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呢?”
君黑獄站在空中,一臉懵逼的看著那黑袍人。
為什麼,這個人不能好好說話呢?
黑袍人淡淡的說道:“你,注定不是我的對手,傻狗,去叫你主人來,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蹭!
君黑獄的火氣瞬間就上來了,冷笑一聲,道:“老子乃是上古妖聖黑焰魔虎的後裔,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彆人把老子稱作為狗,你這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今天老子就讓你嘗嘗黑焰決的厲害,受死吧!”
言罷,君黑獄手中黑焰紅蓮槍傷黑焰暴漲。
黑袍人也不生氣,隻是淡淡的說道:“狗就是狗,狗這種東西……”
轟!
他話沒說完,熾熱的黑焰便將他的身體完全包裹其中,隻是瞬間,便將他燒的灰飛煙滅,隻留塵埃在空氣中隨著黑焰決帶動的氣浪而飄動。
君黑獄一怔,看看那血塵埃,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長槍,幾息之後,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哈哈大笑道:“我還當你多厲害呢,一招,一招就把你給收拾了,哈哈,笑死我了!”
這黑袍人雖然說話莫名其妙,行事也莫名其妙,但君黑獄的心中還是非常警惕的,因為那黑袍人的氣息很強大,讓他不得不提防。
可是現在,那黑袍人竟被他的黑焰燒成了渣,這讓君黑獄的膨脹瞬間又漲了一分。
“小心!”
身後,冰瑩突然開口大喝。
與此同時,一道細微的破空聲也從君黑獄身後傳來。
君黑獄大吃一驚,渾身汗毛倒豎。
叮!
下一刻,君黑獄直覺得一道巨大的力量從後背砸來,他整個人被砸的口中瞬間噴出鮮血,身體朝著前方狠狠飛去,直接撞在了那城樓之上。
噗!
君黑獄的臉順著城樓滑了下來,摔在地上,口中噴出鮮血。
“咦?”
天空中,那本應該被燒成了渣的黑袍人發出一聲輕咦,道:“沒想到,你身上竟然穿著上品靈器,但是,你以為你的烏龜殼能擋得住我嗎?”
“嗬。”
“嗬嗬。”
“天真!”
黑袍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
轟!
就在此時,冰瑩出手,一記不動明王拳狠狠的轟向黑袍人。
“同樣的錯誤,你覺得我會犯嗎?”
黑袍人頭也不回,隻是手中黑色巨鐮輕輕揮動,便直接將冰瑩的攻擊抵消。
冰瑩一怔,她沒想到這黑袍人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
但她卻渾然不懼,此時她的身上穿著陸河的赤炎甲,手中拿著玄冰劍,便直接朝著那黑袍人衝去。
吼!
兩道龍吼聲響徹天際,冰龍火龍齊出。
“有意思。”
黑袍人淡淡一笑,手中黑色巨鐮輕輕揮動。
哢!
黑袍人的身體,瞬間被冰龍凍結。
被凍結前,他的臉上還帶著一絲驚愕之色,仿佛是沒有想到為什麼自己的黑色巨鐮不起作用了。
吼!
火龍狠狠的撞在了黑袍人的身上,與此同時,冰瑩手中的玄冰劍,也刺在了黑袍人的眉心。
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那黑袍人的身體,直接碎裂。
冰渣滿地,如大雪飛揚。
“小心,這孫子肯定還沒死!”
君黑獄斜靠在城樓之上,後背疼的齜牙咧嘴,雖然說有蛟龍甲幫他抵消了大部分的攻擊,但那剩下的攻擊,卻也讓他身受重傷,此時隻能快速的使用靈力療傷。
不用君黑獄說,冰瑩也知道。
雖然冰瑩心思單純,但卻比君黑獄聰明的多,此時她手持玄冰劍,警惕的看著四周。
天空中,那一盞小燈靜靜的懸浮。
地麵上,那一棟高大建築依舊散發著金光,兩光疊加,將這一方天地照射的恍如白晝。
“擁抱黑暗吧!”
黑袍人那低沉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下一刻,天空中那一盞小燈之上銀光一閃,那一盞小燈直接被黑袍人的黑色巨鐮劈的粉碎。
燈光熄滅,大地再一次陷入了黑暗。
雖然有陸河所在的房屋散發出的金光,但那金光大部分都是被房子給擋住的,四周再一次變得朦朦朧朧,混混沌沌。
“女人,我要你死!”
一道嘶吼聲響起,那黑袍人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了冰瑩的身後,高舉手中的黑色巨鐮,眼中滿是森然的殺機。
“小心!”
君黑獄見狀大吃一驚,急忙開口提醒,卻不想這一吼牽動了他的傷勢,口中再次咳出一口鮮紅的血液。
死!
黑袍人手中的黑色巨鐮狠狠劈下,他的眼中露出精芒與快感,仿佛冰瑩已經成為了他的劍下亡魂。
卻不想,冰瑩仿佛早就對他的出現有所差距,身子靈巧的一閃,直接躲過了黑袍人的攻擊,與此同時,手中的玄冰劍也斬在了黑袍人的頭上。
黑袍人這一次卻好像是有所顧忌,急忙向後一退。
這一劍,沒有砍掉黑袍人的腦袋,但是,卻將他的風帽斬落。
露出了一張,充滿稚氣的臉。
“噗!”
城樓之上,君黑獄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但他卻絲毫不顧及自己滿口的血腥味,哈哈狂笑道:“我以為是誰呢,哈哈,原來就是個小屁孩兒。”
冰瑩也是一陣驚愕,聽那黑袍人的聲音,她以為這黑袍人應該是一個外表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卻不想,竟然是一個看上去也就十一二歲,滿臉稚氣的小孩!
黑袍人也呆住了,隨即勃然大怒,指著冰瑩怒喝道:“你這個賤人,你竟敢將偉大的黑城之主的風帽斬落,我要抓住你,將你賣入青樓之中!!!”
“青樓是什麼地方?”
冰瑩一歪腦袋,疑惑的開口問道。
黑袍人一時語塞,惱羞成怒,道:“你今天死定了,我一定要殺了你!”
憤怒之下,黑袍人的聲音竟也變成了十一二歲的孩童那種稚嫩的聲音,而且,可能是因為他比較早熟的緣故,變聲期來的較早,那聲音有點尖銳,仿佛是公鴨的嗓子一般。
但話雖如此,這黑袍人此時卻是因為憤怒,實力再一次提升了一個台階。
他看冰瑩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怒意,是惱羞成怒的那種憤怒,更有一種裝逼失敗,被人拆穿的羞怒。