿就立刻給我滾出去,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辟邪侯出手,定將你們兩人的狗頭斬下。”
君黑獄聞言頓時笑了起來,對陸河拱手道:“主人,這家夥有點傻,我還沒問呢,他就什麼都說了。”
陸河的眼中也有一絲笑意,這名中年男子或許是平日裡作威作福習慣了,就算是看到自己,看到君黑獄,看到實力比他更強的人他也一點都不怕,還搬出他的後台來嚇唬陸河。
到底是虛張聲勢呢,還是真有其事?
陸河的目光看向那名中年男子,開口問道:“我廢了你的修為,可以說是毀了你的一切,你卻一點也不記恨我,還說我要是滾開,你就可以既往不咎,是這個道理嗎?”
“正是。”
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不過是蛻凡境的修為,廢了便廢了,我要不了多少時間就能修煉回來。”
陸河點點頭,看了君黑獄一眼。
君黑獄和陸河心意相通,不用陸河說,他就明白陸河的意思,二話不說便直接拿出黑焰紅蓮槍,一槍就把那中年男子的肩胛骨刺穿,而後直接用力一推,槍頭刺入中年男子背後的牆壁之上,將他整個人徹底的釘在牆上。
“嘶!”
中年男子的口中發出痛苦的哀嚎,眼中終於露出了恐懼之色。
陸河看也不看那中年男子一眼,而是直接看向其他人,開口問道:“我問一下,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是乾什麼的?若是老老實實的告訴我,那我就會給你們一個痛快,要是不說,那你們的下場就跟他一樣,你們彆看他現在隻是被釘在牆上,但過一會,我就會抓來很多螞蟻毒蟲灑在他的身上,讓他滿身都爬滿毒蟲,但偏偏我還不讓他死,我會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身體被毒蟲一點點的撕咬,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