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解圍(1 / 1)

香火成神道 火炬 1080 字 1個月前

陸河三人一邊飲茶,一邊等待郭敬儒歸來。

隻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天黑,都沒等到郭敬儒回來。

何道昌的臉色有些尷尬,他隻當是郭敬儒回來了,卻不想見他,畢竟郭家的祖墳距離大風城也不遠,天黑了,早就該回來了。

“快!兄弟們抄家夥!去打死那幫狗東西!”

就在此時,外麵響起了陣陣喧鬨聲。

陸河與何道昌對視一眼,兩人同時站了起來,朝門外走去,君黑獄也連忙放下杯子,臨走之前,還把桌子上放著的一罐茶葉給順走了。

到了郭府門前一看,此時郭府之中的下人們幾乎全都聚集了起來,足有浩浩蕩蕩的上百人之多,其中還有幾個蛻凡境修為的修士。

但此時,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怒意。

站在人群之前,還有兩個鼻青臉腫嘴角滲血的男子。

何道昌見狀吃了一驚,連忙開口問道:“怎麼回事?郭先生呢?”

那下人認出了何道昌,帶著哭腔說道:“我們和郭先生一起去了祖墳,誰知道遇到了那城中張家的人,張家的人對郭先生祖上出言不遜,郭先生與他們理論,他們卻對我們動手,他們之中有個蛻凡境高階的高手,他們不敢打郭先生,卻將我們十幾個下人給打的半死,我倆是衝出重圍回來叫援兵的,那張家的人真是欺人太甚!何掌櫃,我們知道您是高手,求您為我們出這一口惡氣!”

這郭府之中,最強者不過蛻凡境中階,他們本就在想該如何對付那蛻凡境高階的人,現在有了何道昌,他們便仿佛是看到了救星。

“豈有此理!”

何道昌聞言勃然大怒,道:“郭先生乃是當世大儒,就連人皇陛下見了郭先生也是禮遇有加,這張家果真是焚琴煮鶴之輩,竟敢對大儒門下之人下如此重手,走,快帶我去!”

陸河也皺起了眉頭,雖然沒有見那郭敬儒其人,但這郭府之中的下人們一個個的都如此憤慨,這種憤怒都是發自內心的,沒有絲毫虛假,顯然郭敬儒平時對下人們都很不錯。

一個對下人都很好的人,不會壞到哪兒去。

當即陸河大手一揮,一道靈力裹住眾人,直接飛上了萬米高空。

郭府的人們除了那幾個蛻凡境的修士之外,其他人都從未在天上飛過,此時都嚇的哇哇亂叫,那幾個蛻凡境的修士看陸河的目光更是充滿了尊敬,就這一手,就讓他們意識到陸河是紫府境的強者。

跟著那下人指的位置,幾息之後,眾人便降落在了一片山頭之上。

“也不知道是哪個老賊,長得好似枯樹老皮,也好意思出門。”

“老而不死是為賊,可恨可恨。”

陸河等人到來的時候,幾個婦人,正圍著一名身穿素色長袍,頭戴羽冠,須發皆白的老者出言譏諷。

而在那幾個婦人身後,則是一群滿臉冷笑的男子。

在地上,還有十幾個穿著郭府家丁衣服的人躺在地上不住哀嚎,這些下人的身上都滿是傷痕。

那白發老者此時氣的嘴唇發紫,手顫顫巍巍的指著那幾個婦人,道:“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無知婦人!無知婦人!”

“女人怎麼了?你還不是女人生出來的?”

一名伶牙俐齒的婦人冷笑道:“莫非,你打從開天辟地以來就無父無母,是樹上結的果子?”

“哈哈!”

幾名婦人聞言頓時大笑起來,毫無女子教養。

“先生!”

郭府下人們看到這一幕,氣的差點吐血,手中拿著刀槍棍棒便衝了上去。

何道昌怒喝道:“幾個賤女人,如插標賣首之輩,也不看看自己長得好似路邊野狗,竟然也敢如此搔首弄姿。”

言罷,何道昌一掌擊出。

狂風吹過,那幾名婦人直接被掌風吹的倒飛出去。

張家眾人頓時大吃一驚,急忙接住那幾名婦人。

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怒喝道:“何道昌,我們之間的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

“張讓,你有沒有一點羞恥之心?”

何道昌冷冷的說道:“你張家,當真是不在乎門風?讓幾個婦人出來拋頭露麵,且敢對郭先生出言辱罵,你不怕天下士子對你張家口誅筆伐嗎?”

“士子算個屁,他們能用口水淹死我嗎?”

張讓哈哈大笑道:“我張家何時在乎過名聲這種狗屁東西?老子生來便是要殺人,你若再敢多說一個字,老子就讓你和這個白發老賊一起死在老子的劍下。”

“對老人,對學識淵博的學者,起碼要有尊敬。”

陸河一步踏出,緩緩開口。

張讓皺眉,看著陸河,冷笑道:“你一個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也敢來教育老子?”

“你找死!”

君黑獄聞言勃然大怒,手中黑焰紅蓮槍閃爍出現,下一刻,他的身影直接出現在了張讓麵前,一槍便戳在了張讓的胸口,長槍餘力未散,直接將張讓釘在了他身後的樹上。

陸河淡淡的說道:“留他一條狗命,讓他跪在郭先生麵前磕頭認錯。”

“是。”

君黑獄點頭,抽出長槍,拽住張讓的頭發,直接將他提在到了郭敬儒的麵前。

張家眾人都被突然出現的君黑獄給嚇住了,一動也不敢動,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君黑獄揪住張讓的頭發,好似是在提一條死狗一般。

張讓此時也被嚇的渾身都死篩糠,顫顫巍巍的跪在郭敬儒的身前,顫聲道:“郭,郭先生,是在下錯了。”

“你不用向我磕頭!”

郭敬儒冷哼一聲,指著自家祖墳,道:“你該向我家先人磕頭。”

張讓愣了一下,隨即二話不說,轉身朝著郭敬儒家中祖墳一連磕了數十個響頭,直磕的額頭紅腫方才作罷。

他胸口的傷,一直在往外流血,很快,便將墳前的一片土地染的血紅。

郭敬儒的臉色這才好看一些,也沒理會那張讓,而是看向陸河與何道昌,微微彎腰,拱手道:“何掌櫃,還有這兩位小哥,今日,多謝你們了。”

“郭先生哪裡話,這都是晚輩該做的。”

何道昌連忙回禮,陸河與君黑獄也都跟著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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